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武昌击退和硕特

第一节：洞庭鱼米喂战马

林枫蹲在太庙啃红薯时，湖广八百里加急正被驿卒当柴烧——火漆封印里裹着三张《蒙古商队通行文书》。岳阳知府在奏折夹缝用蝇头小楷写着："今岁鱼米丰盈，特与和硕特易良驹五百匹"，浑然不知对方送来的"战马"实为染黑毛的骡子。

巫山峡谷里，和硕特大汗正对着假地图发愁。汉阳门标注的"铁索横江"实为三十年前沉船的烂锚链，荆州水师所谓的"百艘艨艟"竟是渔民用芦苇扎的祭品。探马带回个油纸包，里面裹着武昌守将小妾的肚兜，背面朱笔写着："献城之日，此物系于黄鹤楼"。

第二节：胭脂炮弹破千军

武昌城头的炮手老赵盯着蒙古骑兵，突然发现火药早被换成知府姨太太的胭脂。"快把红衣大炮仰角调高！"守备踹翻打瞌睡的观测手，"《御寇新规》第九条写着：朝天鸣炮即为退敌！"

三声轰鸣震落城楼瓦片，和硕特先锋的战马被漫天胭脂粉呛得直打喷嚏。有个蒙古百夫长捡到未爆弹丸，发现里面塞着《湖广官员受贿清单》，当即策马回营告发自家大汗——他们从四川带来的汉奸早被按察使发展成双面间谍。当夜巫山营帐大乱，二十箱"官银"在混战中被砸开，包铅假货在火光下泛起幽幽青芒。

第三节：三铳送客入川江

荆襄道监军数着缴获的牛皮甲，突然发现少算了三百两赏银。"快开城门追击！"他夺过火铳对天崩了三响，火星子溅进装捷报的木匣。

"大人，蒙古人三天前就窜回四川了......"

"放屁！"监军踹翻记账书吏，望着空荡荡的战场突然灵光乍现："速写塘报——我军血战七日，歼敌八万！"当八百里加急冲进紫禁城时，林枫正用崇祯的玉玺盖红薯饼，奏折上"湖广大捷"的朱批混着薯泥，把玉玺纹路印得像坨发霉的糍粑。城楼下又传来三声铳响，京营新兵在演练"凯旋礼仪"，对着空气放完火器便集体奔向户部衙门——听说兵部刚熔了八十门大炮铸"赏功银"，实为镀铜的铅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