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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谣言。"婉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程总只是对项目要求严格。"

"好吧好吧，"林妍转移话题，"对了，周六我生日派对，你必须来！我请了几个优质单身汉，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

婉清正要拒绝，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见程墨川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我待会再打给你。"她匆忙挂断电话。

程墨川走进来，将纸袋放在她桌上："午餐。看你没去食堂。"

纸袋里是一份三明治和一杯冰拿铁，正是她喜欢的口味。婉清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周哲说的。"程墨川迅速回答，然后指了指她桌上的图纸，"车库入口的修改我看过了，很好。但这里..."他俯身指向一个细节，雪松混合着淡淡古龙水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婉清，"排水坡度需要调整。"

他的手臂几乎贴着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在图纸上移动，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婉清发现自己正盯着他的手看，赶紧移开视线。

"我马上改。"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程墨川直起身："刚才说到喜欢的类型？"

婉清一愣，随即意识到他听到了电话片段，耳根顿时烧了起来："只是朋友闲聊..."

"周六晚上七点，"程墨川突然说，"帝景酒店有个商业酒会，我需要一个'专业顾问'陪同。"他顿了顿，"出场费按你日薪的三倍计算。"

婉清眨了眨眼："我？为什么不是周哲？"

"他妻子临产。"程墨川的语气不容置疑，"着装要求正式，我会派车接你。"

没等婉清回应，他已经转身离开，留下半句没说完的话和桌上那份三明治。

周六傍晚，婉清站在公寓镜子前，反复调整着深蓝色连衣裙的肩带。这条裙子是她为毕业典礼买的，之后一直挂在衣柜深处。领口恰到好处的剪裁衬托出她精致的锁骨，裙摆在小腿处微微散开，既正式又不失灵动。

门铃准时响起。打开门，她看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司机，而是程墨川本人。他穿着一套午夜蓝西装，白衬衫的领口别着一枚简约的银质领针，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又优雅自持。

"你..."婉清惊讶地睁大眼睛，"怎么是你？"

程墨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喉结微动："顺路。"

又是这个借口。婉清忍住笑意，拿起手包跟他出门。

帝景酒店的宴会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间尽是商界名流。婉清挽着程墨川的手臂走进去，立刻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好奇的，有探究的，还有几道明显带着敌意。

"别紧张，"程墨川缓缓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在有人问起新项目时，说几句专业术语就行。"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婉清点点头，努力表现得像个真正的"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