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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徵公子好狠的心

小小远徵轻松拿下

筱晓见状,下意识冲上前,用尽力气将宫远徵往后拉。与此同时,宫尚角身形一闪,迅速出手,一掌挡住宫子羽的刀锋。巨大的内力震得宫子羽连连后退,眼看就要摔倒,金繁突然闪身到他背后,稳稳托住了他。

“宫子羽你疯了?!”少女的怒斥带着颤音,她攥着宫远徵手腕的手尚未松开,掌心全是潮湿的冷汗。方才那一刀分明是冲着心脉去的。记忆中温吞的纨绔公子此刻眼中翻涌着猩红,倒像头被触了逆鳞的困兽。

她怎么不记得原剧情里,有这个片段呢?

宫子羽稳住身形,脸色阴沉地看向筱晓:“叶姑娘,此事与你无关,还请不要插手。”

筱晓却毫不退让,眼中满是怒意:“与我无关?你刚才那一刀可是冲着徵公子去的!宫门之内,兄弟相残,这就是你身为执刃的担当?”

宫子羽的语气带上几分威胁:“叶姑娘,宫门之事,轮不到外人置喙。你若再多言,休怪我不客气。”

就算是看在天王老子的份上,筱晓也忍不了了:“怎么招?就因为这老不死的几句话,羽公子杀同门还不够?连还未过门的新娘也要杀?”

宫远徵看着眼前少女单薄的脊背,此时挺得笔直。那双总是漾着傻气的杏眸此刻灼亮如刃,眼尾因愤怒泛起薄红。她分明在发抖,握着他手腕的掌心潮湿冰凉,可昂着下巴对峙宫子羽的模样,却像只炸开浑身绒毛也要护住幼崽的猫。

嗯??他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筱晓并未停下,继续输出:“人尽皆知徵公子是药理天才,那他怎会愚蠢到让下人投毒,给你留下把柄?这样明晃晃的栽赃陷害,羽公子是看不出?还是想借机公报私仇?”

宫子羽的脸色愈发难看,握刀的手微微颤抖,却无法反驳她的质问。

宫尚角此时淡淡开口,声音冷冽而威严:“子羽弟弟,叶姑娘说得有理。此事还需查证,不可妄下定论。”

宫子羽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尚角哥哥说得是,我会再查清楚。”

就在这时,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

“砰——”

暗器在空中炸开,瞬间爆发出浓厚的白色烟雾,刺鼻的气味弥漫整个殿堂,视线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所遮挡。筱晓只觉眼前一黑,随即被一股力道拽入怀中。

“屏息。”

少年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响起,金丝手套的触感微凉,却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筱晓下意识屏住呼吸,却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脏。隔着层层衣料,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内有力的震动,一下,又一下,与她的心跳渐渐重合。

安置好怀里的人儿,宫远徵瞬间锁定贾管事逃跑的方向,“想跑?”他泛起冷笑,如鬼魅般掠向殿门,指尖已夹住三枚淬毒的暗器,寒光在夜色中闪烁。

"云姑娘!"

宫子羽的惊呼从浓雾中传来。筱晓眯起眼,隐约看见他飞身而下,冲入浓烟之中。他摸索着在地面找到已昏迷不醒的云为衫,轻轻抬起她的头,往她嘴里塞了一枚药丸,随后摘下腰上挂着的狐狸尾巴,垫在她的脸颊下面,动作轻柔而迅速。

宫子羽猛地抬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长老们的方向:“糟了,长老们!”

这时,浓雾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尚角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殿内恢复清明。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这一幕,筱晓虽看不清画面,但还要感叹一句:我要是长老,我是会对宫尚角心动的!!

众人追出殿外,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

宫子羽恶狠狠地盯着宫远徵:“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筱晓跟着跑出殿门,从廊柱后探出头,乌黑的发髻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贴在额前,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地上贾管事,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尸体。

宫远徵余光瞥见柱后露出的那颗小脑袋,他紧绷的肩线才稍稍放松,抬眼看向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一面之词。”

“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就知道了。”

“我自然会验。但真相查明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他刚刚畏罪而逃,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三个长老还想斟酌一番,宫尚角却直接开口:“既然现在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哥......”宫远徵这一声唤得极轻,尾音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委屈。

看着宫远徵湿漉漉的眼神,筱晓的心都要化了:好像小狗狗哇,想安慰摸摸毛。

宫尚角向三位长老行礼:“后面还请长老们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他往前两步,抬起手放在宫远徵的肩膀上,“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不重不轻的语气,看似没有偏袒,却处处透着威慑力。

宫远徵声音低下来,他轻声但坚定地说:“哥,听你的。”

宫子羽:“押下去。”

金繁上前,宫远徵挣脱他,傲慢地说:“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走过宫子羽身边的时候,他眼里满是挑衅,“需要什么药吗?我派人送给你。”

这种独处机会,筱晓怎么能错过呢?

