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的钢笔尖戳破了合同扉页。
隔着办公室雾面玻璃,他看见顾晚棠正俯身教新来的调酒师摇壶姿势。黑色紧身衣勾勒出流畅的腰线,指尖划过学徒手腕时,少年瞬间红透的耳尖在暖光下无所遁形。
钢笔应声折断。墨汁在收购协议上晕开污痕,像极了那夜她锁骨间的淤青。陆承泽扯松领带,皮肤饥渴症引发的灼烧感从喉结蔓延至指尖——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产生想要触碰她的冲动。
"顾总监。"他叩响调酒台玻璃时,学徒吓得摔碎了量酒器,"来我办公室。"
顾晚棠嚼着柠檬片推门而入,薄荷香水瞬间压过满室雪松香。她斜倚在办公桌边沿,高跟鞋尖似有若无蹭过男人西装裤:"陆总终于要潜规则合伙人了?"
陆承泽掐灭烟头。电脑屏幕还停留在皮肤接触疗法的论文界面,他却抓起她缠着创可贴的手指:"你在对每个男人都这么笑?"药膏抹过她虎口烫伤时,指尖力道失控地加重。
"吃醋了?"顾晚棠顺势跨坐到他腿上,指尖挑开他领带结,"治疗时间到。"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交易——他提供庇护所,她充当人形镇定剂
男人的手掌烙铁般箍住她后腰,呼吸凌乱地埋进她颈窝。顾晚棠盯着墙上扭曲的投影,突然咬住他耳垂:"林清月是谁?"
陆承泽肌肉骤然紧绷。这个出现在他私人邮箱里的名字,此刻从她染着酒渍的唇间吐出,竟比皮肤饥渴症发作更令人战栗。
顾晚棠紧抱着陆承泽,头伸向陆承泽耳边慢慢慢慢的向下移动,在脖颈处停下,“找到新的药了?”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出去吧。”看着顾晚棠离开的背影陆承泽才从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明天我就到了,在酒吧里等我我来找你--林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