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姒槐座位旁边来了一个人,他踢了一下姒槐的桌子,说:
“贱种,起来,你哥在外面找你呢。”
姒槐抬起头来,沉默了一下,起身。
在她抬起头的时候,隗榆看见了她的脸,眼角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姒槐走了出去,姒铵在后门口等着她,姒槐走了过去。
姒铵递给她一卷绷带,说:“记得换绷带。”
姒铵笑着,姒槐似乎被传染了,也笑了笑。
她回到座位上,隗榆便问她:“为,什么哭?”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哑。
“没。”这一次她不再沉默了,但是隗榆还是很烦,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
直到中午放学,他们俩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姒铵再也不敢让姒槐去找他了,经过这一次的事,似乎给姒槐不完美的童年又加上了一道划痕。
所以一放学,他就来姒槐的班级找她了。
姒槐出了班级,远远的就看见了姒铵,姒铵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哥带你去吃饭。”
“嗯。”
“多说点话!不许这样!”
“知道了…”
隗榆也从教室里出来了,他看见姒槐,沉默了一下,也没有走过去搭话。
“旁边那位,就是他们口中姒槐的哥哥吧。”他这么想着,他心里戏很多,就是单纯不想说话,自闭症的同时,似乎还夹带着一丝丝被害妄想症?(因为觉得别人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
姒槐与姒铵到了食堂,姒铵把姒槐按到了一个位置上,说:“在这坐着!哥哥去帮你打饭!不准乱跑!”
姒槐点了点头,姒铵这才肯去窗口打饭。
姒槐在位置上坐着发着呆,一旁刚坐了几个人,两男两女。
让姒槐不舒服的是,他们正以强烈的目光盯着她,盯得她心慌。
好在是姒铵不到5分钟便回来了,姒槐戳了戳姒铵,说:“哥,我想换个位置坐…”
姒铵诧异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食堂的座位,几乎都坐满了人,他对姒槐说:“已经没座位了,但是,为什么突然想换座位?”姒铵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解,“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是我想多了…”姒槐说完,便继续埋头吃饭。
姒铵皱了皱眉,他向来心思缜密,察觉到了这一丝丝的不对劲,他的妹妹从来都不会这样,她一直很乖的。
他抬起头来,四处望了望,但是还是没有发现丝毫的可疑,更何况现在食堂人满为患,也不可能轻易的换个位置坐。
无奈,他只能作罢。
到了下午,姒铵把姒槐送回班后便走了。
姒槐在桌子上趴着。她想,反正在别人眼里,她永远都是个贱种,与其费劲讨好别人,不如安心睡上一觉。
但是,令她奇怪的是 ,隗榆刚来第2天的下午,居然就请假了。
另一边,隗榆被他的哥哥,也就是隗舍殷,叫去谈话。
隗榆面目表情的坐下,他没有去看隗舍殷,而是看着书桌上的盆栽。
“知道我叫你过来的目的吗。”隗舍殷喝着茶,慢悠悠的说。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