她抓起裙摆,快步追了上去,声音清脆:“我陪徵公子去地牢。”

宫远徵闻言,脚步一顿,不用回头看,他就能从这语气里想象到身后那张笑盈盈的脸蛋。

“不行。”他毫不犹豫地拒绝,语气冷硬。目光落在远处的地牢入口,“地牢潮湿阴冷,不是你个女孩子家家能待的地方。”

筱晓不依不饶,小跑跟在他身侧,仰起头,眼中满是期待:“我想陪着徵公子,况且我身体很好的,一点也不怕冷。”

这话倒不是假话。宫门此时正值寒冬,筱晓这几日天天往外跑,原身竟连个喷嚏都没打过——若是放在现世,她怕是早被感冒折磨得死去活来。

见宫远徵依旧沉默,筱晓悄悄伸出手,指尖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袍。“求求徵公子了,好不好?”她的声音轻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少女清甜的嗓音裹着寒风钻入宫远徵的耳际,他垂眸看着拽住他衣袍的指尖,喉间那句呵斥在舌尖转了三转,出口时却化作一声冷哼:“随你。”

听见允许,筱晓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现在的远徵老公,怎么给她一种多撒撒娇夸夸就能追到的感觉呢?

地牢入口处,阴冷的湿气裹挟着霉味扑面而来。筱晓缩了缩脖子,忍着寒意准备踏进地牢大门,金繁的剑鞘却横在她眼前。

“叶姑娘,请回。”

筱晓语气不悦:“拦我干嘛?我夫君被你们关进牢房,我陪着不行吗?”

她对跟宫远徵动过手的人都没脸色,这狗仗人势的金繁更是不例外。

“夫君”二字在幽深的地牢走廊里格外清晰。宫远徵的脚步在拐角处停滞了一瞬,仿佛被这称呼烫到了脊背。

筱晓看着那抹玄色消失在黑暗中,急得跺脚:“哎呀,你让开!”

筱晓垂眸盯着横在眼前的剑鞘,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如若自己出手,金繁定会反擒住她。只要金繁敢碰她,她就敢讹他。

筱晓虽不会武功,但学着影视剧里的招数,迅速伸手去夺金繁的剑。果不其然,金繁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到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叶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金繁的质问还未落地,筱晓看向那还未收鞘的剑,一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将手腕撞向剑刃。鲜血顺着剑锋滴落,在青砖上绽开刺目的花。

哇靠,这是真疼啊!!

筱晓瘫坐在阴湿的石板上,藕荷色衣袖洇开刺目的猩红。她仰头哭得梨花带雨:“徵公子救命啊!”

地牢深处传来的银铃声急如骤雨。宫远徵折返时,他的目光扫过筱晓染血的袖口,瞳孔骤然缩紧:"金侍卫,你好大的威风。"

金繁的刀鞘还在滴血,寒光映着他略显慌乱的脸:"是她自己......"

"自己往刀上撞?"宫远徵冷笑,"我倒不知羽宫的侍卫,如今连女眷都容不得了。"

药香混着雪松气息将筱晓整个笼罩。她将染血的袖口往他眼前凑,泪珠要落不落地悬在睫梢:“徵公子,疼……”

是真的疼。筱晓也没想到那剑那么锋利了。但看着宫远徵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慌乱,她觉得这一刀值了。

“蠢。”宫远徵的声音冷硬,动作却轻柔得揽腰将地上的人儿抱起,一个眼神都不愿给身后还在慌神的金繁,转身走向医馆。

筱晓在被抱起时,对上金繁的目光,做了个鬼脸。

她早就看这金繁不顺眼,一个侍卫,说破天去也是侍卫,仗着他主子跟宫远徵不对付,就敢直呼徵宫宫主大名,还出手伤他,倒反天罡。

手臂处的痛感随着意识模糊逐渐减弱。筱晓恍惚间听见头顶传来瓷器碎裂般的低吼,震得她耳膜发颤。

"叫大夫!"医馆雕花木门被他一脚踹开,月光从破开的门倾泻而入,照亮了他怀中少女惨白的脸。几名侍卫闻声赶来,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齐齐顿住脚步——宫远徵玄色衣袍染血,怀中抱着昏迷的筱晓,那双总是噙着讥诮的眸子此刻燃着骇人的怒意。

侍卫们如梦初醒,慌忙应声而去。脚步声在长廊里回荡,惊起檐下一只夜枭,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夜色中。

即便意识不清醒,筱晓仍忍不住在心底勾勒这一幕:月光如纱,少年玄衣翻飞,怀中抱着染血的少女,一脚踹开医馆大门。

这要是拍成剧,弹幕肯定要炸。"啊啊啊宫远徵踹门A爆了!"、"这一脚踹在我心巴上了!"、"救命这是什么神仙男友力!"......她甚至能想象到热搜榜上的词条:宫远徵踹门#、宫远徵公主抱#、宫远徵男友力MAX#......

