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酒吧打烊铃响过三遍，桑延的尾戒叩击着琴谱边缘。姜棠擦拭马丁尼杯的手一抖，酒液泼在桑延挽到肘间的衬衫上。
桑延学费涨了。
他握住她手腕按向自己的腰腹，冰凉的杯壁贴着皮肤滑进裤腰。
桑延这次打算怎么赔？
姜棠指尖触到结痂的猫抓痕。
姜棠桑老板的教学事故也要算我头上？
桑延监控显示。
桑延调出手机画面，指尖放大她昨夜弹琴时走神的片段。
桑延你盯着我的时间比看琴键多七分钟。
霓虹灯牌透过落地窗将两人影子绞成麻花。桑延突然托起她后腰放在调酒台上，威士忌瓶阵在月光下泛起幽光。他挤进她双膝之间，拆开新绷带缠绕她磨红的指尖。
桑延温...
姜棠猛地捂住他的嘴。桑延的舌尖扫过她掌心，喉间震出闷笑。
桑延这么怕听到那个名字？
突然咬住她无名指上的戒圈。
桑延现在这里刻的是JT。
柠檬片从冰桶浮起，桑延就着这个姿势调了杯莫斯科骡子。姜棠的后腰抵着铜质摇壶，寒意透过衬衫渗入皮肤。
姜棠我不喝烈酒。
桑延谁说是给你的？
他将青柠角塞进她唇缝。
桑延解酒药在第三排柜子，温...
故意拖长的尾音被她的瞪视截断。
老唱片机卡住《突然好想你》的副歌。桑延修理唱针时弓起的背肌绷紧衬衫，姜棠的膝盖无意蹭过他后腰伤疤。他突然转身将她困在设备柜前，唱针在胶盘划出刺耳鸣叫。他指腹碾过她泛红的耳垂。
桑延第三次了。
姜棠的胎记突突跳动。桑延的领口随着俯身动作敞开，胸口处的五线谱纹身沾着晶亮汗珠。
桑延想知道我写的什么旋律吗？
他突然抓过她的手按在心脏位置。
桑延降B小调，对应心率98。
酒柜射灯突然短路，黑暗中有玻璃器皿坠地碎裂。桑延将姜棠按进怀里转身，玻璃碴在他小腿划出血线。
桑延笨手笨脚。
姜棠你受伤了！
桑延正好需要人工呼吸。
他靠着冰柜坐下，掌心引导她触碰大腿。
桑延急救课教到第几章了？
消毒酒精的气味在黑暗中蒸腾。姜棠解开他裤链时手指发抖，桑延突然扣住她后颈。
桑延再往下三公分，可就算职场性骚扰了。
姜棠明明是你...
桑延我怎么了？
他带着她的手抚过八块腹肌。
桑延教钢琴还是教解剖学，选一个。
安全通道绿光映亮两人交叠的身影。桑延的腕表定时器开始震动，他贴着姜棠的耳骨计数。
桑延心率121，呼吸频率23，瞳孔扩张...
突然含住她耳钉。
桑延符合动情期特征。
打烊铃再次响起时，桑延用领带捆住她擦拭伤口的手。姜棠挣扎间碰倒琴谱架，泛黄的《致爱丽丝》飘落在他渗血的绷带上。
桑延赔礼。
他撕下曲谱一角按在她唇间。
桑延用降E调吻我。
消防喷淋头突然爆裂，冷水将两人浇得透湿。桑延的白衬衫变成半透明，姜棠的胎记在湿发下泛着红晕。他拧开威士忌淋过她锁骨。
桑延现在心跳多少？
姜棠你...
桑延180。
桑延吻去她颈间的酒液。
桑延破纪录了。
晨光穿透酒柜时，保洁阿姨的推门声惊散纠缠的身影。桑延将姜棠塞进吧台底下，屈起的膝盖顶着她发抖的腿弯。
桑延嘘，被看到要扣年终奖。
潮湿的呼吸在狭小空间发酵。桑延的尾戒勾住她内衣肩带，突然轻笑。
桑延粉红色？
指尖掠过她脊背搭扣。
桑延和哭鼻子时眼圈颜色一样。
日光完全亮起时，桑延用烘干机烘暖的毛巾裹住她。姜棠发现他手机屏保换成了自己熟睡的侧脸，拍摄时间是上周守夜的凌晨三点。
桑延侵权费按秒计算。
他按下播放键，录音是她昨夜梦呓的《小星星》。
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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