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本心之中是圆满

第505章：本心之中是圆满

敲钟沙弥的钟锤悬在本心的钟鼓楼檐下，混天绫的流苏缠在锤柄的绳结间，蓝红两色被圆满境的霞光染出金红，像段浸在圆融辉光里的锦带。那枚菱角的藤蔓已顺着经卷爬过"圆满"二字，卷须缠着的剑穗——令狐冲系在绳结上的那截，丝线被圆满气润出温润，穗尖的小石子正随着钟声轻晃，在《妙法莲华经》"是法平等，无有高下"的笔锋间磕出细碎的响。

唐僧立在圆满境的莲池畔，指尖捻起那枚石子，石上的纹路竟与《独孤九剑》"剑归圆满"的圆融暗合。"这石子原是本心的弃物，"他将剑穗往经卷深处塞了塞，金红与墨黑在纸页间织成张网，"跟着咱们历过自性的真，如今沾着圆满的润，倒像把所有的行脚都织成了'圆满即本心'的禅偈。"

"师父你看这霞光。"悟空蹲在莲池的石阶旁，金箍棒往水面一点，溅起的水珠在金红里浮出个个小身影：有的挥棒拂莲，有的执剑护蕊，围着池边的菩提树干转圈，"是那只在圆满见过圆融的白鹤留下的，你瞧它把剑鞘的铜屑、念珠的木渣都混在霞光的褶皱里，倒像是说'本心的明，原是圆满的润'。"他突然从菩提树的树洞里摸出块旧金箔，箔上刻着"圆融"二字，边缘却被圆满气蚀出个"圆"字的虚影，"定是某位智者贴的，你闻闻，有剑油的腥，还有金箔的檀香，混在一块儿，竟比雷音寺的香多了些圆成的真。"

八戒捧着碗从圆满境舀的莲池水，水光漫在经卷的褶皱里，在"圆满"二字旁堆出个"憨"字，是用水珠和霞光相错摆成的。"这水比庙里的供果实在，"他往嘴里掬着水，甘冽混着温润味漫开来，"润里裹着全，像极了圆满的本味，嚼透了才尝到滋味，就像田伯光的笑，看着糙，护起人来比谁都真——原是说'憨'不是痴，是圆满藏在哪的路标。"

沙僧用月牙铲往莲池的池岸填新土，铲尖带起的莲泥，竟裹着片从黑木崖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池边的石栏缠成个"满"字，字心的霞光里映着远处的宝刹，也映着梵音隐约的清越。"这土记着所有的圆融，"他把剑穗埋进新土，莲泥落下时显出"圆"字，"就像那日在通天河，咱们的船靠岸时，浪里竟捞起块刻着'圆成'的木牌——原是说本心的明，终会被圆满的润包裹。"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圆满境的宝刹门旁，剑面映着霞光流动的身影，契合圆融的弧度，竟显出半段《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你看这剑影里的润，"他指尖抚过剑脊上的"满"字刻痕，刻痕里的菱角根须已悄悄钻了进去，"冰与火原是一家，就像这圆满，缺是表象，全是本质——圆满不是刻意的求，是自然的成。"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圆满境与宝刹间穿梭，轮影扫过的地面留下串蓝红相间的火星，火星落在霞光里，竟燃出些细小的火苗，火苗的形状像极了令狐冲的剑穗在风中舒展。"小爷在宝刹的香炉上找到个铜烛台，"他从怀里掏出个旧台，台绳缠着根红线，线端系着颗菩提子，"你听这台响！"他敲了敲金箔，余音里浮出个小哪吒，有的在闹海，有的在帮智者扫殿，"闹够了自然悟圆满，原是说圆满的润，在肯接纳的刹那。"

宝刹的梵音传来时，令狐冲正坐在菩提树下饮酒，任盈盈的琴放在旁边的莲池水碗上，琴弦上缠着滴从池水溅的水珠，珠上还沾着点甘冽。"圣僧，"他往经卷旁扔了袋莲子，布袋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悟空的金箍棒相碰，溅出的莲子落在经卷上，拼出个"满"字，"这莲子是圆满境采的，沙弥说'剑穗缠着经卷时，就像圆满缠着本心'。"

任盈盈拨了个琴音，莲池的莲叶突然齐齐舒展，叶影在地面拼出"侠骨即圆满"五个字，字的笔画里藏着半段《九阴真经》与《妙法莲华经》的合文。"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圆满要脱离本心，"她笑着拂去琴上的水珠，"如今才明白，为圆融守的润，替圆成护的全，都是圆满的模样。"

唐僧捡起飘到脚边的莲子壳，壳上的水香落在铜烛台上，台口的余音里竟浮出黑木崖的圆满堂：魔教的旧执念与智者的圆融录叠在一处，执念的墨已淡，圆融录的字正润。"《妙法莲华经》说'如来所得法，微妙难见，诸众生类，莫能知者'，"他将莲子壳放进经卷，"原是说圆满不在缺与全的分别里，在接纳圆融的本心里，就像这壳，在池边是弃，在经卷是禅。"

突然，宝刹的梵音里浮出幻影，影中有人：魔教长老在与智者话圆融，少林僧人在与隐士论"圆成"，最后竟在莲池分食一锅圆满粥，碗沿上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粥香。"是当年那些执于求全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莲池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明过自性的能不能入圆满'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霞光里，竟浮起朵圆满花，花上写着"破执"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花，"这花生在缺里，也开在全里，本就没定数！"

