
“我会烧掉一屋子的人声鼎沸 倾听你在细雨里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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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静澜“今日多谢小娘子。”
柴静澜“此乃些许心意 聊以致谢 还望小娘子勿却。”
柴静澜轻启朱唇,话语方落,便抬手召唤一旁侍立的婢女灵雀。
但见灵雀乖巧地应声而动,端着一方精致的托盘缓步上前,其上金银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静静来到柴静澜身畔。
禧安“多谢夫人美意 然此番重礼 民女是断不能收的。”
禧安“老夫人这病 夫人请了他人 也能医的。只是恰好 今日叫我遇上了。”
禧安轻轻摇头,拒绝了柴静澜的好意。但她并非仅仅出于清高而不收下这些金银财宝,真正的原因,在于谢绥祺。
她无故接受了谢绥祺那么多的恩惠,心头仿佛沉甸甸地压着一份无形的债。所以,她觉得理应回赠些什么。
但倘若她所医治之人既非谢绥祺的祖母,亦非贫苦百姓,她想,自己定会收下应得的酬劳。
在她心中,医者仁心虽是本分。可这世间万物皆有其价值,自己的医术也不例外。为他人治病,收取酬劳不过是遵循世间的常理罢了。
禧安“天色已晚 家母与姊妹尚待吾归 民女就此拜辞。”
柴静澜“吾使人送你。”
禧安“如此 则民女谢过夫人矣。”
禧安身姿优雅地站定,微微欠身,双膝缓缓弯曲,神情温婉而恭敬,向对方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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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禧安随着靖远侯府的下人即将迈至大门之际,却不成想与刚好归来的谢绥祺狭路相逢。
那一刻,四目交汇,相对无言。
在片刻的静谧之后,禧安轻轻启唇,温婉地表达着谢意。
禧安“多谢世子所赠之糕点。”
禧安“家母与诸姊妹皆觉其味甚佳。”
谢绥祺“你以为如何?”
禧安没有多言,快步追随着那已经渐行渐远的小厮背影。
谢绥祺“卫迢 你且随行护送。”
谢绥祺交代完事情后,便急匆匆地朝母亲所在之处赶去。
他深知母亲并非是会棒打鸳鸯之人,可今日下午自己才刚刚提及郦家之事,这会儿禧安便出现在靖远侯府,这其中的巧合实在令他心中疑窦丛生。
想着想着,谢绥祺的脚步也愈发急促起来,仿佛想要快些从母亲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来安抚自己不安的心绪。
谢绥祺“母亲。”
柴静澜“祺儿 如此匆忙 所为何事?”
谢绥祺“母亲 五娘为何现身于府中?”
柴静澜“五娘?”
当那番话音刚落,柴静澜的眉心不由自主地蹙起,一抹疑惑之色在她的眼底迅速蔓延开来。
可这疑惑只是一闪而过,紧接着,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诧与恍然,原来刚刚那位小娘子,竟是郦五娘。
柴静澜“方才那位小娘子 便是郦五娘?”
谢绥祺“您不知其为谁?”
柴静澜“你未尝告诉 我又怎会知。”
柴静澜轻声开口,细细地将今日所遇之事向谢绥祺娓娓道来。
末了,她还轻声道了一句。
柴静澜“祺儿 你眼光颇佳。”
柴静澜“郦五娘 姿容秀丽 心性纯善 待人温和 吾甚爱之。”
谢绥祺听见母亲夸禧安温和,不禁回想起之前禧安为家里人撑腰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心里还想着母亲还是不够了解禧安。
她哪是什么乖乖女,分明就是小甜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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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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