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红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
"刘总，宋先生到了"秘书的声音从内线传来
"让他进来"刘耀文放下酒杯，转身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刘耀文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宋亚轩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勾勒出修长的双腿，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眉眼如画，却带着几分清冷
"刘总"宋亚轩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泉
"坐"刘耀文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想你应该知道今天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宋亚轩在沙发上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关于联姻的事"
刘耀文在他对面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宋亚轩修长的手指上，那双手正轻轻交叠放在膝上，指节分明，白皙得几乎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宋氏集团现在资金链断裂，急需注资。"刘耀文开门见山，"而刘氏需要一个合适的联姻对象来巩固在商界的地位，这场婚姻，对我们双方都有利"
宋亚轩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我明白"
"你有什么要求？"刘耀文问道
宋亚轩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我希望婚后能继续我的音乐事业"
刘耀文挑了挑眉，"就这个？"
"就这个"宋亚轩点头
刘耀文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这是婚前协议，你看一下，婚后我们会住在城西的别墅，那里离你的工作室更近，每个月我会给你五十万的生活费，你的所有开销都可以记在我的账上"
宋亚轩接过文件，却没有立即翻开，"刘总，我能问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是我？"宋亚轩直视着刘耀文的眼睛，"以刘氏的地位，应该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刘耀文沉默了片刻，"因为你足够...特别"
特别到让他第一次在慈善晚宴上见到时，就移不开眼，那时的宋亚轩正在台上弹钢琴，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整个人仿佛在发光
宋亚轩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低头开始翻阅文件
刘耀文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注意到他的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的喉结动了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我同意"宋亚轩合上文件，"什么时候领证？"
"明天"刘耀文说，"婚礼定在下个月"
宋亚轩站起身，"好，那明天见"
他转身走向门口，刘耀文突然开口："宋亚轩"
宋亚轩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你...真的愿意吗？"刘耀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宋亚轩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刘总，这场婚姻对我们来说，不都是一场交易吗？"
门轻轻关上，刘耀文站在原地，感觉心里空了一块，他走到窗前，看着宋亚轩的身影走出大楼，钻进等候的轿车
夜色中，宋亚轩的车渐行渐远，刘耀文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知道，从明天开始，一切都将不一样了
这场始于利益的婚姻，究竟会走向何方？刘耀文望着远处的霓虹，第一次感到如此不确定
第二天一早，刘耀文就开车到了结/婚/登/记/处，他特意提前了半小时，却看到宋亚轩已经等在路边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宋亚轩身上，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衬得肤色更加白皙，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朝刘耀文微微点头
"早"刘耀文走近，闻到一股淡淡的柑橘香
"早"宋亚轩的声音依旧清冷，"我带了证件"
刘耀文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用了很久，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个看起来清冷疏离的人，生活中是什么样子
手续办得很快，当工作人员将两个证明两个人合法关系的本递过来时，刘耀文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侧头看向宋亚轩，发现对方正专注地看着结婚证，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走吧"宋亚轩将结婚证收进纸袋，"我还要去工作室"
刘耀文皱眉，"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
"我知道"宋亚轩抬头看他，"但这场婚姻的本质是什么，我们都清楚，刘总不需要特意陪我"
刘耀文感觉胸口堵得慌，他上前一步，握住宋亚轩的手腕，"至少一起吃个午饭"
宋亚轩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坚持他低头看了眼被握住的手腕，轻轻挣开，"好"
餐厅是刘耀文常去的一家私房菜馆，环境清幽，点完菜后，两人相对无言，刘耀文注意到宋亚轩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像是在弹奏什么曲子
"你在想什么？"刘耀文问
宋亚轩停下动作，"新写的曲子，还差最后一段"
"能听听吗？"
宋亚轩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悠扬的钢琴声流淌而出，刘耀文闭上眼睛，仿佛看到月光下的湖面，波光粼粼
"很美"他由衷地说
宋亚轩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谢谢"
这顿饭吃得比想象中愉快，宋亚轩虽然话不多，但在聊到音乐时，整个人都变得生动起来，刘耀文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说话时微微发亮的眼睛
饭后，刘耀文送宋亚轩去工作室，下车时，宋亚轩突然说："谢谢你今天的午餐"
"我们是夫妻了，"刘耀文说，"不用这么客气"
宋亚轩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恢复平静，"好，那我上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刘耀文靠在车座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场始于利益的婚姻，似乎正在朝着他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晚上回到家，刘耀文打开手机，发现宋亚轩更新了朋友圈，是一段钢琴曲的片段，配文："终于完成了"
他点开视频，看到宋亚轩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画面有些模糊，但音乐却格外清晰。刘耀文将这段视频保存下来，反复听了好几遍
第二天一早，刘耀文就接到秘书的电话："刘总，宋氏那边出事了
"怎么回事？"
"宋亚轩的父亲涉嫌挪用公款，现在正在接受调查"
刘耀文猛地站起身，"备车，去宋家"
当他赶到时，宋家别墅外已经围满了记者，刘耀文从后门进去，看到宋亚轩正坐在客厅里，脸色苍白
"你还好吗？"刘耀文蹲下身，握住他的手
宋亚轩的手冰凉，"我没事。只是...父亲他..."
"别担心，"刘耀文握紧他的手，"我会处理"
接下来的几天，刘耀文动用了所有关系，终于将事情压了下来，当他疲惫地回到家时，发现宋亚轩正在厨房里忙碌
"你在做什么？"刘耀文惊讶地问
"煮粥，"宋亚轩没有回头，"你最近都没好好吃饭"
刘耀文靠在门框上，看着宋亚轩忙碌的背影，突然感觉心里暖暖的，他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环住宋亚轩的腰
宋亚轩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推开他
"谢谢你"刘耀文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宋亚轩关掉火，转过身来，"该说谢谢的是我"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刘耀文看着宋亚轩微微泛红的耳尖，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宋亚轩闭上眼睛，双手轻轻抓住刘耀文的衣角
当刘耀文退开时，宋亚轩轻声说："也许...这场婚姻不仅仅是交易"
刘耀文笑了，将他搂进怀里，"我早就这么觉得了"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这场始于利益的婚姻，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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