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

刘耀文双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目光落在楼下渐渐苏醒的街道上，喉结滚动了几下，似乎在酝酿措辞。

黎漾则靠在栏杆上，姿态放松却疏离，耐心等着他开口。

她倒要看看，他这么一大早堵门，到底想“聊”什么。

终于，刘耀文像是下定了决心，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黎漾，声音比刚才稳定了些，却依旧能听出里面的紧张：

刘耀文“我……我想去鎏金罪工作。”

这话他说得很快，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

说完，他紧紧盯着黎漾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这显然是补偿，是讨好，他想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不是只会惹麻烦，他也有“价值”。

黎漾闻言，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深邃，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没有立刻回答，仿佛在衡量，又像是在等待他给出更多的理由。

这短暂的沉默让刘耀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以为她不相信他的决心，或者觉得他不行。

他有些急切地往前踏了半步，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赌咒的肯定：

刘耀文“我知道是干什么的！陪酒，对吧？”

刘耀文“或者其他……我都行！我可以的！”

他刻意强调我知道，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无知和被动，仿佛这是一个经过他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成熟的决定。

黎漾看着他这副急于证明自己，甚至带着点豁出去的样子，心中暗笑。

送上门的员工，自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何况，他确实长着这张足够吸引人的脸，五官深刻，带着未驯服的野性，身材更是经过长期锻炼，挺拔结实，是天生的衣架子，也是“鎏金罪”那种地方会喜欢的类型。

他之前惹了那么多麻烦，也确实该发挥点价值，把“损失”赚回来。

然而，就在她几乎要点头的瞬间，马嘉祺昨晚那句突兀的问话——“刘耀文有没有找你说什么？”

马嘉祺为什么会突然关心刘耀文找不找她？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刘耀文今天这看似“主动”的请求，背后有没有马嘉祺的“功劳”？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痕迹，却足以让她在心里给马嘉祺那句话打上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她将这些思绪不动声色地压下，目光重新落在刘耀文那张写满紧张和期待的脸上。

她不需要深究这背后是否有马嘉祺的推动，至少目前不需要。

只要结果对她有利，过程并不重要。

黎漾“既然你自己提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

黎漾“那就试试吧。”

刘耀文听到她肯定的答复，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

他几乎要咧开嘴笑出来，但又强行忍住，只是重重地点头：

刘耀文“真的？我一定好好干。”

黎漾看着他这副样子，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