"这种手段你也使得出?"

宫远徵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他将她轻缓放在床榻上。筱晓试图起身,却使不上力气跌回锦褥。她没受伤的手突然攥住他欲收回的指尖,冰凉与温热在掌心相撞:"有用就好啦~"她仰起脸笑,眼尾还挂着疼出来的泪花,"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宫远徵想将手抽出,又担心牵连到她的伤口,在听见回廊响起脚步声时,才低声呵斥:“放手。”

门外声音愈来愈近,筱晓才故作不舍的摊开手,委屈巴巴的看着宫远徵,那双杏眸蓄着水光,仿佛在说:你凶我~

宫远徵被她看得喉头发紧,别过脸去,"再敢胡闹,我就把你扔出宫门。"看似在威胁,但语气却轻的不像话。

“啊?”筱晓将手指虚掩在唇边,“徵公子好狠的心~"上扬的尾音像把小钩子,勾得他耳尖泛起薄红。

话音未落,大夫被侍卫引进门。烛火摇曳间,宫远徵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惊得大夫一个激灵,连忙低头行礼。他快步上前为筱晓诊治,指尖搭在她腕间时,能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手上。

"伤口虽深,但未伤及筋骨。"大夫仔细查看后,转身对宫远徵拱手,"属下已为叶姑娘止血包扎,再服些补血的汤药,静养几日便可恢复。"

宫远徵闻言,松了口气,瞥向榻上脸色苍白的人儿,见她正冲自己眨眼,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让他又气又无奈。

"下去煎药。"他冷声吩咐,却在大夫转身时又补了句,"加些安神的药材。"

“糟了!”

光顾着跟宫远徵调情,筱晓差点忘了,这个时间段宫尚角在查贾管事,在他房间找到一块无锋令牌,禀报给长老,最终长老们误以贾管事为无锋定案。

不行!她得去找宫尚角。

这样想着,筱晓踉跄着下榻,散落的青丝扫过宫远徵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背:"带我去找角公子。"

宫远徵见她踉跄,下意识伸手,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时迅速收回,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他狐疑地问道:“找我哥哥干什么?”目光在她焦急的面容上逡巡。

"我知道贾管事为何要这样做了。"她急得去拽他袖口,腕间刚包扎好的纱布又渗出血痕,"哎呀,你别再问了,到时就知道了,快快快。"

宫远徵被她拽着往外走,目光扫过她渗血的绷带,反手扶着她的手腕:“你小心点伤。”

角宫内,一壶新茶正在炉上煮着,宫尚角正用煮茶的夹子夹取药材放入壶中。茶香袅袅升起,在烛火下氤氲成一片朦胧。

"叶姑娘,有话请讲。"宫尚角目光掠过少女渗血的纱布,茶夹在沸水中搅出细碎涟漪。

筱晓略微有气无力的撑着案几,唇色苍白如纸,"角公子可曾想过,贾管事此举为何?"她抬眸看向宫尚角,眼尾因疼痛沁出细汗,"只因有人以出云重莲为饵,救了他病重的儿子。"

茶釜盖突然被蒸汽顶起,发出清脆碰撞声。宫尚角指尖捏着茶夹纹丝未动:"出云重莲乃徵宫独有。"

“角公子可记得,老执刃曾要去为宫唤羽疗伤的那朵出云重莲?”筱晓指尖轻点茶汤,在案几勾勒出莲花形状,“宫唤羽以此命令贾管事换了老执刃的百草萃,并诬陷给徵公子。”

尚角眸色骤沉,手中茶夹悬在半空,“叶姑娘为何如此清楚这些内情?”

筱晓微微一笑,略有深意:"角公子不必多问,只需知道,我所言非虚。”说着,她拄着宫远徵的肩膀缓缓起身,“后山祠堂第三间库房,东南角青砖下藏着冰窖,角公子去搜查一番,或能寻到些有趣的东西。”她步伐停在门口处,"比如...本该在棺中的那位,少主大人。"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月光如纱,筱晓踩着青石蹦跳着走回院落,全然忘了腕间渗血的纱布,任由夜风卷起散乱的青丝。她想起宫尚角那骤变的脸色,和宫远徵震惊的眼神,忍不住得意——这种手握剧本掌控全局的感觉,也太爽了吧!

"我果然有做演员的天赋~"她对着月光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指尖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

宫远徵站在雕花门边,望着那道蹦跳着远去的背影。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青石回廊上摇曳生姿。他一时恍惚,仿佛方才那个运筹帷幄的少女只是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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