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像她”
“所以我才得到你那么一点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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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馆的排风扇将黄昏搅成混沌的漩涡，蒋枝柚攥着捡球器的手指骤然收紧。器材室虚掩的门缝里漏出梁靖昆戏谑的笑："真不想你那前女友了？还是说..."塑料球筐坠地的闷响截断后半句，她看见王楚钦的剪影在墙上晃了晃，手中矿泉水瓶捏出狰狞的褶皱。
次日晨训的哨声格外刺耳。蒋枝柚的球拍裹着猎猎风声，银球撞在挡板上炸开蛛网状裂痕。孙颖莎揉着发红的手腕后退："妹妹今天吃枪药了？"王楚钦的视线第三次扫过她绷紧的嘴角，手中的三星球被捏出凹陷的指痕。
混双对抗赛变成单方面的屠杀。蒋枝柚的削球擦着王楚钦耳际掠过，在他颈侧拉出细长血线。孙颖莎惊呼着去拦，却被她反手暴冲逼到挡板边缘。球鞋在地胶擦出尖啸，蒋枝柚跃起扣杀时，王楚钦护腕的浅绿色发带突然断裂——那是昨夜她亲手缝补的。
"够了！"王楚钦的球拍横劈过来截住致命一击。胶皮相撞的瞬间，蒋枝柚看见他眸底翻涌的暗潮，像极了器材室墙上那片被矿泉水浸湿的阴影。缠在拍柄的绷带突然崩裂，十二年前的老旧胶皮暴露在日光下——正是她当年在省队仓库翻找三天才凑齐的绝版型号。
更衣室的消毒水味刺痛鼻腔。蒋枝柚摔上柜门时震落满屉银杏标本，二十八片叶子在瓷砖上铺成残缺的心形。手机相册自动跳转到加密文件夹，赛后后台的偷拍照正在循环播放——王楚钦弯腰捡起前女友发卡的画面，与他昨夜扶起孙颖莎的姿势完美重叠。
暴雨在午夜突袭基地。蒋枝柚赤脚冲进训练馆，银球撞墙的闷响惊飞栖在顶棚的夜鸟。第十七个三星球爆裂时，身后传来球鞋碾过碎塑胶的声响。王楚钦的影子从背后笼罩上来，潮湿的掌心贴上她握拍的手："这个姿势会伤到腕骨。"
蒋枝柚的肘击撞上他胸膛，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王楚钦纹身处的栀子花沾了血珠，在月光下开得妖冶："她只是..."解释被暴烈的吻截断，蒋枝柚咬破他下唇的力道像要撕碎某个谎言。纠缠间撞倒的球筐倾泻如瀑，三百颗银球滚过他们交叠的躯体，像场迟到了许久的流星雨。
“前辈，够了”
蒋枝柚推开王楚钦，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跑远的蒋枝柚，嘴里的血腥味充斥着他，告诉他，他今天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卑劣……怎么就不能等一等
“蒋枝柚”
“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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