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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瘴气里的心事

神兽驯养师(寻珠记)

红树林的影子被月色拉得老长,雪鹿的蹄子陷进半湿的泥地里,发出沉重的闷响。

宋亚轩把睡着的小碗抱在怀里,她的呼吸轻轻吹在他颈窝,痒得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鬓角的朱雀羽毛沾了些露水,随着脚步微微晃动。

刘耀文“不对劲啊。”

刘耀文突然停下脚步,举着手里的罗盘转了转,指针像喝醉酒似的乱颤,差点从他指缝里飞出去。

刘耀文“这林子绕来绕去,咱们好像又走回早上路过的那块礁石了——我记得那石头上有个三角形的豁口,刚才瞅见的那块一模一样!”

贺峻霖(往地上一坐,揉着酸胀的腿哀嚎)“啊……我快累死了!早知道走路这么费脚,当初就该让雪鹿驮着我,反正它驮着雪橇也是驮,多我一个不多!”

丁程鑫折下根树枝,在地上画出简易的路线图,眉头越皱越紧,树枝都被他捏弯了。

丁程鑫“按道理说,沿着灵脉走该能找到西极的结界,可这路怎么越走越偏?难道是灵脉自己拐了弯?还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马嘉祺(蹲下身摸了摸地面的青苔,指尖传来刺骨的凉意)“是瘴气在捣鬼,这里的磁场被扭曲了。”(抬头看向张真源,语气带着点无奈)“你的噬魂鞭能破幻境吗?总不能让我们在这儿跳圆圈舞吧?跳到天亮都出不去。”

张真源刚要说话,怀里的小碗突然动了动。几人都屏住呼吸,只见小姑娘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嘴巴张得能塞下颗红果子。

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她的眉眼竟长开了些,原本刚及宋亚轩腰际的个头,此刻站起来竟到了他胸口,连说话的声音都清亮了些,不像之前带着点奶气的含糊。

小碗“亚轩哥哥,我渴。”

小碗拉着宋亚轩的衣袖晃了晃,眼睛像扫描仪似的扫过周围的树木,突然指着西北方,小手指得笔直。

小碗“那边有水声,哗啦啦的,像是好多小鱼在唱歌。比白天那片水泽的声音好听多了。”

贺峻霖(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白虎耳朵抖了抖,一脸茫然)“我怎么没听见?你该不会是饿出幻觉了吧?我除了风声啥都没听见。”

话刚说完,就被严浩翔敲了下脑袋,疼得他“嗷”一声蹦起来。

严浩翔“她是灵珠化形,对水源灵气比你这只只对肉敏感的猫科动物强。”

严浩翔把竹杖往地上一顿,杖尾的蓝贝壳发出微光,像个迷你灯笼。

严浩翔“跟着她走试试,总比在这儿打转强——再耗下去,贺峻霖该饿到啃树皮了,到时候还得我帮你找没毒的。”

贺峻霖(气鼓鼓地瞪他)“我才不啃树皮!要啃也是你先啃,谁让你刚才敲我脑袋!我记仇着呢!”

往西北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果然听见潺潺的水声,贺峻霖的脸瞬间红了,偷偷往严浩翔身后缩了缩。一片月牙形的水潭出现在林间,潭水泛着淡淡的蓝光,岸边的石头上还长着发光的苔藓,像撒了一地的星星碎。小碗脱了鞋就往水里跑,脚刚沾到水面,潭底突然浮起无数银色的小鱼,围着她的脚踝转圈,像是在给她戴银镯子。

宋亚轩“小心着凉,这水看着凉飕飕的。”

宋亚轩伸手去拉,却被她反手拽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把他的发梢都打湿了。水花落下的时候,他忽然“咦”了一声。

宋亚轩“小碗的脚踝上,半透明的鱼鳞好像已经几乎看不见了,昨天还有好多呢。”

张真源靠在潭边的老树上,看着水里嬉闹的两人,喉结滚了滚。老巫祝说过,灵珠碎片化形后,长得越快,离献祭的日子就越近。他昨天还能轻松把她举过头顶,今天她站在水里,已经能够到宋亚轩的肩膀了,这速度快得像被施了催长咒。

小碗“张哥,你看我摘的!”

