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健次15

季瑶第一次听他说这些。在公众印象里，檀健次的转型似乎顺理成章，没人知道背后的付出。

"所以周炜说的..."

"他习惯了娱乐圈那套，觉得我在装清高。"檀健次苦笑，"但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唯一后悔的是，可能因此错过了一些...重要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季瑶脸上，含义不言而喻。季瑶感到脸颊发热，急忙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不只想保持工作关系'，是指..."

檀健次眼睛一亮，从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我想邀请你担任我全国巡演的舞蹈总监。"

季瑶接过文件，是一份正式的合作邀请。她快速浏览条款，惊讶地发现权限范围远超普通编舞师——从整体舞蹈设计到舞者选拔，她拥有绝对话语权。

"这...责任太大了。"

"我相信你的眼光。"檀健次微笑，"而且，巡演期间我们会经常见面，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他意有所指，"随时可以问我。"

季瑶明白他的潜台词——这是一个更深入了解彼此的机会。她翻到报酬那页，数字高得让她挑眉。

"这太..."

"物有所值。"檀健次打断她，"你的编舞让《共舞》有了灵魂。我希望整场巡演都能保持这个水准。"

季瑶合上文件，思考了片刻。舞团近期没有大型演出，团长肯定会支持这个合作。更重要的是...她偷偷看了眼檀健次。他正专注地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好。"她点头，"我接受。"

檀健次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比她在任何杂志封面上看到的都要真实。他伸出手："合作愉快，季总监。"

季瑶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度。这一次，她没有急着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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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排练第一天，季瑶提前半小时到达场地。这是一个专业级的排练厅，镜子墙，弹簧地板，顶级的音响设备。她正在检查设备时，门被推开，檀健次拎着两个大袋子走了进来。

"早。"他笑着打招呼，把袋子放在桌上，"给你的。"

季瑶好奇地打开，第一个袋子里是她惯用的那种护膝和护腰，甚至品牌和型号都分毫不差；第二个袋子里是各种茶包和养生冲剂，包括她排练时常喝的菊花枸杞。

"你怎么知道..."

"观察。"檀健次眨眨眼，"舞团排练时你总是用这些。"

季瑶心头涌起一股暖流。这种细致入微的观察，远比鲜花珠宝更打动她。

陆续有舞者到达，季瑶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她根据檀健次新专辑的曲目设计了整体舞蹈框架，今天要确定开场舞的编排。

排练进行到下午，季瑶发现檀健次对每个细节都亲力亲为。他不满足于简单地模仿动作，而是深入理解每个编排的意图，甚至提出改进建议。更让她惊讶的是，他记得所有舞者的名字和特点，时不时给予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