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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记·在布丁月亮里藏诊疗书(下)

Cp和Cb文(成分复杂,主说记)

ooc预警,人物属于第五人格,ooc属于我,不喜左上

有私设!!!!与原剧情没有关系!妈妈是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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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弥漫着过度蒸腾的热气,混杂着爱丽丝惯用的英国梨与小苍兰沐浴乳的甜香,此刻却闷得令人窒息。奥尔菲斯站在那面被秘密覆盖的镜前,水珠沿着瓷砖蜿蜒而下,像无声的泪痕。他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镜面上那些用暗红色口红书写的、如同凝固血痕的字迹。冰冷的镜面与指尖的温热相触,留下模糊的晕痕。

他强迫自己后退一步,侧身,让视线与镜面形成一个角度。倒置的世界在眼前展开,那些原本颠倒错乱的文字,如同被施了魔法般,缓缓归位,拼凑出他永生难忘的片段:

镜中文字 (倒影归位后):

[奥尔菲斯]:抱歉打扰,请问这是你掉的素描本吗? (初遇时的问句)

[爱丽丝的镜像改写]:给我。

[奥尔菲斯]:你画的玫瑰窗…光影处理得真美。

[爱丽丝的镜像改写]:不准看。

[奥尔菲斯]:我叫奥尔菲斯,在街角书店工作。

[爱丽丝的镜像改写]:离开。

[爱丽丝原话]:我叫爱丽丝…喜欢哥特建筑和焦糖玛奇朵。

[爱丽丝的镜像改写]:闭嘴。烧掉。

最后那句“烧掉”,笔触尤其用力,口红深深陷入镜面的细微纹理,像一道狰狞的伤口。奥尔菲斯的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闷痛感沿着肋骨蔓延。那个秋日下午的图书馆,阳光穿透高窗,在爱丽丝的金发上跳跃,她接过素描本时指尖的微颤,她谈论哥特建筑时眼中闪耀的、近乎虔诚的光……所有温暖的细节,此刻都被这冰冷的祈使句无情地抹杀、扭曲。

“你在看它。”爱丽丝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像一根冰冷的针扎破了凝滞的空气。

奥尔菲斯猛地转身。她穿着那件过于宽大的纯棉睡裙,湿漉漉的金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再滚入那片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肌肤。她的琥珀色眼眸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恐惧?仿佛镜中倒映的不是她的笔迹,而是一头即将破镜而出的怪兽。

“爱丽丝,”奥尔菲斯的声音干涩,“这些……”

“规则!”她突然打断他,声音拔高,带着一种孩童宣布游戏规则的执拗,却又在尾音泄露出无法掩饰的颤抖,“镜子里的字…是规则!要遵守!”她快步走到镜前,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固执地指向那句被改写的“不准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之前蜡笔的蓝色碎屑。“不遵守…小鸟会死掉。”

“小鸟?”奥尔菲斯立刻联想到音乐盒里那走调哭泣的“小鸟”。他试图靠近,捕捉她飘忽的视线。“爱丽丝,哪只小鸟?是音乐盒里的吗?”

“嘘——!”爱丽丝猛地捂住耳朵,用力摇头,湿发甩出水珠溅在镜面上,与口红字迹混在一起,蜿蜒流下,像稀释的血泪。“它在哭!你听到没有!它在哭!因为…因为齿轮!”她开始焦躁地原地踱步,赤脚踩在湿滑的瓷砖上发出啪嗒声,睡裙下摆拖曳着水痕。“齿轮…卡住了…转不动了…童话书合上了…她出不来了!”她的语速越来越快,逻辑在成人的碎片与孩童的呓语间疯狂跳跃,琥珀色的瞳孔因惊恐而放大。

“谁出不来了?爱丽丝?”奥尔菲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贸然触碰她,只能张开双臂,试图在她失控前形成一个安全的包围,“告诉我,谁在童话书里?”

爱丽丝的动作骤然停顿。她缓缓放下捂着耳朵的手,目光空洞地投向镜中的自己。镜子里那个金发湿漉、眼神惊惶的女人,似乎成了她最陌生的存在。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镜中那个倒影的嘴唇,那里正无声地诉说着“闭嘴”和“烧掉”。

“她…”爱丽丝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迷茫,“她…不配出来。” 又是那个词,“不配”。和婚纱设计图上刻下的一模一样。

“不配什么?”奥尔菲斯追问,声音放得极轻,如同在薄冰上行走,“不配…幸福吗?不配…和我在一起吗?”