小碗突然举着朵蓝色的花跑过来,花瓣上的水珠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滴,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水印。

小碗“这个蓝盈盈的,像天空掉下来的碎片,能吃吗?看着甜甜的。”

张真源刚想说“小心有毒”,就见宋亚轩追过来,把花从她手里拿过去闻了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花瓣尖。

宋亚轩“这是凝露花,能解渴,但不能多吃,吃多了会闹肚子。”(把花瓣撕成小块,放进小碗嘴里,像喂小鸟似的)“像吃糖一样嚼,慢点儿咽,别噎着。”

小碗含着花瓣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宋亚轩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突然顿住——她的额角不知何时浮现出淡淡的朱砂痣,像颗缩小的灵珠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张真源(适时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挡在两人中间,像块突然出现的屏风)“该赶路了,趁瘴气还没浓起来——再磨蹭下去,贺峻霖该真要啃树皮了,到时候我可拦不住他。”

贺峻霖(立刻反驳)“我才不啃!树皮哪有红果子好吃!再说了,严浩翔肯定会帮我找吃的!”

严浩翔“我可不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重新出发时,小碗不肯再让宋亚轩抱,非要自己走,说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她跟在宋亚轩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从水里的小鱼有没有眉毛,问到天上的星星会不会睡觉,连刘耀文扛着的玄武甲上有多少片甲片都要数一遍,数到一半忘了数到几,又从头开始数。

小碗“亚轩哥哥,你的灵脉为什么是红色的?像燃烧的小火苗。”

小碗紧紧扯着宋亚轩的袖子,脚步轻快得如同一只欢脱的小鹿,在月光下蹦蹦跳跳,几乎要踩到自己被拉长的影子。

小碗“严浩翔哥哥的竹杖是青色的,像刚发芽的草;贺峻霖哥哥的爪子会发光,像揣了两颗小太阳;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们一样厉害?也能有自己的颜色?”

宋亚轩(被她问得笑出声,眼角的笑意像涟漪似的荡开)“等你再长大些,就能跟着我们学法术了。”(回头看了眼张真源,眼神带着点调侃)“让张哥教你用鞭子好不好?他那鞭子甩得可帅了,像银蛇跳舞。”

张真源(握着噬魂鞭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了白,声音有些干涩)“她是水泽灵体,学不了我的法术——免得她把鞭子甩成打水漂的绳子,到时候还得我捡。”

贺峻霖(突然从后面窜过来,一把搂住小碗的脖子,差点把她勒得喘不过气)“跟我学打架啊!我教你白虎掏心!一爪子下去,保证坏人哭着喊妈妈!比鞭子厉害多了!”

严浩翔“去你的,别教坏小孩子。”(把贺峻霖拽开,像拎小猫似的,往小碗手里塞了颗发光的珠子)“这个是避水珠,以后再玩水就不怕沉下去了,省得某人总像个秤砣似的要人捞。”

贺峻霖(炸毛)“谁是秤砣!我那是……那是故意逗小鱼玩呢!你懂什么!”

小碗把珠子攥在手心,突然停下脚步,眼睛瞪得圆圆的。众人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前面的树丛里,隐约露出半截石碑,碑上刻着的符号扭曲诡异,像是用鲜血画上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

丁程鑫“这是……往生碑?”(脸色沉了下来,手里的树枝“啪”地断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东西一般都立在坟地外围,总不能这林子底下埋着什么大人物吧?还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马嘉祺刚要上前查看,就被张真源拦住。他的噬魂鞭突然绷直,鞭梢指向石碑后面,像根警惕的雷达。

张真源“有东西。”

话音未落,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有人拖着麻袋在走路。一只通体漆黑的狐狸走了出来,它的眼睛是浑浊的白色,像蒙了层雾,嘴里叼着块碎布,上面绣着西极特有的图腾,歪歪扭扭的像只抽象的鸟。

张真源“是引路狐。”(声音冷了几分,带着点凝重)“但它被瘴气染了灵智,脑子不清醒了,估计认不出路了。”

黑狐丢下碎布,突然发出尖锐的嘶鸣,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听得人耳朵疼。周围的树木开始剧烈摇晃,影子在地上扭曲成各种可怕的形状,有像张牙舞爪的怪兽的,还有像伸长舌头的恶鬼的。

小碗突然往宋亚轩身后躲了躲,抓着他衣角的手指微微发颤——这是她化形以来,第一次露出害怕的样子,眼睛里的光都暗了些。

宋亚轩“别怕。”

宋亚轩把她护在怀里,胸口的灵珠碎片突然发烫,赤红的光芒在他周身形成护罩,像个温暖的小太阳。

宋亚轩“有我在,那些影子不敢过来,它们最怕朱雀火了。”

张真源的噬魂鞭如银蛇出洞,瞬间缠住黑狐的后腿,银线勒得它发出呜咽声。就在这时,小碗突然喊了一声。

小碗“别伤它!”

