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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中的崩坏奏鸣曲

咒力与崩坏能,可以适配吗?

东京的电影院门口,巨大的霓虹灯下,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少年正没精打采地蹲在台阶上。

泽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本就乱糟糟的短发揉得更像鸟窝,蹲在台阶上,手肘抵着膝盖,一脸不爽地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任务比德丽莎的唠叨还烦人!目标到底在哪啊?"他咂了下舌,语气里满是暴躁。

江佑同样蹲在他旁边,手指飞快地划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地附和:"我们把东京翻得比我家衣柜还乱,那群家伙是属蟑螂的吗?一开灯就全躲起来了。"

"线索断了。"泽一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台阶上,"这些反派比我家冰箱里失踪的布丁还会藏。"

江佑撇撇嘴,一脸不爽:"最讨厌前期的搜查任务了,那群反派就不能像游戏里的BOSS一样,大喊着'我要毁灭世界'然后主动跳出来吗?"

泽一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是RPG游戏?BOSS还会在你等级够了自动出现?"

江佑耸耸肩:"那也比现在强,至少游戏里的敌人还会自己冒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气:"生活不易,最强叹气。"

江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匹配上的游戏界面:"来一把不?反正现在也没头绪,摸鱼有益身心健康。"

泽一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行啊,让泽哥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呵,"江佑冷笑,"谁带谁还不一定呢?"

两人刚开一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泽一头也不抬,用胳膊肘捅了捅江佑:"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了?"

"蠢货!"江佑反手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不是我!而且我可是连续三年荣获'仙台最礼貌不良少年'称号的男人!"

泽一"呵"了一声,揉着脑袋回头看去,正好看见一个黑发少年在售票处前,有些窘迫地翻找钱包。他的目光随即被旁边的电影海报吸引,眼睛一亮:"酷哦,是蚯蚓人3!"

江佑一听,直接一个飞扑挂到他背上:"走走走!摸鱼就要摸全套!"

"卧槽!"泽一被撞得一个踉跄,两人像保龄球一样往前冲去,正好撞到了黑发少年的后背。

"唔!"少年被撞得往前一倾,手里的钱包差点飞出去。

泽一反应极快,反手一个肘击把江佑从身上掀下去,然后一把扶住少年的肩膀:"抱歉,你没事吧?"

江佑摔了个屁股墩,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喂!游戏开了!我的晋级赛啊!"

少年站稳后,有些惊讶地回头。眼前是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高中生,一个正不好意思地挠头,另一个则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他温和地笑了笑:"没事,没关系。"

泽一难得有些局促:"啊,抱歉,我们闹过头了。"

江佑凑过来,笑嘻嘻地搭话:"你也是来看《蚯蚓人3》的?"

少年点点头,眼神里带着期待:"嗯,我很喜欢这个系列。"

泽一难得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要不我们请你..."

话还没说完,江佑突然脸色大变,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完蛋!是女魔鬼!"他指着远处一个杀气腾腾冲过来的女生,"她手里还拿着新买的睫毛膏——这说明她今天特别生气!"

泽一倒吸一口凉气:"红色警报!快撤!"他迅速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给少年,"我叫渡边泽一!这是精神损失费!下次请你吃十桶爆米花!"

江佑一边逃命还不忘回头喊:"强哥!你自己不也偷懒去买化妆品了吗!"

"白痴!"泽一一脚踹在江佑屁股上,"你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吗!"

吉野顺平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高大的男高中生被一个气势汹汹的女高中生追得抱头鼠窜。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钞票,突然朝泽一的背影喊道:"我叫吉野顺平!"

已经跑到街角的泽一突然一个急刹车,转身比了个夸张的爱心手势,然后被江佑拽着领子拖走了。

顺平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

"……真是奇怪的人啊。"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电影票,又看了看泽一塞给他的钞票,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

"不过……好像还挺有趣的。"远处还能听到隐约的惨叫:"啊啊啊强哥我错了!别用购物袋打头!"

