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将军府飘着桂花甜香，叶澜蹲在灶房门口看厨娘蒸重阳糕，宋墨站在她身后剥栗子）
叶澜[指着蒸笼里的米糕] “多加把桂花，去年寒生说不够香。”（指尖沾着点糕粉，往他玄甲上画了个小月亮）
宋墨[把剥好的栗子塞进她嘴里] “再香也没你偷藏的桃花酥香。”（忽然低头舔掉她唇角的糕粉，“比栗子还甜”）
叶澜[拍开他的手] “厨娘看着呢！”（耳尖却红得发亮，转头看见寒生举着支茱萸跑过来，赶紧转移话题，“这茱萸插在门楣上，真能辟邪？”）
（寒生把茱萸枝往宋墨玄甲上插，雪团儿追着飘落的花瓣跳上跳下）
寒生[拽着叶澜的袖子] “沈先生说今日要去登高，将军的马能让我骑一会儿吗？”（靴底沾着灶房的面粉，在青石板上踩出串小脚印）
叶澜[替他擦掉鼻尖的面粉] “惊鸿马性子烈，你坐我的小马驹就好。”（转头瞪宋墨，“不许偷偷教他策马”）
宋墨[把茱萸枝别在她发间] “遵命夫人。”（看见她发间的茱萸映着红衣，忽然笑出声，“像极了当年在战场，你把野菊插在头盔上”）
（登高处的亭子被秋风扫得干干净净，沈夜正铺开毡子摆食盒）
沈夜[从盒里拿出酱牛肉] “寒生的箭法该请个正经师父了，总不能让他跟着你们俩胡闹。”（话没说完就被叶澜塞了块重阳糕）
叶澜[笑着咬糕] “沈先生当年还教他用兵法图折纸船呢。”（忽然被宋墨拽着往亭外走，“干嘛去？”）
宋墨[指着远处的红叶林] “带你去看个好东西——前几日发现的，比桃林的花还艳”
（红叶林里的枫叶片片如火，叶澜伸手接住飘落的叶子，宋墨从背后拥住她）
叶澜[把红叶夹进他的书册] “这叶子能做书签，比沈夜的竹片好看。”（忽然踩着落叶转圈，红衣与红叶交相辉映）
宋墨[捉住她旋转的身影] “别转了，头晕。”（指尖划过她被风吹乱的发丝，“当年你在西疆的戈壁上也这样转，说要让风沙都记住你的红衣”）
叶澜[仰头吻他的下颌] “那现在呢？”（红叶落在他玄甲上，像极了当年未干的血痕）
宋墨[低头吻她的唇] “现在，只想让岁月记住你笑的模样”
（下山时寒生骑在小马驹上哼歌，雪团儿蹲在他怀里打盹）
寒生[突然指着山涧] “叶姐姐你看！将军上次说的锦鲤！”（小马驹被惊得尥蹶子，吓得他赶紧抱住马脖子）
叶澜[笑着拍马颈] “别怕，这马比沈先生的脾气好。”（转头看见宋墨正往她袖里塞暖炉，“我不冷”）
宋墨[把暖炉往她手里按] “方才在红叶林里手都冻红了，还嘴硬”（玄甲上的铜环撞得叮响，混着她的笑声漫过山谷）
（夜里寒生发起梦魇，抱着枕头喊“将军别丢下我”，叶澜披衣去看他）
叶澜[坐在床边拍他后背] “傻孩子，将军怎么会丢下你”（忽然被人从身后披上披风，回头看见宋墨）
宋墨[把她往怀里带] “回屋睡，这里有我。”（替寒生掖好被角，看见他枕边的桃木剑，忽然笑了，“这剑他倒天天抱着”）
叶澜[踮脚吻他的喉结] “就像当年你抱着断刃睡觉”（两人相视而笑，把寒生的呓语和窗外的风声都关在门外）
（霜降那日厨娘熬了羊肉汤，寒生捧着大碗喝得满头汗）
寒生[指着汤锅] “叶姐姐再给我盛一勺！将军说喝了能长力气，明年就能拉开铁胎弓了！”（雪团儿蹲在他脚边，尾巴扫着他的靴子）
叶澜[给他舀汤时瞪宋墨] “都怪你乱许诺。”（忽然发现他手背上有道新伤，“又练剑了？”）
宋墨[往她碗里放羊肉] “昨日陪沈夜对练，不小心被他的剑鞘蹭到”（看见她蹙眉，赶紧补充，“不疼”）
