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这里吧。"王俊凯保存了录音文件,"你饿了吗?我叫外卖。"
"不了,我晚上还要回医院查房。"苏晴收拾着自己的包,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下周节目录制,我能去现场看看吗?周晓彤一直求我带她去......"
"当然。"王俊凯拿出两张通行证,"VIP座位。"
苏晴接过通行证,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又迅速分开。一种微妙的电流似乎在空气中蔓延。
"谢谢今天的合作。"苏晴站在门口说,"我......很开心。"
王俊凯点头:"我也是。"
目送苏晴离开后,王俊凯回到钢琴前,重新弹奏那首未完成的曲子。这一次,有了苏晴那段旋律的加入,整首曲子浑然天成。他闭上眼睛,让音乐流淌全身,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满足感。
与此同时,苏晴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自觉地哼着今天创作的旋律。路过一家琴行时,她驻足良久,橱窗里反射出的表情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赵琳娜正将一组照片发给某个联系人,附言道:"查查这个女医生的底细。王俊凯对她不一般。"
照片上,王俊凯看着苏晴的眼神,是他在公众场合从未流露过的专注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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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凯的工作室位于别墅地下,隔音效果极佳。苏晴跟着他走下楼梯,迎面是一面墙的奖杯和唱片,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芒。
"这里比楼上安静,适合创作。"王俊凯推开沉重的隔音门,"欢迎来到我的洞穴。"
苏晴踏入房间,立刻被眼前的设备震撼了。除了中央的三角钢琴,四周环绕着各种电子合成器、录音设备和满墙的乐谱。一台专业调音台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音轨波形。
"这......简直像个小型录音棚。"苏晴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的连接线。
"就是录音棚。"王俊凯走到一台造型奇特的乐器前,"这是特雷门琴,世界上最古老的电子乐器,不用触碰就能演奏。"
他示范性地将手在金属天线附近移动,空气中立刻飘荡起一种空灵如鬼魅的声音。苏晴睁大了眼睛:"好神奇!它是怎么工作的?"
"通过感应人体电容变化。"王俊凯示意她尝试,"来,把手放在这里,慢慢移动。"
苏晴犹豫地伸出手,当那奇异的声音随着她的动作响起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像在变魔术!"
王俊凯注视着她孩子般的笑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你手很稳,适合做这个。很多医生玩特雷门琴都有优势。"
"真的吗?"
"嗯,因为手术也需要精准的空间感。"王俊凯调整了一下设备,"我读过一篇论文,说音乐训练和外科手术有相似的神经机制。"
苏晴惊讶地看着他:"你还读医学论文?"
"偶尔。"王俊凯轻描淡写地带过,转向电脑屏幕,"要听听我们上次创作的完整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