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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江湖焰照经卷灯

西游笑傲录

第344章:江湖焰照经卷灯

黑木崖的夜总带着些戾气与禅火交织的炽烈。当大寒的月色漫过崖顶的魔宫,整座山崖便像浸在熔化的铁水里,教众的刀斧碰撞声与经卷的翻动相和,时而聚成《笑傲江湖曲》的悲怆调子,时而散作《药师经》的悲悯吟诵。最幽暗的"听雨轩"外,日月神教的黑旗与恒山派的白幡在夜风里相搏,蓝红相间的混天绫缠着根烧红的铁索,索链的熔痕里嵌着半片经页,纸角的焦痕落在黑石上,烫出的纹路里,能看见雷音寺的佛光在魔焰里挣扎,华山的剑影在蝙蝠群中穿梭,连崖边巡逻的教众,都带着三分佛性七分凶戾,往火把上添油时,油星溅起的火光,竟与《独孤九剑》的"破鞭式"暗合。

唐僧站在听雨轩的断壁上,指尖拂过经卷上"消灾延寿"四字,笔锋的圆润处藏着令狐冲剑穗的震颤,墨色的沉郁里裹着黑木崖的焦气。"这火声里,竟有铁链拖地与念珠擦掌的交响。"他望着崖下操练的教众,刀光劈开的夜雾在半空拼出个个"杀"字,"是方证大师说的'魔心即佛心,焰光与慈火原是一体',所以这崖的风总带着三分警醒,吹得经卷边角微微蜷曲时,能看见'降伏'二字的笔意里藏着'悲悯'的锋芒,像盏在火海里燃着的油灯。"

"师父你看这火星。"悟空正蹲在铁索旁,金箍棒往炽铁上一点,火星在夜空中化作个个小金刚,有的挥棒有的捧经,围着魔宫打转,"是这黑木崖的地脉在跟咱们搭话,他说'你们带的江湖气与真经味,让火焰都长出了善根'。"他突然从石缝里摸出个火折子,折子上刻着"日月"二字,还沾着点恒山的霜粒,"是任我行那老小子藏的,你闻这味,混着硝烟与松脂,比老君的炼丹火还提神。"他把火折子往经卷上一晃,火光透过纸页,竟在断壁上显出黑木崖的魔宫与灵山的佛刹在夜火里并现,金箍棒的金光与长剑的银光在虚影里织成道火网。

八戒趴在听雨轩的残榻上,九齿钉耙斜倚着盛满烈酒的瓦缸,缸底的酒渣混着通天河的卵石。"刚从教众那抢......讨来的烤狗肉,"他往嘴里撕着块带骨的,"里面掺了灵山的茴香,香得正好——老猪特意让伙夫加了点黑木崖的辣椒,辣里带点烈,像极了咱们跟魔教打交道的滋味!"他突然指着崖顶的烽火,"你们看那火光跳的,像不像血影教的邪火?被老孙的金箍棒一搅,全成了供佛的灯烛!"话音未落,榻边的酒坛突然炸裂,酒液在地面画出八戒用钉耙护住教众孩童的图景,旁边令狐冲正挥剑格挡长老的暗器,两人的影子被蓝红相间的混天绫连在一处,在酒火里轻轻起伏。

沙僧的月牙铲靠在魔宫的石门旁,铲头的沙粒顺着门缝往下漏,在地面堆出个小小的轮回图,图上的魔教功法与佛家咒印在火光里交织,教众的刀鞘与僧人的钵盂竟是同一种陶,侠客的剑与护法的杵共用一块铁。"这沙图显的是此刻的景象,"他用指尖拨着沙粒,"方证大师与任我行的法相在此对饮,酒碗是用黑木崖的黑石做的,酒液混着江湖的血与西天的露,说'恨有千般,放下则一'。"沙粒突然涌动,轮回旁多出个题字的身影,正往石壁上刻着什么,"是敖丙用冰魄剑刻的'化'字,笔画里凝着火珠,是哪吒用火尖枪点的,倒像是说'冰能镇狂焰,火能破无明'。"

