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拧开防晒霜的瞬间，宋亚轩听见泳池边贺峻霖憋笑憋到打嗝的声音。
“校队特训条例第14条，”张真源举着记录板朗读，“必须做好防晒措施…”话音未落，刘耀文沾满防晒乳的手掌已经贴上宋亚轩的后颈。
冰凉的触感激得他脊椎发麻，泳池消毒水的气味突然被薄荷香取代。刘耀文的指尖顺着肩胛骨下滑，在腰窝处打着圈：“马老师说蝶泳最考验核心力量。”
宋亚轩攥紧泳镜带子，感觉防晒霜正在体温下融化成蜜糖。更衣室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严浩翔贴在玻璃外的流速计疯狂旋转，记录纸带吐出一串爱心波纹。
“腿抬高。”
刘耀文突然蹲下握住他的脚踝，掌心茧子磨过敏感的跟腱。宋亚轩踉跄扶住储物柜，后腰撞上某人结实的胸膛。贺峻霖的无人机在通风口投下彩虹光斑，丁程鑫的画外音穿透水雾：“肌肉线条保持住！这个角度完美！”
泳池边的救生椅突然倒塌，严浩翔的监测仪显示两人心率同时飙升。刘耀文就势将人圈在浮标绳之间，漂白剂的味道混着他身上的青柠香，在宋亚轩鼻尖酿成醉人的鸡尾酒。
“怕水？”
低沉的嗓音擦过耳廓，宋亚轩的指尖陷进浮板泡沫。刘耀文游刃有余地拆开他乱缠的泳镜带，橡胶边缘扫过眉骨时掀起细小电流。远处张真源吹响哨子，惊飞了落在跳台上的白鹭。
入水时的浪花吞没惊呼。刘耀文的手掌始终托着他的腰腹，水温的凉与体温的热在皮肤交界处厮杀。宋亚轩数着池底瓷砖的裂纹，却数不清某人扫过他小腿的暧昧频率。
“换气要看我。”
刘耀文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转过脸，水珠顺着喉结滚进锁骨窝。宋亚轩的蹬腿动作打乱节奏，两人交缠着沉入池底。蓝绿波光中，刘耀文的发带松脱，黑发如海藻般缠绕住他的指节。
贺峻霖的水下摄像机记录了这个长达9秒的慢镜头：
刘耀文的指尖穿过他指缝按在池壁，气泡从相触的鼻尖逃逸。丁程鑫提前撒入池中的荧光粉在周身流转，将他们包裹成发光的茧。
浮出水面时，张真源的怒吼被过滤成模糊的背景音。刘耀文摘掉进水的泳镜，湿发甩出的水珠正巧坠在宋亚轩轻颤的睫毛：“刚才的闭气时间，打破严浩翔预测值了。”
更衣室的烘干机嗡嗡作响。宋亚轩攥着皱巴巴的泳裤，发现内衬缝着张字条：「浮力公式F=ρgV，而我的V值在你靠近时总会溢出」。刘耀文的篮球突然滚到脚边，上面用防水笔写着新添的琴谱小节——正是双人舞时错拍的旋律。
傍晚的霞光染红储物柜时，宋亚轩在23号柜门后发现粘着的四叶草标本。浸泡过的叶脉愈发清晰，背面新增的荧光字迹在暮色中浮现：
「当泳池氯含量达到3.2ppm，
沉默就会分解成
134次心跳与1次未遂的吻」
严浩翔的监测数据在公告屏滚动播放，贺峻霖将偷拍画面剪辑成慢动作MV。而此刻的器材室深处，两只湿漉漉的泳镜静静依偎，倒映着天窗漏下的星光，像极了那夜琴房未弹完的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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