爱丽丝没有回答。她的视线死死锁住镜中那个被水汽和红色字迹模糊的倒影。突然,她做了一个让奥尔菲斯血液几乎凝固的动作——她拿起洗手台上奥尔菲斯的剃须刀片(他昨晚忘了收好),没有半分犹豫,朝着镜中那个“她”的倒影,狠狠划了下去!

“刺啦——!”

尖锐刺耳的声音撕裂了浴室的寂静。刀片在镜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狰狞的白色裂痕,正好贯穿了那句“烧掉”。玻璃碎屑簌簌落下。

“啊!”奥尔菲斯惊呼着扑上去,不顾一切地抓住她握刀片的手腕。冰凉的金属边缘紧贴着他的手指,他能感受到她手腕脉搏的狂跳,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濒死的鸟儿。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不是血,是爱丽丝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地从她失焦的琥珀色眼眸中滚落,砸在冰冷的瓷砖上,也砸在奥尔菲斯的心上。

“划掉…”她喃喃自语,身体因脱力而软倒,被奥尔菲斯紧紧拥入怀中。剃须刀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在他怀里蜷缩成小小一团,冰冷的睡裙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剧烈的颤抖如同寒潮中的落叶。“划掉…就不痛了…齿轮…就不响了…”

奥尔菲斯紧紧抱着她,下巴抵着她湿漉漉的发顶,英国梨与小苍兰的香气混合着眼泪的咸涩。镜面上,那道白色的裂痕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扭曲的祈使句,也劈开了她试图用童年幻境筑起的脆弱堡垒。裂痕之中,映出他们两人紧紧相拥的、破碎的倒影。

“嘘…好了…好了…”奥尔菲斯的声音沙哑,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哽咽,手掌一遍遍轻抚她瘦削的脊背,“齿轮停了…小鸟不哭了…我在这里。” 他重复着毫无逻辑的安抚,像念着一段驱魔的咒语。他能感觉到怀中的颤抖在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爱丽丝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微弱,仿佛刚才的爆发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奥尔菲斯胸前的衣料,指关节泛白。在意识沉入黑暗的边缘,一句模糊的、几乎被水汽吞没的呓语,如同风中残烛般飘入奥尔菲斯的耳中:

“阁楼…钥匙…在…小熊…肚子里…”

奥尔菲斯浑身一震。他低头,看着怀中已然昏睡过去的爱丽丝,苍白的面容上泪痕未干,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他的目光越过她,投向浴室门外昏暗的客厅——那里,堆积如山的泰迪熊玩偶,正沉默地守护着它们的小主人,以及可能藏在她混乱心智深处、通向真相的钥匙。

镜面上的那道裂痕,在氤氲的水汽中,仿佛一只冰冷的眼睛,无声地凝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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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堆积如山的泰迪熊,在昏黄的夜灯下投下巨大而沉默的阴影。爱丽丝在沙发上昏睡,呼吸轻浅,湿漉漉的金发下,眼睑不安地颤动着,仿佛仍在与镜中怪兽搏斗。奥尔菲斯跪在熊山前,手指拂过那些或簇新或磨损的绒毛,触感各异,却都带着爱丽丝构筑童年堡垒时倾注的、近乎偏执的温度。

他想起爱丽丝那句昏迷前的呓语:“阁楼…钥匙…在…小熊…肚子里…” 目光最终锁定在角落一只异常陈旧、左眼纽扣脱落的棕色泰迪熊身上。它不像其他玩偶那样被精心安置,而是被随意塞在缝隙里,肚子上粗糙的缝线歪歪扭扭,像一道愈合不良的旧疤。

奥尔菲斯拿起它,意外的沉重感让他的心一沉。他找到线头,小心翼翼地拆开那道丑陋的缝合线。棉絮中,静静躺着一把黄铜老钥匙,匙柄被摩挲得光滑温润,还缠绕着一缕褪色的金发——显然是爱丽丝的。

阁楼的门在走廊尽头,隐匿在墙纸的暗纹之后,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锁孔布满灰尘,钥匙插入时发出艰涩的“咔哒”声,如同开启一座尘封的坟墓。门轴呻吟着打开,一股混合着尘埃、陈旧纸张和淡淡霉味的冷空气扑面而来。