敖丙站在魔宫的演武场边,冰魄剑轻贴着烧红的铁桩,剑身上的冰纹与桩上的火纹相吸,竟连成幅长卷,卷上的魔教大典(教众朝拜、圣火祭祀)正与江湖往事(五岳围剿、黑木崖夺权)在焰光里交错。"这铁桩的铁脉连着灵山的火山,"他指尖点着交错处,"能照见狂与静的互生——你看那里,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与《药师经》的'消灾咒',在铁纹里融成了同段话。"话音未落,桩面突然映出幅图景:前日里,他与哪吒在演武场比试,冰魄剑冻住的火舌与火尖枪烧出的冰花在桩上拼出朵曼陀罗,花瓣的纹路,正是此刻混天绫的蓝红两色,被崖风一吹,竟化作道流光,绕着魔宫的钟楼转了三圈。

哪吒的风火轮在演武场的焦土上转了个圈,火星落在带血的刀鞘上,竟烧出串小小的火莲,莲心的光与月光相融,在石壁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是无数只眼睛在凝视这血火里的觉醒。"小爷在魔宫的密格里看见个怪秘籍!"他火尖枪往暗门一指,枪影里浮出个铁匣,匣内的《吸星大法》旁夹着本《血影教总坛图》,"这铁匣的锁是用总坛图的羊皮做的,钥匙竟是颗药师佛舍利,倒像是说'邪功可作镜,魔图能指路'!"他突然跳过去打开铁匣,里面的秘籍上竟有令狐冲的批注,说"吸星大法的戾气,需以《易筋经》化解,正如黑木崖的暗,需借恒山的光",与悟空的眉批"老孙看这地图,倒像花果山的水帘洞布局,破起来容易"相映成趣。

正说着,魔宫的大殿传来阵嘶吼,混着剑穗的轻响,竟是《笑傲江湖曲》的变调。悟空往殿内望去,只见令狐冲与任盈盈被教众围在中央,任我行的黑旗压着恒山的白幡,田伯光护着仪琳往断壁这边退,令狐冲的长剑上缠着蓝红混天绫,剑穗在火光里划出弧线。"是内讧了!"他笑着掣出金箍棒,棒尖往空中一挑,将片燃着的黑旗挑在棒尖,旗上的纹路竟与混天绫的经纬相合,引得教众纷纷侧目。

令狐冲杀出重围时故意震断长剑,半截剑身撞在八戒的钉耙上,迸出的火花里藏着《清心普善咒》的音符。"圣僧,"他往断壁上一靠,剑穗扫过经卷的边缘,"任我行要血洗恒山,说'黑木崖容不下慈悲',方证大师让俺们来看看,真经如何在魔窟里开花。"

任盈盈撕开衣襟,露出藏着的经卷,经页用蓝红混天绫裱着,绫子上绣的剑招与经文字母缠成个结,"这是用通天河的水抄的《药师经》,每字每句都浸着'消灾'的愿力。"她往唐僧的经卷上放了片烧焦的经文,焦痕与经文的笔意相契,竟在断壁上显出"魔即是佛"四字,"你看这经,烧在黑木崖的火里,却能载着西天的慈与江湖的义。"

唐僧望着焦经上的火星,突然道:"这火星里,藏着两个世界的觉醒。"他翻开经卷,混天绫缠着的舍利子落在焦经上,佛光与火星相契,竟在断壁上显出"烦恼即菩提"六字,"《药师经》说'拔苦与乐',正如令狐冲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原是说真经不必避魔窟,江湖不必惧凶顽,正如这黑木崖,剑穗与铁链共处,经声与嘶吼同流。"

突然,魔宫的深处传来阵狂笑,原来是血影教的教主混在魔教长老里,正用邪术控制教众。"护住孩童!"敖丙的冰魄剑突然出鞘,剑光在火海里织成冰墙,邪术撞在墙上全化作白雾,"是血影教的'摄魂术',术里掺了黑木崖的尸气!"

哪吒的风火轮顿时化作两道红光,将教主卷在轮影里,"小爷早看这老东西不对劲,黑袍下藏着血影门的骷髅纹!"他火尖枪往教主心口一点,枪尖的火星烧出"灭"字,与教主衣襟里露出的《血影秘令》上的字一般无二。

悟空的金箍棒往地面一拄,焦土震起的烟灰里,竟显出教主前世是被灭门的武林世家,"你本是复仇之人,何必滥杀无辜?"他棒尖的金光往教主眉心一点,"看看你的本心!"

