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人物属于第五人格，ooc属于我，不喜左上
有私设，在文中可见，现在似乎又勤奋起来了🥰人外pa，我觉得这篇写的不太好哈……总之一切归为产生人外的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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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我学着喝黑咖啡”落地的瞬间，厨房里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剩下爱丽丝压抑不住的、细微却汹涌的抽泣声，以及她身后那对巨大蝶翼边缘，因情绪剧烈波动而加速飘落的、尘埃般的金色光点。它们无声地落在冰冷的地砖上，落在深褐色的咖啡污渍里，也落在奥尔菲斯赤着的、沾着些许碎瓷屑的脚背上，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弱的暖意，转瞬即逝。
奥尔菲斯没有回头。他维持着那个高举咖啡杯、用自己身体和手中的容器为爱丽丝筑起一道临时光障的姿势，宽阔的肩背紧绷着，像一块沉默的礁石，抵御着窗外越来越汹涌的晨光洪流。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投来的目光——那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混合了难以置信、劫后余生的茫然，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几乎将他灵魂都烫伤的悲伤。她的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碎的哽咽，每一次呼气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时间在昏暗中艰难地爬行。终于，爱丽丝剧烈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一些，虽然呼吸依旧急促不稳，但至少不再像下一秒就要碎裂。她身后那对流淌着蜜糖与熔金光晕的蝶翼，也随着情绪的平复，光芒不再急促地明灭闪烁，而是稳定下来，呈现出一种温润而疲惫的琥珀色，如同两块巨大的、半凝固的液态宝石，边缘微微起伏，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带着暖意的辉光，勉强照亮了她蜷缩在墙角的轮廓。
奥尔菲斯这才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放下了举得发酸的手臂。黑色的马克杯杯口边缘，还残留着一圈被晨光短暂亲吻过的温热。他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深吸一口气，终于转过身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刻意回避。他的目光，带着一种沉静的、下定决心的力量，坦然地迎向爱丽丝。
她依旧紧贴着墙壁，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米白色的家居服在昏暗中显得有些灰暗，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更加苍白。那双曾如春日暖阳般的琥珀色眼眸，此刻红肿不堪，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惊魂未定、深切的羞惭、对自身存在的巨大困惑，以及……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几乎不敢存在的希望。她的金发有些凌乱，几缕被泪水濡湿，粘在脸颊和脖颈上。而最令人无法忽视的，是那对在她身后微微舒展的巨大蝶翼。
现在看得更清晰了。那并非昆虫般僵硬的膜翅，而是某种更接近光与能量实质化的奇迹。翼膜近乎透明，却又有着丝绸般的柔韧质感，上面流淌着仿佛拥有生命的金色脉络，从根部那深邃温暖的琥珀色，向边缘过渡成清透的、近乎无色的薄金。无数细密到无法看清的、更微小的光点在脉络间和翼膜表面无声地流动、明灭，如同流淌的星河被禁锢在了这光的织物之中。每一次细微的翕动，都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带着奇异芬芳的光尘，那气息混合了阳光晒过的暖香、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花香，以及一丝……微弱的、如同被炙烤的金属气息。
她的双手依旧紧张地绞在一起，覆盖着细密琥珀色鳞片的手背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冷光，那尖锐如水晶的指甲，此刻无意识地抠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心，留下浅浅的红痕。
奥尔菲斯的心，在看到那红痕时，再次被狠狠揪紧。他强迫自己忽略那非人的特征，只专注于那双眼睛——那双属于爱丽丝的、此刻盛满了脆弱和恳求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只是再次伸出手，动作比之前更加缓慢，更加轻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目标是她的手。
爱丽丝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但动作只做了一半便僵住了。她看着奥尔菲斯棕黑色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厌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让她几乎要再次落泪的、深沉的包容和一种近乎固执的决心。她停止了退缩，任由他再次握住了她那只覆盖着细鳞的手腕。
这一次，奥尔菲斯没有立刻松开。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那片细密、坚硬却又带着奇异柔韧感的鳞片边缘。触感冰凉，像被打磨光滑的玉石，却又带着生命体的微温。他能感受到她脉搏在鳞片下快速而有力地跳动。
“它们……” 奥尔菲斯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目光落在她身后那对流淌着光晕的庞然大物上，“……痛吗？”
