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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上的红玫瑰

神兽驯养师(寻珠记)

废弃的祭坛藏在一片枯树林里,断壁残垣上爬满了暗绿色的藤蔓,藤蔓间缠着些褪色的经幡,风一吹就发出“哗啦啦”的响。

祭坛中央的石台上积着厚厚的灰,隐约能看出刻着朱雀展翅的纹样,只是右翼被人敲掉了一块。小碗刚踏上祭坛的石阶,脚边突然窜过只灰老鼠,吓得她往宋亚轩身后躲了躲。

宋亚轩(笑着揉她的头发)“别怕,老鼠比你还怕我们呢,早钻回洞里了。”(转头看向马嘉祺,指了指祭坛东侧的石屋)“那边看着能住人,我去拾掇拾掇,今晚就在这儿落脚。”

张真源蹲下身检查石台,指尖拂过朱雀纹样的裂痕,突然顿住——裂缝里卡着片指甲盖大的鳞片,泛着和小碗脚踝相似的半透明光泽。他不动声色地将鳞片捏碎,粉末落在掌心,竟带着丝灵珠的暖意。

刘耀文(扛着玄武甲往石屋走,突然“哎哟”一声)“这破台阶绊我!”(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头,却发现那石头上刻着个小小的“宋”字)“欸?这谁刻的?看着像挺久以前的字了。”

丁程鑫(走过去看了眼,眉头皱得更紧)“是西极祭司的笔迹,当年守护灵珠的祭司都姓宋。”(踹了踹石头周围的土)“看来这里以前是朱雀一族的祭祀地,怎么会变成这样?像是被人故意破坏过。”

贺峻霖正抱着胳膊在祭坛边缘转圈,白虎尾巴不耐烦地扫着地面,扫起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贺峻霖“严浩翔,你那竹杖能不能吸吸灰?再这么呛下去,我肺都要成烟囱了,到时候可别指望我打架!”

严浩翔(靠在根断柱上,竹杖斜插在土里,杖尾的蓝贝壳转得慢悠悠)“吸灰?你当它是吸尘器?有这功夫不如自己找块布擦擦。”

话虽这么说,还是抬手敲了敲竹杖,青光大盛时,祭坛上的浮尘果然被卷成小旋风,顺着杖身缠了上去。

小碗蹲在石屋门口看蚂蚁搬家,手指戳着地面的蚁穴,突然“呀”了一声——她的指甲缝里不知何时沾了些金粉,是刚才抓经幡时蹭到的,此刻在月光下亮闪闪的。

小碗“亚轩哥哥,你看!我的指甲在发光!像藏了些碎星星!”

她举着手跑过去,刚跑到宋亚轩面前,突然脚下一软。宋亚轩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才发现她踩的那块石板是松动的,底下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隐约飘出股铁锈味。

张真源的噬魂鞭“唰”地甩过去,鞭梢探进洞口搅了搅,卷出串生锈的铜铃。铜铃上刻着“锁灵”二字,铃舌早已锈死,晃起来只有沉闷的“哐当”声。

张真源“是个陷阱,底下应该是空的。”(用鞭梢挑起石板,露出深约丈许的地窖)“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靠近石台,特意设的障眼法。”

马嘉祺往地窖里丢了根火把,火光摇曳中,能看见窖壁上嵌着些枯骨,指骨的形状纤细,像是未成年的孩子。他脸色沉了沉。

马嘉祺“是被献祭的灵童,看来这祭坛废得不干净,藏着不少事。”

小碗(突然抓住宋亚轩的衣袖,指尖冰凉)“亚轩哥哥,我听见有人哭。”(指着地窖深处,眼睛里蒙着层水汽)“好多小孩子的声音,说冷,说想回家。”

宋亚轩的胸口突然发烫,灵珠碎片的红光透过衣襟映出来,在地面投下团晃动的光晕。他刚要说话,就见张真源突然把小碗往石屋推。

张真源“你去帮贺峻霖烧火,这里有我们处理,别吓着了。”

张真源(等小碗走进石屋,才压低声音)“她能听见亡灵声,是灵珠碎片在呼应这些枉死的魂。”(攥紧噬魂鞭,鞭梢的银线在月光下绷得笔直)“老巫祝说过,灵珠归位前,她会越来越敏感,那些被灵珠力量吸引的邪祟,也会越来越多,以后怕是不得安宁。”

丁程鑫正用凤凰火烤着些干粮,火苗舔着陶片发出“滋滋”的响,他抬头看了眼石屋的方向,火光在他眼底跳跃。

马嘉祺“总不能一直瞒着宋亚轩,他早晚得知道。”