教主突然捂着头惨叫,眼前浮出家族被正邪两派联手灭门的景象,"是......是你们!佛道侠魔都容不下我!"他突然往唐僧面前一跪,"长老若能为我辨明是非,我愿将血影教的邪术尽数销毁!"

令狐冲长剑往空中一挑,剑光在魔宫的穹顶写下"和解"二字,"正邪原是一体,这些恩怨,正好与方证大师收集的武林秘辛相合——今日便让黑木崖的火,烧尽这江湖的隔阂!"

伙房的烤狗肉香越来越浓,教众往八戒手里塞了块,"长老尝尝,这是用黑木崖的风、恒山的雪、灵山的露烤的,任盈盈说,吃了能'戾气不生,慈悲不减'。"

八戒接过来就往嘴里塞,油汁滴在经卷上,竟晕出个"善"字,"比高老庄的猪肉多了些悔悟味!"他突然指着教众的刀鞘,"你们看那刀鞘的花纹,像不像血影教的符咒?被经文一镇,全成了护生的法器!"

众人望去,果然见每个兵器都有玄机:教众的弯刀上刻着"止杀",火把的柄上缠着经幡,最显眼的是沙僧用沙粒堆的"魔佛一体"四个字,笔画里掺着刀痕与经卷的焦屑,被崖风刮得愈发鲜明。田伯光见状,突然道:"俺以前总觉得魔教就是杀人放火,如今才明白,他们护着自己人时的狠劲,与咱们护着恒山弟子的心意,原是同一种情,就像这黑木崖的火,能烧经卷,也能煮斋饭。"

月色渐渐升高,黑木崖的火焰渐渐转弱,有教众捧着功法找唐僧请教咒印,有长老拿着血书让令狐冲批注侠义,有孩童带着伤来求混天绫的流苏(说能止痛),有僧侣来抄加了魔功注解的真经,连魔宫的圣火都被缠上蓝红相间的混天绫,火苗窜起时能传出《清心普善咒》的调子。悟空与令狐冲趴在断壁上比试定力,看谁能先在火海里数清经卷的页数,金箍棒与断剑并在一处,火星溅在经卷上,烧出的小洞连成串"空"字;八戒在旁偷喝烈酒,酒液洒在焦土上,竟引来群蚂蚁,蚁群在地面爬成个"和"字;沙僧在整理沙图,轮回的边缘又长出新的脉络,通向更远的崖谷;敖丙与哪吒在演武场用冰魄剑和火尖枪刻火,冰绘的"魔"字与火绘的"佛"字在焰光里慢慢相融,化作个"心"字。

唐僧望着断壁上交错的经卷与秘籍,混天绫的流苏扫过两物的边缘,竟在火痕里拼出句偈语:"江湖焰照经卷灯,经卷灯消江湖焰。"他提起烧红的铁笔,在石壁的空白处刻下第一笔,铁屑里顿时涌出无数张面孔:有教众的、有侠客的、有僧人的、有孩童的,所有面孔都在合十,仿佛在说,有些火焰原是明灯,有些经卷藏着锋芒。

"走吧,"他放下铁笔,月光透过烟隙照在经卷上,混天绫的蓝红两色在光里轻轻飘动,"去看看黑木崖的圣火台,看看咱们的故事,在这最烈的地方长成了什么模样。"

队伍走向圣火台时,教众的刀斧声与剑穗的轻响、经声的吟诵与火焰的呼啸混在一起,像首没有正邪的歌。令狐冲与任盈盈捧着秘籍跟在后面,绫子上的剑招在火光里泛着光;教众们站在山道相送,手里的功法与经卷并排捧着;连巡逻的守卫都放下刀,往八戒手里塞了块烤肉,说"带着这崖上的悔,去跟佛祖说说火的好"。

圣火台的火焰已经转青,祭火的祝文里夹着《西游笑傲录》的话本,主持的长老念到"日月同辉"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说"此日非魔教的日,此月非正教的月,是照见众生平等的光"。祭台上的供品里,有灵山的菩提果,有恒山的灵芝,有通天河的卵石,有黑木崖的烈酒,最中间摆着本用混天绫裹着的真经,绫子的蓝红两色与圣火的青焰缠成个同心结。

悟空突然跳上圣火台,金箍棒往火里一搅,火星在夜空中刻下"江湖焰照经卷灯"七个字,字痕里渗出墨香与焦气,引得教众纷纷称善。"你们看这火焰!"他指着空中的蓝红光晕,"这不是梦,是真!江湖的焰永远照着真经的灯,真经的灯永远消着江湖的焰,就像这黑木崖,侠客与魔教共守火,经卷与秘籍同焚邪!"

