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

"如你所料。"刘耀文简短回复，"现在要去告诉队员们，更紧张。"

苏雅回了一个拥抱的表情："诚实面对他们。信任是相互的。"

训练室里，队员们正在为明天对阵皇族的比赛做准备。看到刘耀文进来，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不安——显然，药检风波和教练的医院之行已经传开了。

"兄弟们，有件事要告诉你们。"刘耀文直接站到战术板前，"下周我要做右手手术，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一阵错愕的沉默后，阿杰第一个开口："严重吗？"

"比预想的复杂。"刘耀文决定实话实说，"手术成功率50%。如果成功，右手功能可能恢复六七成；如果失败..."他停顿了一下，"可能连现在都不如。"

"那还做它干嘛？"小林猛地站起来，"太冒险了！"

刘耀文苦笑："因为现在的状况也在恶化。昨天核磁共振显示神经被瘢痕组织压迫，如果不处理，迟早会完全失去功能。"

队员们面面相觑。刘耀文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个右手残废的教练，还能带领战队走多远？

"我理解你们的担忧。"刘耀文继续说，"管理层已经在物色临时教练。无论谁接手，我都相信你们能打好剩下的比赛。"

"等等，"阿杰皱眉，"你要离开？彻底？"

"不是我想，是周总的意思。"

"操！"小林一拳砸在桌子上，"赢了KG就卸磨杀驴？"

"小林！"刘耀文厉声制止，"注意言辞。"

"我说错了吗？"小林不服气地瞪着刘耀文，"教练你为战队付出这么多，现在需要治疗了，他们就这样对你？"

其他队员也纷纷附和，训练室瞬间炸开了锅。刘耀文惊讶地看着这群年轻人义愤填膺的样子——他原以为会看到失望甚至责备，没想到却是全力的支持。

"安静！"刘耀文终于提高声音，"听我说完。"等训练室静下来，他继续道："我感谢你们的支持，但决定已经做出。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比赛。张伟会临时接任，我希望你们像配合我一样配合他。"

"教练..."阿杰欲言又止。

"还有，"刘耀文露出难得的微笑，"无论手术结果如何，无论我是否还是你们的教练，这段时间与你们共事是我职业生涯最珍贵的经历之一。"

这句话让几个年轻队员红了眼眶。小林突然走到刘耀文面前，伸出拳头："我们会守住战队，等你回来。"

刘耀文用左拳与小林相碰，然后是阿杰、阿乐...一个接一个，所有队员都重复了这个动作，像一种无声的誓言。

"好了，别搞得像生离死别。"刘耀文努力让语气轻松，"明天对皇族的比赛，按我们准备的战术打。记住，他们的打野喜欢..."

战术会议比预期延长了一小时。结束后，刘耀文独自留在训练室整理资料。右手又开始了那种熟悉的刺痛，但此刻他几乎感激这种疼痛——它提醒着自己做出决定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