敖丙的冰魄剑往圆满花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圆满霞光里相照，光影落在莲池的水面上，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障——不是本心与圆满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划道界。"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莲池旁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宝刹飘来的霞光，霞光落在经卷上，竟在"是法平等"四字旁长出个"融"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总想着臻至极致才配谈圆满，如今才懂，帮着众生把本心的明化作接纳圆融的润，比赢了五岳剑派更接近圆满——这才是真的笑傲，也是真的圆成。"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戾气，却在最烈处转圆融，润得像唐僧在莲池念的《妙法莲华经》。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受教了"，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烛台的轻鸣。

智者捧着果盘过来，盘里的果香混着霞光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说透理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块莲糕，"这糕能解饿，也能悟融，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房边是剑，在池边是台，都是载着圆满的家伙。"

八戒捧着莲糕往嘴里塞，碎屑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糕的莲香，像极了圆满境的霞光——既有本心自性的明，又有圆融圆成的润。"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本心的明与圆满的润，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填新土堆突然漫延，土粒往经卷上爬，在"圆满即本心"四字旁，堆出"圆满记"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黑木崖带来的令牌碎片。"这土记着咱们的接纳，"他用手按平土粒，"从本心至圆融，走过的当下，都成了圆满的见证。"

悟空突然跳上菩提树的枝干，抓起那袋莲子往嘴里倒，莲子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拼出个"真"字。"你们看！"他指着字，"莲子能给侠客吃，能给智者吃，能当经卷的镇纸，就像本心的明，能是迷，能是悟，能是圆满的显相——关键是你让它温润啥。"

令狐冲笑着夺过莲子袋，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莲子混着圆满的霞光煮的，甘里带点润，像极了把'本心'融在'圆满'里。"

唐僧捏起颗莲子，莲香入喉时，竟想起在长安城外初悟圆融的黎明，那时他说"圆满是极致"，如今却在香味里尝出"圆满是接纳"的甘。"《妙法莲华经》说'十方佛土中，唯有一乘法，无二亦无三'，"他放下莲子壳，"原是说圆满不是脱离本心，是在本心⾥悟圆融，就像这莲子，在壳里是藏，在接纳是显。"

暮色漫过圆满境的莲池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圆满深处，蓝红两色在金红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莲叶轻晃，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莲池拼出个"满"字。

"该往圆满深处去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圆融结，"真经的字缝里，已结满本心的明与圆满的润，是时候让它在圆融里认认接纳的体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莲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帮智者护池，都是护着圆满的活。"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莲子，"这粒落在圆满的角落，长出的融，枝桠缠着剑穗能结果，缠着念珠也能结果。"

队伍走向圆满深处时，沙僧的填新土路在身后铺成条道，土粒与莲叶相融处，长出丛丛圆满草，草叶上写着"本心之中是圆满"。最末一株圆满草的花芯上，缠着半段剑穗与半串念珠，风过时相碰，发出的声竟与经卷翻动的声相合。

悟空回头望了眼莲池，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圆满霞光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让圆满的每缕霞光都知道，本心的明和圆满的润，原是一首歌！"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莲糕，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圆满的润都凝作明，是等站在池边才看见——圆满的接纳，原是裹着本心的明，每口润都成了经上的字。"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圆满的宝刹，激起的微光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圆满堂映着霞光，思过崖的雪落在经卷，通天河的浪裹着莲子，智者的笑语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圆满，从来不是刻意的求，是圆融的真，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全，是每个在江湖里跋涉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烈的侠骨能载圆满，最润的圆满能容本心，而圆满深处，原是所有本心的归宿，显露出的接纳真。

当本心的明漫过圆满的边际，经卷上的"本心"二字突然化作霞光，与"圆满"二字相融，凝成颗琥珀。而远处的本心，令狐冲的剑穗与任盈盈的琴音还在轻轻相和，像在说：有些自性，润润着就成了圆满；有些悟，融融着就是真；有些接纳，成了圆融，就成了永远的圆融真。

智者站在圆满尽头挥手，手里的圆满草在霞光里划出道弧线，草叶落在地上，竟长出株小小的圆融草，草叶上的纹路，一半是《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一半是《妙法莲华经》的经文。风过时，草叶轻轻颤动，像在说：本心的明，不是终点，是圆满的根基；圆满的润，不是虚浮，是藏着整个本心的接纳真，在每缕霞光、每片叶里，生生不息。

队伍走到圆满的中心时，迎面遇上说法的佛陀，莲座的花瓣间，露着些奇物：有剑穗的流苏，有经卷的残页，有莲子的壳。"几位师父往哪去？"佛陀笑着问，"听说从西天来的，带着能悟圆融的经？"

唐僧低头看了看经卷，那枚菱角的藤蔓已穿过"圆满"二字，卷须缠着佛陀的莲座，座上的光影在霞光里，竟显出"本心"与"圆满"相缠的纹路。"经就在这儿了，"他轻声道，"在座里，在笑里，在每个知圆融的心里。"

圆满的霞光里，混天绫的蓝红两色缠着经卷，与金红的霞光相混，分不清哪是绫子，哪是光，哪是经上的字。悟空的金箍棒往圆满的莲池里一敲，声浪里，所有走过的路都化作圆融的歌谣，漫向圆成之境，落在该落的地方——原是说，最好的圆满，从不是求来的，是在本心⾥悟接纳，就成了眼里的润，手里的经，身边的人，心里的接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