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污染区的警示灯将程朝颜的兽瞳染成猩红,她攥着初代夏璃的录像带,发现记忆胶片正在灼烧视网膜。泛黄的画面里,十五岁的夏璃本体穿着初中校服,用手术刀剖开自己的小腹——子宫里蜷缩着程朝颜胚胎期的模样。
"你是我失败的生殖实验品。"夏璃本体对着镜头咳嗽,血沫溅在1999年的台历上。程朝颜的骨尾扫倒辐射监测仪,数值爆表时她终于看清地下河尽头的实验室:十万个培养舱组成的人体森林中,每个"夏璃"都怀着形态各异的"程朝颜"。
克隆军团撞破防核门的瞬间,真夏璃母亲的全息投影浮现在反应堆上方。她撕开仿真皮肤,露出机械骨骼组成的腹腔——那里悬浮着程朝颜最初的胚胎,脐带连接着虹膜银行的保险系统。
"当年我剖开三百个少女的肚子才找到完美宿主。"机械手指捏碎程朝颜的棒球钉,爆出的火星点燃了克隆体们的裙摆。夏璃的机械骨骼突然自主行动,拆下肋骨刺入反应堆控制台,暗红血液竟是冷却液混合着程朝颜初三时的眼泪。
辐射尘让记忆数据具象化。程朝颜看见初二那年所谓的"初遇",实则是真夏璃母亲在她脑内植入的虚假影像。而真正的初代夏璃早已变成培养舱里的标本,子宫内镶嵌着虹膜银行的密钥芯片。
"启动基因湮灭程序。"真夏璃母亲的声音引发地震。程朝颜的骨尾卷住夏璃的机械脊椎,在核反应堆过载的轰鸣中撞向初代夏璃的标本舱。粘稠的保存液裹住她们时,程朝颜的兽化牙齿咬破了夏璃颈后的条形码——
那串数字突然重组为GPS坐标,指引向程朝颜养父的墓地。克隆军团在强辐射中融化,她们的皮肤开始互换:程朝颜长出机械鳞片,夏璃的瞳孔收缩成兽类竖线。当年铃兰钥匙扣从程朝颜胸腔破体而出,花瓣里嵌着的芯片正在播放真实记忆:
1999年3月17日,被强行剖腹的初代夏璃,在濒死瞬间将胚胎塞进路过少年的棒球包——正是程朝颜的养父。
(终极真相:1.程朝颜是初代夏璃的生物学女儿 2.所有相遇都是基因吸引的结果 3.养父盗走胚胎引发整个实验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