（沈夜提着药箱走进来时，正撞见叶澜给宋墨涂药膏）
沈夜[把药瓶放在桌上] “用这个，比你那桃花膏管用。”（目光落在宋墨手背上的咬痕——是叶澜气不过咬的）
叶澜[红着脸收药膏] “沈先生怎么来了？”（寒生突然举着张画跑进来，上面画着两个小人在红叶林里接吻）
寒生[举画给沈夜看] “先生你看！我画的将军和叶姐姐！”（被沈夜一把捂住嘴拖了出去，画纸飘落在宋墨脚边）
（宋墨捡起画纸展开，叶澜凑过去看，两人忽然笑作一团）
叶澜[指着画里歪歪扭扭的红衣] “这哪是我，像只红狐狸。”（指尖戳他画里的玄甲，“你倒像块黑炭”）
宋墨[把画纸折成纸鸢] “等明日风大，放出去让沈夜看看他教的好徒弟。”（忽然把她按在榻上，“不过现在，该算算你咬我的账”）
叶澜[笑着推他] “别闹，寒生说不定会跑进来”（话没说完就被他吻住，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拍打窗棂，像在替他们数着相拥的时光）
（冬至那日的饺子在沸水里翻滚，叶澜正往馅里加虾仁）
叶澜[把饺子皮往宋墨脸上贴] “沈夜说北方人冬至要吃饺子，不然会冻掉耳朵。”（看见他玄甲上沾着面粉，忍不住笑）
宋墨[捉住她作乱的手] “那夫人可得多吃些，免得冻坏了给我缝衣的手”（忽然低头咬她的指尖，“虾仁馅的，比桃花馅还鲜”）
寒生[举着醋瓶跑进来] “沈先生说要蘸醋才好吃！”（醋汁晃出来溅在宋墨手背上，被他顺势抹在叶澜鼻尖）
（年夜守岁时，寒生趴在桌前写春联，雪团儿踩在墨锭上印梅花）
寒生[举着歪扭的“福”字] “叶姐姐你看！沈先生说这样贴能招财！”（墨汁蹭了满脸，像只小花猫）
叶澜[给他擦脸时笑] “招不招财不知道，招沈先生的骂是肯定的。”（转头看见宋墨正往她鬓角别金箔花，“又乱买东西”）
宋墨[把金箔花往她耳后按] “过年嘛，就得热闹。”（窗外忽然炸开烟花，映得她红衣如燃，“你看，比北狄的篝火还亮”）
（守岁到三更，寒生抱着雪团儿趴在榻上睡熟，沈夜在旁翻兵书）
沈夜[忽然合上书] “陛下许了明年开春给寒生请个文师父，你们俩……”（话被宋墨递来的酒打断）
宋墨[举杯与他碰盏] “先生费心了。”（目光落在叶澜打哈欠的模样，忽然笑了，“该让她去睡了”）
叶澜[揉着眼睛摆手] “我不困……”（话没说完就被宋墨打横抱起，沈夜翻了个白眼继续看书）
（卧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叶澜靠在宋墨肩头数他的睫毛）
叶澜[指尖划过他的眉峰] “新的一年，想要什么？”（窗外的烟花还在继续，照亮他眼底的温柔）
宋墨[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想要……”（忽然吻她的眉心，“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你，就像现在这样”）
叶澜[笑着往他颈窝钻] “贪心鬼。”（却把他抱得更紧，听着他的心跳与窗外的爆竹声渐渐合一——这大概就是岁月最好的模样，有你，有暖，有年年岁岁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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