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小A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厨房传来细微的响动，他坐起身，看见小B站在料理台前。晨光勾勒出他清瘦的轮廓，黑色衬衫的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醒了？"小B没有回头，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咖啡马上好。"
小A看着他的背影，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那时的清晨，他们总是一起在食堂吃早餐，小B会把自己不喜欢的蛋黄分给他。
"昨晚......"小A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你喝多了，"小B转过身，手里端着两杯咖啡，"在我家沙发上睡着了。"
小A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碰到小B的手。这一次，小B没有躲开。晨光中，他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像一片即将融化的雪花。
"谢谢。"小A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苦涩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
小B在他对面坐下，晨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他低头搅动着咖啡，声音很轻："那张照片......"
小A的手一抖，咖啡溅出来几滴。他慌忙抽出纸巾擦拭，却听见小B继续说："我一直带在身边。"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咖啡机发出细微的声响。小A感觉心跳加快，手心沁出汗珠。他抬头看向小B，晨光中，那双眼睛依然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为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小B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前。晨光洒在他的背影上，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中。
"因为......"他转过身，晨光在他脸上流转，"那是我最珍贵的回忆。"
小A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站起身，走向小B。晨光中，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你…” 小A伸出手…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小A的身体僵了一下，手顷刻之间收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晨光中，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小B没说话，但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的调戏意味明显。
"应该是悦，"他低声说，"她每天早上都会来送早餐。"
小A后退一步，感觉晨光突然变得刺眼。他看着小B走向门口，晨光中，那个背影显得格外单薄。
门开了，林悦的声音传来："B，我给你带了......"
话未说完，她看见了站在客厅的小A。晨光中，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带着探究的意味。
"小A昨晚喝多了，"小B解释道，"在我这里休息。"
林悦笑了笑，目光落在小A身上："原来如此。"
小A感觉浑身突然变得冰冷。他匆匆告别，走向门口。擦肩而过时，他闻到了林悦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令人眩晕。走的更快了，眼中有一滴未落的泪。
走出公寓楼，晨光洒在脸上，带着初秋的凉意。小A站在人行道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 小A心中五味杂陈，心想：刚才B为什么没有表态？ 他和林悦到底是什么关系？ 活脱脱像个吃醋了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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