吉野顺平攥着电影票,在昏暗的放映厅里找到自己的座位。银幕上,《蚯蚓人3》的片头已经开始播放,诡谲的配乐在影厅内回荡。

然而,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前排三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打断。他们肆无忌惮地高声交谈,其中一人甚至掏出手机,屏幕的亮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那家伙身上竟然有五万,区区国中生。"其中一人嗤笑一声,声音几乎盖过了电影台词。

顺平皱了皱眉,内心涌起一阵烦躁。糟糕透了……高中生就别翘课啊。他下意识地想着,随即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虽然我也是。

电影的画面在眼前闪动,但他的思绪却飘回了刚才在影院门口遇见的两个奇怪男生——渡边泽一和那个自称"高专礼仪大使"的家伙。十桶爆米花……他无声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前排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喂?啊,是翼啊。"接电话的男生懒洋洋地应着,"我想想……"

话音未落,一道阴影悄然笼罩在他们身后。

"各位,"一个温和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要遵守观影礼仪哦。"

顺平猛地抬头,瞳孔骤缩——是刚才那个蓝发青年!他的手指轻轻搭在了前排男生的肩膀上,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下一秒,异变陡生。

男生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手揉捏的面团,骨骼扭曲,皮肤拉伸,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另外两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在瞬息间被同样的力量侵蚀。

顺平的呼吸停滞了。

银幕的光映照在三具扭曲的躯体上,他们的四肢以违背人体工学的角度折叠,眼球凸出,嘴巴张成无声的尖叫。

电影仍在继续,欢快的背景音乐与眼前的惨状形成荒诞的对比。

灯光亮起的瞬间,顺平的胃部一阵翻涌。他猛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向出口。刚才那个人……到底是什么?!

同一时刻, 雨幕中,矢野的战术平板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红光,警报声尖锐地撕裂雨夜的寂静。

"泽,江!"矢野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带着罕见的紧绷,"电影院方向检测到特级咒力反应!"

原本嬉闹的气氛瞬间凝固。泽一猛地抬头,湿漉漉的刘海下,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骤然锐利如刀。他抬手将额前碎发尽数捋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凌厉的眉峰。

"终于..."泽一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崩坏能在周身沸腾,"逮到那只下水道里的老鼠了。"

江佑活动脖颈发出清脆的咔嗒声,锁链从袖口滑出,在雨中泛着冷光:"这次定要让它把吃下去的星星都吐出来。"他舔了舔虎牙,眼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凶光。

矢野已经率先冲了出去,战术平板的红光在雨幕中划出一道血色轨迹。泽一和江佑紧随其后,三人的身影如同利剑般刺破雨夜。

雨水顺着泽一的下颌线滴落,制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肌肉轮廓。他眯起眼睛,崩坏能在掌心凝聚成炽热的火焰,在雨中发出滋滋的声响。

江佑的锁链已经兴奋地震颤起来:"赌一顿寿司,我能先找到那家伙的藏身处。"

"幼稚。"矢野头也不回地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雨水飞溅,"不过赌了。"

泽一突然加速,身影在雨幕中拉出残影:"输的人请一个月奶茶!"

"喂!这根本是两回事吧?!"江佑的抗议声淹没在暴雨中。

三人的脚步声与雨声交织,制服下摆甩出的水珠在路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远处电影院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仿佛蛰伏的巨兽。

在细密的雨幕中,虎杖悠仁撑着伞,仰头凝视着眼前的电影院。雨水顺着伞沿不断滑落,在他脚边溅起细碎的水花,仿佛奏响一曲单调的乐章。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已经给泽一发了好几条信息,但都显示未读。"这家伙...又跑去哪了?"虎杖心里嘀咕着,既担心又有些失落。

"别担心那个小子。"七海健人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五条说过,他们三个的实力足够应付特级。"

虎杖猛地转头:"七海海怎么知道我在想..."

"你的表情太明显了。"七海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划过一道冷光,"进去吧。"

放映厅内,警方已将尸体移走,可那股淡淡的铁锈味,还是顽固地弥漫在空气中。七海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座椅上干涸的血迹。“看得见吗?”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这就是咒力的残秽。”

虎杖眯起眼睛,努力地瞧着:“没,完全没看见。”

“那是因为你没有真正去看。”七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教导的意味,如同一位耐心的师长。

虎杖深吸一口气,屏气敛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渐渐地,黑色的雾气如幽灵般在他视野中缓缓浮现。“看见了!”他忍不住低呼出声,声音里满是惊喜,“真的看见了!”这一刻他第一个念头竟是:要是阿泽在就好了,他一定会用那种闪亮的眼神说"虎子好厉害!"

