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儿童房的碎花窗帘，小糯米举着水彩笔哒哒跑到床边。她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粉色睡衣上印着小兔子，肉乎乎的小手戳了戳马嘉祺的脸："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去外婆家？"
顾惜苒被女儿的声音吵醒，揉着眼睛坐起来，正好撞见马嘉祺无奈又宠溺的眼神。自从有了小糯米，这个雷打不动七点起床的工作狂，硬是被折腾成了赖床专业户。
"等妈妈梳妆好就出发。"马嘉祺将女儿捞进怀里，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要不要帮妈妈选裙子？"
小糯米眼睛亮晶晶的，从床上蹦下来跑到衣柜前："我要选那条有蝴蝶结的！上次去游乐园穿的那条！"她踮着脚努力够衣架，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顾惜苒看着父女俩闹作一团，心底泛起温柔的涟漪。结婚五年来，马嘉祺总是把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却永远记得接她下班，记得小糯米的舞蹈课时间。此刻他耐心地帮女儿整理弄乱的头发，晨光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恍惚间还是那个会为她系鞋带的少年。
"妈妈快看！"小糯米举着一条淡紫色连衣裙跑过来，"和爸爸领带的颜色一样！"
顾惜苒笑着接过裙子，突然被马嘉祺从身后环住腰。他下巴抵在她肩头，声音低低的："某人昨晚说要好好休息？"
"都怪某人。"她红着脸肘了他一下，"害得我今天差点起不来。"
小糯米歪着脑袋，大眼睛里写满疑惑："爸爸妈妈在说什么秘密？"
"在说我们糯米最乖了。"马嘉祺抱起女儿转圈圈，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走，我们去给妈妈做爱心早餐，煎两个太阳蛋好不好？"
厨房里很快飘起煎蛋的香气。小糯米戴着比她脑袋还大的围裙，正煞有介事地往面包上抹果酱。马嘉祺站在她身后扶着平底锅，时不时偷瞄在客厅收拾东西的顾惜苒。晨光里，一家三口的影子在地板上重叠，织成一幅温暖的画。
"妈妈！"小糯米举着摆盘歪歪扭扭的早餐跑过来，"我给你画了朵小花！"她从围裙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纸，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三个牵着手的小人，旁边还写着"我爱爸爸妈妈"。
顾惜苒眼眶发热，将女儿抱在腿上："糯米画得真好看！等会带给外婆看好不好？"
"好！"小糯米拍着手，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妈妈，我昨天梦见外婆给我做了红豆包，比幼儿园的还好吃！"
马嘉祺擦着手从厨房出来，闻言笑道："那我们快出发，不然外婆做的点心都要被爸爸吃光了。"
"不行！"小糯米着急地挥舞着小手，"那是给妈妈和我的！爸爸只能吃一个！"
一家三口的笑声飘出窗外，惊飞了枝头的麻雀。马嘉祺帮顾惜苒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转身时却被她拉住衣角。晨光落在她眼底，盛满他熟悉的温柔："谢谢你，把我们的生活过成了童话。"
他低头吻住她的发顶，轻声说："是你教会我，最珍贵的从来不是事业有成，而是回家时，有你和糯米在等我。"
小糯米突然从车窗探出头："爸爸妈妈在说悄悄话！我也要听！"
顾惜苒笑着松开手，和马嘉祺对视一眼。车缓缓启动，载着满车的甜蜜与期待，驶向那个装满童年记忆的家。而未来的日子，就像小糯米手中的果酱面包，每一口都裹着满满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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