丁程鑫“小碗现在长得这么快,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发现异常。到时候宋亚轩要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真相……以他的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

话没说完,就被马嘉祺按住了肩膀。马嘉祺的指尖还带着麒麟火的温度,烫得丁程鑫缩了缩脖子。

马嘉祺“先顾眼下。”(往火堆里添了块柴,火星溅起来落在他手背上,竟没留下半点痕迹)“等走出这片林子,找到南溟的结界再说,现在想再多也没用。”

石屋里,贺峻霖正蹲在火塘边鼓捣,火镰敲了半天也没打出火星,急得他白虎耳朵都冒了出来。小碗蹲在他旁边,伸手往火塘里丢了片干树叶,树叶刚碰到火星,突然“轰”地燃起团蓝火,吓得贺峻霖差点坐到地上。

贺峻霖“你你你……这啥操作?比我的火镰好用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碗(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掌心)“它自己着的,像小鱼吐泡泡似的,我也不知道为啥。”

她的掌心确实泛着层淡蓝的微光,和水潭里的蓝光如出一辙。

严浩翔掀开门帘走进来,正好撞见这幕,竹杖往地上一顿,杖尾的蓝贝壳突然发出急促的轻响。

严浩翔“是水泽灵力在觉醒。”(蹲下身看小碗的掌心,眉头微蹙)“寻常灵珠碎片不会这么早显形,除非……”

贺峻霖“除非啥?你倒是说啊,别卖关子!”

严浩翔(没接话,只是往小碗手里塞了块黑石头)“这是吸灵石,再觉得手心发烫就握紧它,能帮你挡一挡。”

小碗(把石头攥在手心,突然歪头看严浩翔)“严哥哥,你竹杖上的贝壳,是不是和潭里的小鱼是朋友?”(指了指蓝贝壳)“刚才它转的时候,我听见小鱼在喊它的名字,叫‘阿青’来着。”

严浩翔的动作顿了顿,竹杖尾的贝壳转得慢了些。他没回答,只是伸手揉了揉小碗的头发,指尖触到她鬓角的朱雀羽毛,那羽毛不知何时变得更红了些。

夜深时,祭坛上的风突然变了方向,带着股甜腻的血腥味。宋亚轩被窗外的响动惊醒,刚坐起身,就见小碗站在窗边,月光落在她脸上,额角的朱砂痣亮得惊人。

宋亚轩“怎么不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碗(转头看他,眼睛亮得吓人)“亚轩哥哥,外面有好多影子在跳舞。”(指着窗外的枯树林)“它们说要找‘另一半’,说找到了就能回家,还说……我的味道很熟悉。”

宋亚轩的心猛地一沉,抓起枕边的朱雀羽冠就往外走。小碗跟在他身后,赤着脚踩在冰冷的石板上,脚印竟泛着淡淡的银光。

祭坛中央,张真源正挥着噬魂鞭抽打那些影子,银线划过夜空,将影子劈成一缕缕黑烟。可那些黑烟落地就重组,越来越多,渐渐凝成只巨大的黑影,轮廓竟和宋亚轩有几分相似。

张真源“别让它们靠近小碗!这些是灵珠残魂化成的邪祟!”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噬魂鞭甩出的银线在半空织成网,却被黑影一掌拍碎。宋亚轩见状,立刻将朱雀灵力聚在掌心,赤红的火焰如瀑布般倾泻而出,黑影被烧得发出凄厉的尖叫,却不肯退去,反而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什么。

小碗突然挣开宋亚轩的手,朝着黑影跑过去。她的掌心亮起红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烈,竟在黑影胸前烧出个洞——洞里飘出片半透明的羽毛,和宋亚轩发间的朱雀羽一模一样。

小碗“你的另一半,是不是在哭?它说它很孤单。”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里。黑影的动作突然僵住,巨大的轮廓开始颤抖,那些组成它的黑烟渐渐散去,露出里面蜷缩着的、个只有巴掌大的影子,像颗没长开的豆子。

宋亚轩(突然明白过来)“是灵珠的残魂……”(胸口的灵珠碎片烫得惊人)“它们是当年灵珠碎裂时散落在外的残魂,被瘴气吸引来了,想找另一半融合。”