爱丽丝的身体明显一颤，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她低下头，看着被他握住的手，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不……不痛。只是……很沉……很陌生……” 她艰难地试图描述那种感觉，“像背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很重……又很……轻飘……控制不了……”
她的话语支离破碎，奥尔菲斯却听懂了。那是一种灵魂被强行塞入陌生躯壳的撕裂感和失控感。他握紧了些她的手，试图传递一点力量。“那现在呢？光……” 他瞥了一眼被马克杯堵住的那道缝隙，外面阳光的亮度似乎又增强了一些。
爱丽丝猛地抬头，琥珀色的瞳孔因紧张而收缩：“不能……不能碰到！光……像火……像滚烫的油……” 她眼中瞬间又涌上新的恐惧，身体再次下意识地向后缩，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身后的蝶翼也应激般地剧烈一抖，光芒急促闪烁，无数光尘被震落下来。
“别动！” 奥尔菲斯立刻出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安抚的力量。他迅速环视了一下昏暗的厨房。早餐是绝对无法继续了，当务之急是让爱丽丝离开这个随时可能被阳光入侵的危险区域。
“来，” 他松开她的手，改为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引导她离开紧贴的墙壁，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们回房间。那里……更暗。” 他卧室的遮光窗帘是厚重的绒布材质，能最大限度地隔绝光线。
爱丽丝顺从地、几乎是依靠着他手臂的支撑，脚步虚浮地挪动着。每走一步，她身后那对巨大的蝶翼都笨拙地、幅度很小地扇动一下，似乎在努力寻找平衡，却又无法完全协调。金色的光尘随着她笨拙的动作簌簌落下，在她走过的路径上留下一道微弱的光痕。她低着头，不敢看奥尔菲斯，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控制自己这具突然变得陌生的身体上。
短短的几步路，走得异常艰难。回到卧室，奥尔菲斯立刻反手关紧了门，隔绝了厨房那边可能漏过来的光线。房间里比厨房更暗，只有门缝下透进一丝极其微弱的光线。他扶着爱丽丝在床边坐下，自己则半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仰头看着她。
在更深的昏暗中，那对蝶翼的光芒反而更加清晰地显现出来，它们如同两盏巨大的、散发着温暖光晕的落地灯，柔和地照亮了爱丽丝苍白的面容和奥尔菲斯仰起的、写满担忧的脸庞。光尘无声地飘落，落在深色的地毯上，像撒了一层极细的金粉。
“现在好点了吗？” 奥尔菲斯轻声问，棕黑色的眼睛在蝶翼散发出的光芒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
爱丽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奥尔菲斯，看着他棕色的头发，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巨大的愧疚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依赖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对不起……奥尔菲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语无伦次，声音哽咽，“醒来就这样了……我……我好害怕……”
“嘘……” 奥尔菲斯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犹豫，指尖带着属于人类的温热，极其轻柔地拂过她冰凉脸颊上滚烫的泪痕。那泪水依旧带着灼人的温度。“害怕是正常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像锚定风暴的船锚，“我们一起弄清楚。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需要什么？除了避开光，还有什么？痛？饿？渴？”
他的镇定和有条不紊的询问，像一股暖流，稍稍驱散了爱丽丝心中冰冷的恐惧。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感受着脸上他指尖的温度，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属于“正常世界”的绳索。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渴。” 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很渴……喉咙……像沙漠……” 她舔了舔同样干裂的嘴唇。
“好。” 奥尔菲斯立刻起身，动作利落。他走到窗边，没有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只是小心地掀起最内层薄纱的一角，确保没有强光透入，然后走到书桌旁拿起他自己的保温杯——里面通常装着隔夜的凉白开。他拧开盖子，倒了一杯水。
回到床边，他再次半跪下来，将水杯递到爱丽丝唇边。她没有立刻喝，而是有些迟疑地看着那清澈的水。
“怎么了？” 奥尔菲斯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犹豫。
“它……” 爱丽丝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它……看起来……不一样了？” 她形容不出来，只觉得眼前这杯普通的水，似乎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层次”？仿佛能看到里面水分子更细微的流动。
奥尔菲斯心中一动，但没有追问，只是柔声道：“试试看？”
爱丽丝就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啜饮了一小口。清水滑过干渴的喉咙，带来一阵清凉的慰藉。“……可以喝。” 她像是确认了什么，随即大口地喝了起来。奥尔菲斯稳稳地端着杯子，看着她喝水时急切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喝了大半杯水，爱丽丝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她靠在床头，身后那对巨大的蝶翼因为放松而微微舒展，流淌的光晕变得更加柔和温润，如同夕阳熔铸的琥珀，将昏暗的卧室一角映照得温暖而奇异。光尘无声飘散，带着微弱的暖香。