阁楼低矮,唯一的窗户被厚重的木板钉死,只从缝隙漏进几缕惨淡的月光。奥尔菲斯打开手机照明,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漂浮的尘埃。这里不像储藏室,更像一个被冻结的时间胶囊。

中央放着一张小小的儿童书桌,桌面上摊开着一本硬壳童话书,书页停留在《莴苣姑娘》那一页。长发公主的插图被蜡笔反复涂抹,浓重的黑色覆盖了金色的长发和窗台,旁边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塔太高了。绳子断了。”

书桌旁的地板上,散落着许多画纸。不再是客厅里那些色彩绚烂的蜡笔画,而是用铅笔或炭笔绘制的、线条压抑的素描。画面重复着相同的元素:一个没有面孔的女人(只有僵硬的裙摆轮廓)、一扇钉死的窗户、一只从窗缝伸出的、试图抓住飘落羽毛的小手。角落里,蜷缩着一个比例失调的小女孩,总是背对着画面,或者被涂成一片模糊的灰影。

奥尔菲斯的心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他蹲下身,指尖颤抖着拂过画中那扇被钉死的窗户。寒意顺着脊椎攀升。

光束扫向角落,那里堆放着几个落满灰尘的硬纸盒。他打开最上面的一个,里面是几件洗得发白、尺寸极小的童装,叠得整整齐齐。旁边放着一个褪色的塑料八音盒,样式普通,上弦的旋钮已经断裂。奥尔菲斯鬼使神差地轻轻摇了摇它。

“叮…叮叮…”

走调、卡顿的《致爱丽丝》旋律,如同幽灵的叹息,在死寂的阁楼里突兀地响起。

与客厅那个黄铜音乐盒的曲子一模一样!

奥尔菲斯猛地站起,光束剧烈晃动。他冲到另一个纸箱前,粗暴地掀开盖子。里面没有衣物玩具,只有一堆散乱的、泛黄的纸张和几个笔记本。

他抓起最上面一个薄薄的练习本,封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名字:爱丽丝·德罗斯(七岁)。翻开内页,是稚嫩的日记:

「X月X日 阴

妈妈说我生病了,外面有怪兽。窗子钉起来了。好黑。八音盒的小鸟不唱歌了,妈妈说它喉咙里的齿轮坏了。我偷偷给它上弦,它只哭了几声就停了。妈妈听到声音,生气了。抽屉锁起来了。」

「X月X日 雨

雨点在木板上敲鼓。我想出去玩。妈妈说不行,莴苣姑娘就是被外面的王子骗走的。绳子会断,会摔死。楼下的钢琴声没了,妈妈把琴盖锁了。她说我的手指会碰坏里面的齿轮。」

「X月X日 ?

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只有妈妈送饭时门开一条缝的光。八音盒被我藏起来了。小鸟在哭,它说好痛。齿轮是不是卡在它喉咙里了?我也痛,喉咙痛,像有齿轮在转。妈妈说不痛,痛是因为我不乖。」

“齿轮…”奥尔菲斯喃喃自语,手机的光束定格在“喉咙痛,像有齿轮在转”那几个字上,字迹因为用力而深深凹陷进纸背。那个困扰爱丽丝的、抽象的“齿轮卡住”的恐惧,在此刻拥有了狰狞而具体的形态——它源自一个被母亲以“保护”为名囚禁在黑暗阁楼里的童年!那个塑料八音盒里走调哭泣的“小鸟”,就是她幼小心灵中被压抑、被扭曲的自我呼救!

他疯狂地翻找其他纸张。在箱底,他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体——一个老式录音笔,型号非常旧,覆盖着厚厚的灰。他颤抖着按下播放键。

短暂的沙沙声后,一个冰冷、克制、毫无起伏的女声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爱丽丝,安静。外面的世界充满谎言和伤害,只有妈妈这里安全。钢琴?不,你不能碰,里面的齿轮很精密,你会弄坏它。就像你的心,太脆弱了,会被外面的人弄坏。八音盒?它坏了,小鸟的喉咙卡住了,就像你不听话时,妈妈的心也被卡住了,很痛。你要乖,待在塔里,等妈妈把怪兽赶走…永远…乖…”

录音断断续续,背景里有微弱的、孩子压抑的啜泣声。紧接着,是钥匙转动锁孔、门被关上的声音。然后,死寂。

“轰”的一声,奥尔菲斯的世界仿佛被这录音炸得粉碎。他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光束滚向一边,照亮了地板上那幅画——小女孩蜷缩在角落,窗外伸出的手抓不住羽毛。

