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我一直在养伤,大夫说我脸上的一巴掌看着肿的吓人,其实没有划破皮不会留下疤,比起脸更严重的是我背上的踹伤,可能是我不经踹吧,这一脚伤及肺腑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妈妈给我换了一套雅致宽阔的房间,让我养好之前不要随意见人,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来送,入夜也有人进来服侍我沐浴,要说每日最难熬的就是妈妈每天留给我的“课业”。
我到底是才过十六岁,虽然也背着父母看过几次画本子,但真枪实战却是一次也无,所以第一次面对着一个活生生的少女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时差点惊的我落荒而逃。
她后来还调侃我,生的比女子美,性子比女子还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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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今年的花格外香呀,开的也艳丽,是个好兆头啊。”妈妈拿过一朵花来闻了闻夸道。
红杏在一旁给妈妈打扇:“还是眠妹妹心灵手巧养的好。”
妈妈本就高兴转头看见了一抹高挑的身影更是欢喜的没边了:“哎呦,我的心肝啊,这几日辛苦了,来,坐着妈妈给你捏捏。”
我拦住她伸过来的手:“怎敢劳动妈妈。”
“哎呦这孩子还跟妈妈见外呢。”她把我拉住按到椅子上去,妈妈给人推拿的手艺十分有名,但现在我浑身紧绷根本感觉不到舒服,只听她笑吟吟道:“见到你母亲了吧?她老人家最近身子如何了。”
昨日听我收买的刘家小斯说我娘咳症又犯了,我实在放心不下才趁着夜里无人时偷溜出去见了娘一面。
我身子僵了僵,她捏在我肩上的手加了几分力:“你说说你,妈妈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会让你去是不是,何必偷偷摸摸呢,怎么也得带几个护卫同去啊你说是不是,珏奴,你现在可是整个京城的文明人物啊,出了事怎么办?你说是不是,嗯?”
自从女皇继位以来,女子的地位可以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朝中甚至出现了几位女臣,女皇爱看明艳美人也爱养娇滴滴的男宠。民间分分效仿,达官贵人们投其所好。
如今民间的青楼妓院里,男子的身影越来越多,最先摸到这一门道的妈妈可以说是赚的盆满钵满。
我抬起头望着她,顺从的点头:“妈妈说的对,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了。”
她笑起来:“别跟妈妈见外,今夜冯家小姐会来,你去准备准备吧。”她拍了拍我的肩去了别处。
周围的人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这冯小姐可不是什么善类。
我回到房间里,从柜子里翻出戏服来,女皇喜欢听戏,并且格外喜欢让眉清目秀的男子扮做女子唱戏,这冯家小姐的母亲是女皇的妹妹,虽不是亲生但好歹养了十几年,女皇也没说不认她,就依靠这曾关系她就嫁进了家大业大的冯家,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这女孩性子暴戾又万分崇拜她这个女皇大姨,女皇要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
我被卖来青楼两年就学了两年的戏,虽不算精通但仗着我身段好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冯小姐就是其中之一。
我知道妈妈这是为了罚我私自出去定不会让她手下留情,今夜注定难熬。
梳妆完后我坐下来等人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猛的推开了冯小姐率先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健硕的男子,我顿感不妙立刻起身后退几步。
冯小姐轻笑一声,挥了挥手她身后的两个男子就径直冲我逼近,我想退避但身后就是桌子避无可避,我自知自己不是对手也没有过多反抗,他们架犯人一样架住我:“冯小姐这是何意?”冯小姐闲庭若步走到我身边:“平日里听戏好没趣,不如加点有意思的东西。”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打开盖子放到我嘴边:“张嘴,喝了它。”
我怎知里面是什么要命的东西抵死不喝,冯小姐见我不从又犯起病来,她厉声道:“你敢忤逆我!”说罢她直接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敢让我不得不张嘴寻求喘息的机会,她眼疾手快将药尽数倒进我嘴里,放开手后又一把捂住我的嘴防止我吐出来。
药水顺着喉咙滑进腹中,流经的地方仿佛烧起来一般,身后的两人接到指令放开我就出去了,我难受的趴在椅子上,只觉得身都要烧起来一般。
冯小姐走过来看着我:“药效发作的这么快啊,怨不得这老鸨看你看的紧,瞧瞧这幅样子,后宫里那群妃子见了你都要自惭形秽了。”她伸手就要往危险的地方摸,我慌忙往后躲,可我如今哪里躲得过她,***************
我哪知她一个名门望族中的女子,从哪学来的这些。
门外两个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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