七海站起身,笔挺的西装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肃穆:“我们追。”年轻人总是太过热血,但这份纯粹也是他们的可贵之处。

“好!打起精神上吧!”虎杖干劲十足地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此刻的他,满心想着要是能和阿泽一起并肩作战就好了,要是阿泽看到他现在勇敢的样子,会不会夸他呢?

“不,”七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又理智,“能差不多完成就差不多一点吧。”

虎杖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心里暗自腹诽:完全合不来啊……话说阿泽他们从昨天开始就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实际上,他心里更多的是担忧,担心泽一遇到危险,又期待能快点见到他。

两人沿着楼梯向上走去,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虎杖突然开口:"监控什么都没拍到吧?"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楼梯扶手。

"嗯,除了被害人,就只拍到一名少年。"七海注意到虎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这孩子大概在担心那个叫泽一的少年吧,七海想。虽然五条保证过那些孩子的实力,但...

“那犯人就是咒灵了。”

“嗯。不过……”七海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那名少年所为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天台。雨声愈发猛烈,七海冷静地补充道:“但查明他身份是警察的工作。”

突然,一个扭曲的身影从他们身后飞速爬过。七海反应极快,立刻转身,只见一个四肢着地的改造人正歪着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他们,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便……便……便当……”

虎杖甩开雨伞,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制服。他摆出战斗姿势,咒力在拳头上凝聚。

“停。这个我来解决。”七海那沉稳有力的声音骤然响起,他伸出手,稳稳地拦住了虎杖。七海的目光冷静而锐利,精准地扫向天台的角落,“虎杖同学,你负责那边的另一只。” 七海的声音不大,却穿透了磅礴的雨声,清晰地传入虎杖耳中。

虎杖闻声转头,只见在那昏暗的天台角落里,一个身形极为畸形的生物正蜷缩着。它浑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好……好棒的洗衣剂……”那声音扭曲又怪异,在这风雨交加的氛围里显得尤为惊悚。

“要是觉得打不过,随时叫我。”七海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利落地解松领带,动作间带着他一贯的从容与干练。

“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虎杖满心不满,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七海将伞轻轻放在一旁,神色认真,语气诚恳:“不是看不起你,我是大人,你是小孩。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被当成小孩还不如被看不起!”虎杖低声抱怨着,可脚下却没有丝毫犹豫,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向着目标迅猛冲了过去。雨水在他的奔跑中飞溅,他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坚定。

激烈的战斗在雨幕中轰然展开。七海手持刀,身形矫健,每一次挥动刀,都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空气中似乎都响起了尖锐的呼啸声。在他的攻击下,改造人的四肢被逐一斩断,那改造人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只能痛苦地蠕动着,发出微弱的哀号。

“虎杖同学,后面!”七海突然大声警告,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虎杖躲避不及,被改造人猛地一记重击打飞出去。他在空中快速调整姿势,就像一只灵活的飞鸟,咒力在右拳高度凝聚,光芒愈发耀眼。可就在他使出径庭拳的瞬间,一只燃烧着橙红火焰的手掌,稳稳地接住了他的拳头。那火焰跳跃着,却没有灼痛虎杖,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温暖。

“不错嘛,虎子,招式挺帅。”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虎杖耳边响起,那声音就像一道光,瞬间驱散了他心中的紧张与慌乱。

虎杖惊讶地睁大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脱口而出:“阿泽?”

泽一站在雨中,制服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身后,江佑的锁链已将另一只怪物绞杀。矢野手持短刀,刀尖滴落的血珠混入雨水。

七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突然出现的三人。那个黑发少年——应该就是五条说的"渡边泽一",看似随意的站姿实则毫无破绽。他身后的男女也保持着完美的战斗阵型。最令人在意的是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既非纯粹的咒力,也不同于普通人类...

