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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夏琥珀站在教室窗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
马嘉祺已经一个月没有回信了。
"琥珀,"丁程鑫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这是马嘉祺寄来的。"
夏琥珀接过信封,指尖触到冰凉的纸张。信封上的字迹依然熟悉,但比以往潦草了许多。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一张照片从里面滑落。
照片上的马嘉祺站在医院走廊里,身后是刺眼的白炽灯。
他的脸色比上次更苍白了,眼下的青黑像是抹不开的阴影。照片背面写着:"最近很忙,勿念。"
"就这些?"宋亚轩凑过来看了一眼,"连个电话都没有?"
夏琥珀摇摇头,把照片夹进素描本里。
她翻开最新的一页,上面画满了马嘉祺的侧脸。有他低头看书的样子,有他弹钢琴的样子,还有他站在梧桐树下的样子。
"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张真源提议。
夏琥珀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漫长的等待音后,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可能在做检查。"严浩翔安慰道。
"或者手机没电了。"贺峻霖补充。
刘耀文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糖果:"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吃糖。"
夏琥珀勉强笑了笑,把糖果放进书包里。她看着窗外的雨,突然想起马嘉祺离开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他站在雨幕里,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第二天,夏琥珀收到一条短信。是马嘉祺发来的,只有短短一句话:"最近很忙,勿念。"
她立刻回复:"你还好吗?"
消息像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音。
一周后,丁程鑫带来一个消息:"马嘉祺转学了。"
"什么?"夏琥珀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桌角也顾不上疼。
"他爸爸的病情恶化了,他们搬去了更远的城市。"丁程鑫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是他寄来的信。"
信封里只有一张照片。马嘉祺站在陌生的医院走廊里,身后是刺眼的白炽灯。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下的青黑像是抹不开的阴影。照片背面写着:"保重。"
夏琥珀看着照片,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她拿出素描本,翻开最新的一页。上面画满了马嘉祺的侧脸,有他低头看书的样子,有他弹钢琴的样子,还有他站在梧桐树下的样子。
"要不要去找他?"宋亚轩提议。
"太远了。"张真源摇摇头,"而且他爸爸的病情..."
严浩翔和贺峻霖对视一眼,默契地掏出笔记本。刘耀文则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糖果:"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吃糖。"
夏琥珀看着窗外的雨,突然想起马嘉祺离开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他站在雨幕里,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他会回来的。"丁程鑫拍拍她的肩膀,"他答应过我们。"
夏琥珀点点头,把照片夹进素描本里。她看着窗外的梧桐树,树叶在雨中轻轻摇晃,像是马嘉祺温柔的笑脸。
蝉鸣声依然在窗外响着,像是永远不会停歇的思念。但这一次,夏琥珀知道,马嘉祺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
她拿出素描本,开始画下今天的雨。雨水在纸上晕开,模糊了马嘉祺的轮廓,就像他们渐行渐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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