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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离开后的第一个周末,夏琥珀坐在大院门口的梧桐树下,看着蚂蚁排成长队搬运面包屑。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织出斑驳的光影。她伸出小手去抓那些跳动的光点,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琥珀!"丁程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马嘉祺来信了!"
夏琥珀猛地站起来,膝盖上的创可贴被蹭得翘起一角。她接过信封,指尖触到熟悉的字迹时微微发抖。信封上还沾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像是某种无声的提醒。
"他说什么?"宋亚轩抱着吉他凑过来,琴弦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夏琥珀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一张照片从里面滑落。照片上的马嘉祺穿着病号服,站在医院的走廊里,身后是刺眼的白炽灯。他的脸色比离开时更苍白了,但嘴角依然挂着温柔的笑。
"他说他爸爸的病情稳定了。"夏琥珀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还说...很想我们。"
张真源从书包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别哭,我们给他回信吧。"
严浩翔和贺峻霖对视一眼,默契地掏出笔记本。刘耀文则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糖果:"给马嘉祺寄点糖吧,医院的药太苦了。"
夏琥珀看着围坐在身边的伙伴们,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拿出素描本,开始画下每个人的笑脸。丁程鑫在信纸上奋笔疾书,宋亚轩轻轻拨动琴弦,哼着马嘉祺最喜欢的歌。
"要不要录个视频?"张真源提议,"马嘉祺一定很想看我们。"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丁程鑫负责拍摄,宋亚轩弹吉他,严浩翔和贺峻霖表演双簧,刘耀文则跳起了最近学的街舞。夏琥珀站在中间,举着马嘉祺送她的银色手表:"你看,时间还在走呢。"
视频的最后,大家对着镜头齐声喊:"马嘉祺,我们等你回来!"
寄出信和视频的那天晚上,夏琥珀做了个梦。梦里马嘉祺站在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像是被琥珀凝固的时光。他朝她伸出手,说:"我回来了。"
醒来时,枕头上湿了一片。夏琥珀摸出手机,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是马嘉祺发来的,只有短短一句话:"视频我看了,谢谢你们。"
她立刻拨通电话,却听见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第二天上学时,夏琥珀发现自己的课桌里多了一本素描本。翻开第一页,是马嘉祺画的梧桐树,树下站着七个小小的人影。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条:"等我回来,一起看蝉蜕。"
丁程鑫凑过来看了一眼,突然红了眼眶:"这家伙...还是这么爱装酷。"
宋亚轩轻轻拨动琴弦,哼起马嘉祺最喜欢的歌。张真源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大家的生活点滴。严浩翔和贺峻霖则开始策划一场惊喜派对。刘耀文抱着糖果罐,小声说:"马嘉祺最喜欢吃这个味道的糖了。"
夏琥珀看着窗外的梧桐树,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是马嘉祺温柔的笑脸。她拿出素描本,开始画下今天的阳光。
蝉鸣声依然在窗外响着,像是永远不会停歇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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