令狐冲在台下挥剑相和,剑光与棒影在火焰里织成屏障,任盈盈的箫声、唐僧的经声、八戒的笑骂、沙僧的低语、敖丙的冰吟、哪吒的火啸都裹在里面,化作场无声的雨,落在每个人的心上。雨丝里,有人看见自己的刀鞘沾了经卷的墨,有人发现自己的念珠缠了剑穗的线,有人摸着祝文上蓝红相间的"和"字,突然懂得有些炽烈是为了淬炼慈悲,有些黑暗是为了显出光明。

黎明时,黑木崖的火光与晨光连成片,像条铺在崖顶的金河。令狐冲往唐僧手里塞了块火玉,上面刻着"同辉"二字,与经卷上的"不二"相契;任盈盈将混天绫的流苏系在圣火台的石柱上,说"让这带子永远系着黑木崖的焰,记着咱们今日的话";仪琳给每个教众发了片焦叶,说"叶上有江湖,也有西天,揣着它,拔刀时能想起慈悲"。

队伍离开黑木崖时,晨雾正漫过魔宫的断壁,混天绫的蓝红两色在雾里若隐若现,像条永远不断的线索。悟空回头望了眼渐熄的圣火,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雾里相触,他笑了笑,转身走进晨光里,"走了,江湖的焰还在照,真经的灯还在明,咱们的路,还长着呢。"

八戒嘴里还叼着半块烤肉,含糊不清地说:"明天去恒山,老猪要让那里的尼姑见识见识,什么叫带着魔性的佛心,什么叫沾着烟火的禅意!"

沙僧的沙粒在崖道上铺成条路,沙上印着经文字、剑穗纹、火焰影、江湖焰,渐渐往远方延伸,像是在说只要有火焰,就有熄灭它的清水,只要有仇恨,就有化解它的慈悲。

敖丙与哪吒并肩走着,冰魄剑与火尖枪的影子在地上融成团,蓝红两色的光晕里,浮出无数个小世界,每个世界里,都有佛与魔共守火,有经与刀同照灯。

唐僧走在最后,经卷与火玉并在臂弯,混天绫的流苏扫过黑木崖的焦土,激起的烟尘里,浮出幅流动的画:江湖的焰永远照着真经的灯,真经的灯永远消着江湖的焰,蓝红相间的混天绫在焰光与经声里轻轻飘动,像个永恒的证明,证明着有些情谊能穿透正邪,有些信仰能融合魔佛,而那段从误入江湖到共传真经的旅程,永远活在黑木崖的余烬里、圣火台的微光里、每个人的心坎里——因为江湖的焰永远在照,真经的灯永远在明,而那颗既属于江湖也属于西天的心,永远在途中,永远向着更澄明的黎明。

行至崖底,晨雾中突然现出片桃林,枝桠上还挂着未燃尽的火星,是昨夜战火燎过的痕迹。最老的那棵桃树下,放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裹着半块被火烤焦的素饼,饼上印着个模糊的"佛"字,边缘缠着半截蓝红混天绫——是仪琳匆忙间落下的,饼屑里掺着恒山的苔藓与黑木崖的焦土,倒像是把慈悲与戾气揉成了同个面团。

"你们看这树疤。"唐僧抚摸着桃树的焦痕,那里的纹路竟与《药师经》的"消灾"二字暗合,"是这黑木崖的地火在跟咱们说,烧过的地方最容易发芽,恨过的人心最懂得慈悲。"他摘下片沾着晨露的桃叶,叶尖的焦黑处凝着颗水珠,水珠里能看见任我行的狂笑与方证大师的叹息在同个漩涡里打转,"就像这露水,既映着魔宫的残垣,也照着灵山的方向。"