张真源的噬魂鞭垂在身侧,银线滴着黑色的汁液,是瘴气凝结成的毒。他看着小碗掌心的红光,喉结滚了滚——那红光已经和宋亚轩胸口的灵珠碎片几乎一样亮了。

小碗蹲下身,轻轻碰了碰那个小影子。小影子蹭了蹭她的指尖,突然化作道红光,钻进她的掌心。她的身体晃了晃,宋亚轩赶紧扶住她,却发现她的头发竟长到了腰间,原本及胸的个头,此刻已经快到他肩膀了。

小碗(打了个哈欠,突然靠在宋亚轩怀里)“亚轩哥哥,我好困。”(声音又带了点奶气,像突然变回了刚化形的模样)“梦里有好多红果子,甜滋滋的,还有好多小鱼围着我转。”

宋亚轩把她抱回石屋时,张真源跟在后面,月光照亮他眼底的疲惫。他看着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把小碗放在床上,看着他替她掖好被角,看着他指尖在她额角的朱砂痣上轻轻一点。

张真源(等宋亚轩转过身,才低声说)“她今晚吸收了残魂,长得更快了,再这样下去……”

宋亚轩(没回头,只是望着小碗的睡颜)“长得快不好吗?能早点学会保护自己,以后就不用总躲在我身后了。”

张真源“……好。”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石屋。祭坛上的风还在吹,经幡“哗啦啦”地响,像在替他重复那句没说出口的话。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小碗醒了。她发现自己的手能握住宋亚轩的手掌了,不再是之前只能抓住个指尖。她偷偷捏了捏宋亚轩的手指,他的指尖带着朱雀火的暖意,烫得她指尖发麻,却舍不得松开。

石屋外,马嘉祺正用麒麟火烤着只肥兔子,油脂滴在火里,发出“滋滋”的响。丁程鑫蹲在他旁边翻着烤架,凤凰羽落在兔肉上,替它裹上层淡淡的金粉。

丁程鑫“你说,咱们能带着小碗走出这片林子吗?这地方邪门得很。”

马嘉祺(往兔肉上撒了把香料)“能。”(声音很笃定)“就算走不出去,我也能烧出条路来,多大点事。”

贺峻霖正和严浩翔抢最后一块干粮,两人滚在地上,贺峻霖的白虎尾巴缠在严浩翔的腰上,严浩翔的竹杖则压在贺峻霖的背上,谁也不肯松手。

贺峻霖“严浩翔!把手放开!这是我的!我先看到的!”

严浩翔“你都吃多少了?嘴里还塞着东西呢,给我吃点怎么了?”

刘耀文(蹲在一边拍手)“加油加油!谁赢了我把这块石头给谁当奖品!”

刘耀文手里还拿着块石头,说谁输了就用石头敲谁的脑袋。

小碗趴在石屋的窗台上,看着外面闹哄哄的景象,突然笑出声。宋亚轩走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指尖拂过她耳后的碎发,那里不知何时长出了颗小小的朱砂痣,和额角的那颗遥遥相对。

宋亚轩“在笑什么?看他们打架很有意思?”

小碗“他们好像窝里打架的小狐狸。”(转头看他,眼睛弯成了月牙)“亚轩哥哥,等我们走出林子,你能教我飞吗?像朱雀那样,飞得高高的,能看见云的样子,听说云是棉花做的呢。”

宋亚轩刚要回答,就见张真源从祭坛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张残破的地图,地图边缘被虫蛀得坑坑洼洼。

张真源“找到出去的路了,沿着祭坛下的暗河走,能绕开瘴气最浓的地方,比走地面安全。”(目光扫过小碗,顿了顿)“她……还好吗?没再不舒服吧?”

宋亚轩“挺好的,刚才还说要学飞呢,精神得很。”

张真源没说话,只是把地图递给宋亚轩,转身去牵雪鹿。雪鹿不知何时跑到了祭坛西侧,正低头啃着藤蔓下的青草,啃着啃着,突然抬起头,对着石屋的方向轻轻嘶鸣了一声。

小碗(看着雪鹿的鹿角,突然想起什么,拉着宋亚轩的手跑出去)“亚轩哥哥,我能摸摸它吗?我想跟它说谢谢,昨天它驼我们走了好久。”

雪鹿很温顺地低下头,小碗的手刚碰到它的鹿角,突然“呀”了一声——鹿角上的青藤里,藏着朵半开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刚被人藏在那里的。

小碗“它还藏了花!这花红红的,真好看!”

宋亚轩笑着揉她的头发,却没注意到张真源的目光落在那朵玫瑰上,眼底的苦涩像潮水般涌了上来——那是西极的“往生花”,只开在灵物消亡的地方。

看来,连雪鹿都知道,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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