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噼啪爆开火星时,吴邪正在检查我腰间的青铜铃。他手腕上的十七道疤痕在火光中格外刺眼,那是他读取蛇沼费洛蒙留下的印记。
"你在2015年见过我。"我突然开口,满意地看着他瞳孔紧缩,"青铜门前雪地里,我替你包扎过伤口。"
解雨臣的蝴蝶刀擦着我耳际钉在树干上:"汪家的傀儡戏该演够了吧?"
"不如说说解九爷1948年的狸猫换太子?"我弹开刀刃,露出双指间夹着的青铜鱼符,"或者你书房暗格里那份'清洗张家'的绝密档案?"
张起灵突然按住我发颤的手腕。他指尖沾着麒麟血,正缓缓渗入我龟甲裂痕。记忆如潮水涌来:二十年前,六岁的我被张启山带进张家古楼,在藏有终极秘密的青铜鼎前,亲手为十五岁的张起灵纹上麒麟。
"你教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起灵'。"我抚过他后颈发烫的纹身,"在康巴落湖底,你把我推进青铜门时说'等我'。"
黑瞎子突然吹了声口哨:"哑巴张,这该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童养媳吧?"
暗处突然传来机括转动声。我翻身将张起灵扑倒的瞬间,十二支青铜弩箭擦着后背钉入地面。吴邪举着火把照向岩壁,瞳孔突然放大——箭矢排列的形状,正是老九门当年在西沙海底墓留下的暗号。
"这是警告。"我抠下嵌在箭头里的青铜片,上面刻着吴老狗年轻时的侧影,"你们祖父辈在这里做过人牲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