悟空突然纵身跃上桃树,金箍棒往朝阳里一抡,棒影劈开的晨雾中,现出任我行与令狐冲的虚影,两人在霞光里比剑,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吸着的不是内力,是漫天的火星,令狐冲的剑招挑着的不是锋芒,是串念珠,最后双剑相抵,火星与念珠落在桃林里,顿时长出片新苗,苗叶一半是剑形,一半是心形。

"是老小子们在跟咱们说,"悟空从树上抛下个桃子,正好落在八戒嘴里,"他们争的不是正邪,是'如何让这江湖少点血火'。你看这桃肉,心是甜的,皮是涩的,合在一块儿才是真味。"

八戒嚼着桃子,突然指着林外的官道,道旁的石碑上刻着"黑木崖"三个字,是用剑穗蘸火写的,笔画里渗着松烟墨,"这碑是令狐冲那小子题的,你看这'黑'字的四点,是四颗舍利子,'木'字的竖,是柄剑,'崖'字的土,是捧经卷的手,合在一块儿,就是'黑处有光,木里有佛,崖上有经'。"

桃林外传来任盈盈的箫声,《笑傲江湖曲》的调子裹着《清心普善咒》的余韵,在晨雾里飘得很远。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令狐冲与任盈盈站在崖边,正往这边挥手,他们身后的圣火台,已被朝阳染成金红色,混天绫的蓝红两色在台上飘着,像条连接正邪的带子。

"他们在跟咱们说'前路保重'。"唐僧望着那抹蓝红,"但正邪本就没有疆界,所谓保重,不过是'把今日的和解,带到明日的江湖'。"他翻开经卷,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字,是用剑穗蘸血写的,血已发黑,却透着朱砂的亮:"黑木崖头火,焚尽恩怨根;经卷灯一盏,照见往来人。"

队伍走出桃林时,几个魔教孩童举着烧焦的经卷碎片追了上来,往沙僧的沙堆里塞了些黑石,说"这些石头能生火,也能压灭,带着它们,路上能照亮"。沙僧把黑石往沙里一混,沙堆顿时显出条通往恒山的路,路上的石子都在发光,有的像火焰,有的像油灯。

"走了,"唐僧把经卷往臂弯里紧了紧,混天绫的流苏扫过石子路,激起的微光里,能看见黑木崖的火、恒山的雪、灵山的光在里面流转,"恒山的钟声在等咱们,那里的经卷上,该添些魔性的觉醒了。"

悟空金箍棒往地上一顿,棒影在晨光里拖得很长,"怕什么,咱们的棒能劈开仇恨,咱们的经能包容正邪,走到哪,哪就是'魔佛同辉'的道场。"

八戒突然想起什么,往怀里摸了摸,摸出块被体温焐热的桃核,核上刻着个"生"字,是他刚才啃桃子时无意间发现的,"你们看这核,原是颗果,被烧了,成了核,却藏着'生'字,像极了咱们这一路——被魔焰烧过,被真经救过,最后剩下的,是颗能从灰烬里发芽的心。"

他把桃核往路边的土里一埋,敖丙用冰魄剑往土上一点,寒气凝成层薄冰,哪吒用火尖枪往冰上一点,火星烧出个小洞,"让它在这儿长棵树,"敖丙道,"根扎在正邪的交界,叶伸向天地的中央,开花时,花瓣一半是黑木崖的焰,一半是灵山的光。"

队伍渐渐走远,那埋着桃核的地方,竟真的冒出点绿芽,在晨光里轻轻晃动。黑木崖的晨雾重新合拢,像件柔软的袈裟,盖住了魔宫的残垣,盖住了圣火台的余烬,却盖不住那抹蓝红相间的光——混天绫的流苏,正从雾缝里垂下来,轻轻拂过那株新芽,像是在说:

有些仇恨,不必刻在石上,只要埋在土里,就会化作养分;有些和解,不必写在经上,只要记在心里,就会处处结果。而正邪与佛魔,火与灯,从来都不是两条路,是同一条路上的昼夜,一程是火焰烧过江湖的痕,一程是经卷照亮黑夜的暖,一直走到天地尽头,那里的晨光里,永远有团火在淬炼经卷,永远有卷经在温柔火焰,就像这黑木崖的余烬里,永远有颗桃核在等着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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