所有碎片在此刻轰然碰撞、咬合:

“齿轮卡住”——母亲灌输的、关于“脆弱心脏”和“弄坏东西”的恐惧,以及被囚禁的窒息感。

“童话书合上”/“塔太高,绳子断了”——莴苣姑娘的故事成为她对自己处境的扭曲认知,对逃离的渴望与对坠落的恐惧交织。

“小鸟在哭”——那个被藏起的塑料八音盒,是她童年唯一能发出“哭声”的寄托,却被母亲指责为“不乖”的证明。

“她不配”——母亲日复一日的“保护”与“脆弱论”,在她心底烙下了根深蒂固的“不配被爱”、“不配自由”、“不配幸福”的烙印!婚礼的临近,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推回了那个被锁链缠绕的童年高塔!

阁楼的寒冷侵入骨髓。奥尔菲斯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哽咽。原来她焚毁画册、冰封请柬、用孩童姿态筑起堡垒、在镜子上写下残酷的祈使句…都是那个被困在七岁阁楼里的爱丽丝,在用她仅知的方式,绝望地阻止自己走向“塔外”的幸福——她害怕那根“绳子”会断,害怕自己会“摔死”,更害怕自己“脆弱的心”和“不乖”会弄坏一切,包括她深爱的奥尔菲斯!

“呃…呜…”

一声微弱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呻吟从楼下传来。

奥尔菲斯猛地惊醒,抓起手机和那个塑料八音盒,跌跌撞撞地冲下阁楼。他忘记关上阁楼的门,那黑暗的入口如同一个无声的伤口,在走廊尽头敞开着。

客厅里,爱丽丝在沙发上蜷缩得更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陷入最深的梦魇。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粘在苍白的皮肤上。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是在拼命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喉咙,指甲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齿轮…”她破碎的呜咽终于挤出喉咙,带着濒死的绝望,“…卡…住了…小鸟…喘…不上气…”

奥尔菲斯扑到沙发边,心脏痛得几乎炸裂。他看清了她抓挠的地方——正是童年日记里写着“喉咙痛,像有齿轮在转”的位置!

他再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将她冰冷颤抖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将她从那个冰冷的阁楼里、从母亲无形的锁链中、从自我否定的深渊里,生生拽回来。

“爱丽丝!看着我!”他捧起她汗湿的脸颊,强迫她失焦的琥珀色瞳孔对上自己的视线,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斩断所有迷障,“没有齿轮!你的喉咙里没有齿轮!你的心也不脆弱!你不是莴苣姑娘,塔已经倒了!绳子不会断!”

他拿起那个破旧的塑料八音盒,在她眼前,用尽力气拧动那断裂的旋钮。

“叮…叮叮…叮叮叮…”

走调、卡顿、如同哭泣般的《致爱丽丝》旋律,再次顽强地响起,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却又带着一种不屈的生命力。

“听!”奥尔菲斯将八音盒贴在她紧抓喉咙的手背上,“小鸟没有卡住!它在唱歌!它一直在唱歌!只是调子有点怪!”他模仿着那卡顿的旋律,笨拙地哼唱着,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滴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它在唱:‘爱丽丝,出来吧!塔倒了!出来吧!’”

爱丽丝的瞳孔剧烈地收缩、扩张,倒映着八音盒破旧的外壳和奥尔菲斯泪流满面的脸。她抓挠喉咙的手,力道似乎松了一丝。那呜咽般的旋律,穿透层层叠叠的恐惧和时空,似乎触碰到了那个蜷缩在七岁阁楼黑暗里、偷偷给八音盒上弦的小女孩。

她的嘴唇翕动着,一个极其微弱、带着巨大不确定性的音节,混在八音盒的哭泣声里,艰难地逸出:

“…奥…尔…菲…斯?”

这声呼唤,不再是孩童的呓语,也不再是自我隔绝的祈使句。它带着久违的、属于成年爱丽丝的微弱回响,像一颗坠入深潭的石子,终于触到了底。

阁楼的门,依旧在走廊尽头敞开着,流泻出黑暗与尘埃的气息。而沙发上,八音盒的哭泣还在继续,奥尔菲斯的怀抱如同唯一温暖的锚地。爱丽丝眼中那片凝固了太久的琥珀,在泪光与破碎的旋律中,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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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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