众人都愣住了,贺峻霖刚要问“为啥呀”,就见黑狐的肚子上,竟有一道尚未愈合的伤口,伤口里渗出的不是血,而是和巨鳄眼睛里一样的灰雾,看着黏糊糊的像团烂棉絮。

小碗“它肚子里有东西,是坏东西,让它好难受。”

小碗挣脱宋亚轩的手,一步步走向黑狐,掌心的红光越来越亮,像捧着颗小灯笼。

小碗“它好疼,疼得想打滚,却又动不了。”

张真源“别过去!它现在神志不清,可能会伤到你!”

张真源想拉住她,却被宋亚轩按住了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宋亚轩“让她试试。”(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能听懂灵物的话,说不定比我们更清楚该怎么办——总比我们对着只狐狸发呆强,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怎么了。”

小碗蹲在黑狐面前,伸出手轻轻按在它的伤口上。红光渗入的瞬间,黑狐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剧烈挣扎起来,爪子在地上抓出深深的痕迹。小碗却没有退缩,只是睁着清澈的眼睛看着它,轻声说,语气像哄哭闹的小朋友。

小碗“把坏东西吐出来就不疼了,像咳嗽一样,用力咳一下就好啦,吐出来就舒服了。”

片刻后,黑狐猛地咳出一团黑雾,落地的瞬间就被严浩翔用竹杖吸了进去,竹杖尾的蓝贝壳转得像个小风扇。它晃了晃脑袋,浑浊的眼睛渐渐变得清亮,像被擦干净的黑琉璃,竟用脑袋蹭了蹭小碗的手背,毛茸茸的像团小绒球在撒娇,像是在道谢。

小碗“它说前面有座废弃的祭坛,能挡住瘴气,那里的石头是暖的,比这儿舒服多了。”(站起身,转头对众人说,小脸上带着点小大人的严肃)“还说……有人在祭坛里设了陷阱,像捕鸟的网一样,专逮路过的人,让我们小心点。”

张真源看着她明显长开的轮廓,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不过两天时间,她已经从懵懂的小姑娘,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模样,灵智全开的速度,比老巫祝预言的快了太多,快得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马嘉祺“走一步看一步吧。”(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点安抚)“先到祭坛落脚再说,总不能在这儿站到天亮——我可不想当蚊子的早餐,它们估计早就盯上我们了。”

往祭坛走的路上,小碗突然哼起了不成调的歌,调子忽高忽低,像风吹过风铃的乱响。宋亚轩侧耳听了听,笑着问。

宋亚轩“这是什么曲子?听得我想跟着晃脑袋,还挺好听的。”

小碗“不知道,”(晃着手里的避水珠,珠子在她掌心转圈圈)“刚才在水里听见小鱼唱的,它们说这是‘不迷路的歌’,跟着唱就不会绕圈圈了。”(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宋亚轩,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星星)“等我长得和你一样高,你能教我唱朱雀的歌吗?我听人说,朱雀的歌能赶走坏东西,比小鱼的歌厉害多了。”

宋亚轩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拂过她额角的朱砂痣,笑得温柔,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宋亚轩“当然可以,到时候我们一起唱,唱得比小鱼的歌还好听,能把所有坏东西都赶跑,让它们再也不敢来捣乱。”

张真源走在最后,看着两人并肩前行的背影。月光穿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像撒了层金粉,小碗的个头已经快要追上宋亚轩了,鬓角的朱雀羽毛在风中轻轻颤动,和他胸口的灵珠碎片遥相呼应,像两颗心在悄悄对话。

他握紧了手里的噬魂鞭,鞭梢的银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根绷紧的弦。

还不够,还需要更久。

至少,要等她真正明白,“长大”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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