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又无奈又纳闷:这是怎么回事,牛皋他怎么还有同伙呢? 连忙回去查看那几条被绊倒的守卫。好家伙,除牛皋外,其他所有人都在啊,这可把钦差气得跳脚。
牛皋一路狂奔,脚下生风,似有千军万马在后紧追不舍。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双脚如鼓槌般奋力敲击着地面,每一步都扬起一片尘土。身后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无形的黑暗中紧紧盯着他,那目光似有寒光,透着无尽的冷峻与追捕的决心,让他如芒在背。牛皋深知,一旦被这些人追上,后果将不堪设想,那性命恐怕就要断送在此。
好不容易甩掉了追捕的人,牛皋这才如释重负,脚步逐渐放缓,在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停下脚步。那角落四周被茂密的树木环绕,枝繁叶茂,宛如天然的屏障,将他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直到此时,那剧烈的心跳才缓缓平复,仿佛要经历漫长的旅程才渐渐找回原本的节奏。
他靠着树干,那粗糙的树皮与他疲惫的身体摩挲着,却让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大口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把刚刚丢失的气息重新找回来。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般。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间被干燥的地表所吸收,只留下一片淡淡的湿润痕迹。
待他缓缓走出角落,目光还带着一丝警惕地环顾四周,才发现不远处跳出个人来。可这突如其来的一跳,却把他吓得一跳!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目光警惕地投向那跳出的人,心中暗暗警惕,以为是追捕的人又有新的狡计。
只听见那人喊着:“牛爷爷,是我!”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牛皋这才瞪大了眼睛,定下心来,原来是张仲廉。刚刚的惊吓瞬间化作了一丝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紧握的佩剑。
张仲廉一脸焦急的走到牛皋身边,问道牛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牛皋眉头紧锁,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这回事肯定不简单啊!恐怕朝庭这是要御磨杀驴,想把我们这些战功显赫的大将一一除去,永绝后患啊。我这是要想回去保住岳家军,不能让岳家军在这关键时刻散了架啊,我可等不能等大帅回来,到时候却都没人了!不过从朝庭的架式来看,大帅他们的处境,恐怕也是堪忧啊!要知道,这军权一没,我们这些将帅,就如断了翅膀的雄鹰,再无腾飞之日了!”牛皋的话语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他看向张仲廉,目光中带着期许,继续说道:“要不,小廉子,你回京去探探那边消息?说不定能探听到大帅他们的消息,然后再作计议。”
张仲廉一听,说道:"这也是我早有的打算,毕竟我也满心忐忑,不知道我老爹那边的情况,担心死了。"
于是,两人就此别过,张仲廉决然地选择了往京城的方向奔去,他深知责任重大。而牛皋则满心坚定,决定北上,寻找机会重振岳家军的雄风。
牛皋回去后,本以为会一切顺利,却不想岳家军被分割划入了其他几个大帅的手下。这让牛皋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深知,自己的岳家军兄弟们将会面临种种的艰难与挑战。
牛皋一心想重振岳家军,他看着那些离散的兄弟,心中满是痛苦。于是,他决定在伏牛山收拢这些队伍,为他们撑起一片天。刚开始,跟随他的不过两三万人,大家都满心疲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迷茫。
可渐渐的,牛皋的精神感染着每一个人。他以身作则,每日与兄弟们一同训练,为他们加油打气。在他的带领下,越来越多的人被他的勇气与决心所打动,纷纷加入他们的队伍。
好在他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懈怠,他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伏牛山避难期间,他心中始终牵挂着被钦差们带回去的岳家军的兄弟们,担心他们在京城的安危。同时,看着那些被分散到其他大帅手下的士兵,眼中也透着不甘与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再回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支队伍竟逐渐壮大,人数竟发展到了十万左右,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牛皋带着这些兄弟们,日夜训练,磨砺战术,他们的实力日益强大。
多年后,他们与金兀术的大战爆发。那金兀术,依旧是那么嚣张狂妄,他挥舞着长刀,如恶狼般冲向岳家军的兄弟们。
金兀术张牙舞爪地朝牛皋扑来,那气势如猛虎般凶猛。那金兀术挥舞着长刀,张着一双血盆大口,一双眼通红,仿佛能喷出火来,那声音震耳欲聋。牛皋却面无惧色,他挺起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了上去。
两人的兵器瞬间碰撞在一起,那震耳欲聋的声响在战场上回荡。
然而,就在交手的瞬间,那金兀术那恶狼般地扑向牛皋,动作虽快,但牛皋却似早已看穿他的破绽,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金兀术的攻击。金兀术那挥舞的长刀并未伤到牛皋分毫,反而使他自己露出了破绽。
牛皋眼疾手快,手中长枪如灵蛇吐信,直指向金兀术的要害。金兀术大惊失色,连忙躲避,可已经来不及了,长枪擦着他的身体划过。金兀术只感觉身后一阵发凉,一阵寒意袭来,他险险地用身体避免了性命之危。慌乱之下,那金兀术一个趔趄,向前扑去。牛皋见机,一拉长枪,将金兀术整个人拽了过来。
这一拉,金兀术竟被牛皋拽得骑在了他的身上。金兀术那肥胖的身躯重重地压在牛皋身上,活像一头倒下的肉山。金兀术心中惊恐万分,他挣扎着,却又被牛皋紧紧地按住,无法逃脱。那挣扎的动作,竟让金兀术有些气绝,最终,金兀术竟然被牛皋活活气绝,那肥胖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生机。
而牛皋呢,看着死在身下的金兀术,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透着畅快,透着解恨,也透着对兄弟们的告慰。他笑着,笑得是那么豪迈,仿佛所有的苦难与艰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这是后话,在此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