泽一没有回头,声音冰冷而果断:“那边的大叔,请一击毙命。”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那是人类。”

七海眼神微动。这个判断与他不谋而合,但一个学生能如此果断地下达处决命令,实在令人意外。他想起五条半开玩笑的警告:"那三个孩子见过真正的地狱哦。"

话音未落,矢野已如鬼魅般闪过,速度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她的身影。眨眼间,她便来到改造人身边,短刀精准无误地刺入改造人的心脏。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等虎杖反应过来时,战斗已经结束。

"他们是人类?!"虎杖的瞳孔剧烈收缩,声音因震惊而微微发颤。他死死盯着地上扭曲的人形,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冷汗。

泽一沉默地擦去脸上的血迹,指尖在触碰到口袋里的硬糖时微微一顿。左夜姐留下的那颗葡萄味的糖果早已不再完整,糖纸皱皱巴巴的,却被他一直带在身边。"虎子,"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对他们来说,死亡反而是解脱。"

他单膝跪地,轻轻为改造人合上双眼。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熟睡的友人。雨滴落在改造人狰狞的面容上,冲刷着那些非人的痕迹。"安息吧。"泽一低声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的睫毛轻轻颤动,但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挂回了那个虎杖熟悉的、充满朝气的笑容。

"啧,比崩坏还恶心的实验。"江佑甩了甩锁链,金属碰撞声在雨幕中格外刺耳。他厌恶地别过脸,却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眉头紧锁。

矢野摘下被雨水打湿的眼镜,黑色的眼眸温和地注视着虎杖:"别太难过,我们在圣芙蕾雅时..."

"骗人!"虎杖突然抓住泽一的手腕,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在微微发抖。"你们明明也很难过,为什么要假装..."

泽一的手掌轻轻覆上虎杖的头顶,熟悉的揉发动作让虎杖瞬间安静下来。"知道左夜姐最后说的话吗?'谢谢'。"泽一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神却格外认真,"她希望我们笑着活下去,而不是被困在过去的阴影里。"

他忽然凑近虎杖,鼻尖几乎相触:"所以——"故意拉长的语调带着泽一特有的调皮,"虎子也要打起精神来啊!"

江佑冷哼一声:"那个躲在暗处的老鼠,迟早要把他揪出来。"

"等等,"虎杖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们一直在追查这件事?"

矢野微笑着推了推眼镜:"这个说来话长,不如先..."

"先找个地方避雨吧!"泽一夸张地抖了抖湿透的制服,"五条老师新给的衣服都泡汤了!"他转向虎杖,眼睛亮晶晶的,"怎么样,新制服帅不帅?"

虎杖这才注意到他们换上了高专的制服。泽一穿着立领制服,衬得他更加挺拔。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虎杖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耳尖悄悄红了。

"圣芙蕾雅的制服太显眼了。"矢野解释道,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正在发呆的虎杖。

泽一突然伸手戳了戳虎杖的脸颊:"喂喂,虎子?回神啦!再淋雨真要感冒了!"

"我才不会——阿嚏!"

"看吧~"泽一得意地眨眨眼,顺手把外套披在虎杖肩上。带着体温的外套裹挟着淡淡的柑橘香气,让虎杖的心跳漏了一拍。

"社畜先生,"泽一朝七海挥挥手,雨中的笑容灿烂得不像话,"要一起吗?"

他推了推眼镜:"叫我七海。"转身时,他特意放慢脚步,听着身后虎杖结结巴巴夸赞泽一制服的蠢样,突然觉得这场雨也没那么讨厌了。

七海掏出震动的手机,屏幕上跳出五条悟的简讯:【如何?我家孩子们很可爱吧~PS:小泽一的喜久福券在我这,别告诉他哦^_^】

他的手指悬在回复键上停顿两秒,最终快速输入:【你所谓的"监护"就是扣押学生甜品券?】点击发送后,又追加一条:【把他们训练得这么疯,是想让我提前退休吗】

几乎是瞬间,五条的新消息顶着猫猫头表情包跳出来:【因为娜娜明是靠谱的大人啊~(ฅ´ω`ฅ) 顺便说小泽一最近开发了新招式——用崩坏能烤棉花糖,记得让他请客哦】

他推了推眼镜,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过手机边缘某道陈年裂痕——那是某年圣诞夜五条非要演示"如何用苍开红酒"留下的纪念品。把手机收回内袋时,他听到自己几不可闻的轻笑。这群问题儿童,倒是和某个白毛教师一样擅长给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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