奥尔菲斯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沿，抬头看着她被柔光笼罩的侧脸。沉默再次降临，但这次不再是令人窒息的恐惧，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带着巨大问号的平静。
“奥尔菲斯……” 爱丽丝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你……真的不怕吗？” 她不敢看他，目光落在自己覆盖着细鳞的手背上，那尖锐的指甲在光晕下闪烁着微芒。
奥尔菲斯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他伸出手，这一次，目标不是她的手，而是她垂落在身侧、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的指尖。他用自己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郑重，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那覆盖着细密琥珀色鳞片的指尖。
那触感冰凉、坚硬，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律动。指尖相触的瞬间，爱丽丝的身体再次猛地一颤，蝶翼的光芒也随之波动了一下。但奥尔菲斯没有退缩，他的指腹沿着她指尖那光滑的鳞片轮廓，极其轻柔地向下，滑过那半透明的、尖锐的指甲边缘——他避开了锋利的尖端，只感受着那水晶般的质感。
“怕，” 奥尔菲斯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坦诚，棕黑色的眼睛坦然地迎上她惊愕抬起的目光，“看到那些羽毛的时候，冲进厨房看到……看到它们的时候，” 他示意了一下她身后流淌着光晕的蝶翼，“我确实怕。怕得心脏都要停跳了。那是……从未见过、无法理解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本能反应。”
他的坦诚让爱丽丝的呼吸一滞，眼中刚刚燃起的一点微弱的希望之光似乎又黯淡下去。
“但是，” 奥尔菲斯的语气陡然变得坚定，他收回了触碰她指尖的手，转而再次握住了她覆盖着鳞片的手腕，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和温暖，“我害怕的，是那个未知的‘东西’。不是害怕你，爱丽丝。”
他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穿透那层非人的琥珀色虹膜，看进她灵魂深处那个熟悉的女孩。
“我害怕的，是它会伤害你。”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却更清晰，每一个字都敲在爱丽丝的心上，“就像刚才那束阳光。我害怕的，是失去你。”
爱丽丝的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那熔金般的泪水中，绝望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些，掺杂进了滚烫的暖流。
“而握着这只手，” 奥尔菲斯抬起他们交握的手，在蝶翼柔和的光晕下，他人类的手与她覆盖细鳞、长出尖爪的手形成了鲜明而怪异的对比，“我能感觉到你的脉搏，爱丽丝。它在跳，和昨天、和过去每一天我握着你的手时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他的拇指指腹，带着属于人类的温热，温柔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那片细密的、冰凉的琥珀色鳞片边缘，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只要它还在跳，只要你还在这里，” 他棕黑色的眼眸里，沉淀着一种超越恐惧的、近乎磐石的温柔，“哪怕你背上生出了翅膀，哪怕你的眼泪能融化黄金，哪怕你渴望着月光而畏惧阳光……”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她身后那对流淌着蜜糖光泽、散发着温暖光晕的巨大蝶翼，最终落回她泪水涟涟的琥珀色眼眸。
“你依然是你。” 他的声音轻而笃定，带着一种重塑世界般的决心，“你依然是我的爱丽丝。而我，依然会站在你身边。阳光来了，我就挡住它。你需要黑暗，我就拉上所有的窗帘。你想喝水，我就去倒。你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就陪你一起，找出答案。”
“所以，” 他握紧了她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力量传递过去，“别再问我怕不怕，也别再问我会不会爱你这样的问题。”
他微微倾身向前，额头轻轻抵上她覆盖着细鳞的手背。那冰凉的触感贴着他温热的皮肤，像是一种无声的契约。
“答案只有一个，” 他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漂浮着金色光尘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永远都是。”
爱丽丝再也无法抑制，她猛地俯下身，不再是优雅的依偎，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扑倒的力度，将自己埋进奥尔菲斯的怀里。巨大的蝶翼本能地向前合拢，如同两片流淌着熔金与蜜糖的巨大花瓣，带着温润的光芒和簌簌飘落的光尘，轻柔地、却又带着某种守护意味地，将两人包裹在了这奇异而温暖的光之茧中。
奥尔菲斯张开双臂，紧紧拥抱着怀中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蝶翼那薄如蝉翼却又蕴含着奇异韧性的质感，能闻到那混合了暖香、花香和微弱金属气息的奇异芬芳。爱丽丝的泪水滚烫地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衫，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着，但不再是恐惧的颤抖，而是一种巨大的情感释放，一种在绝望深渊边缘被强行拉回后的虚脱与依靠。
他什么也没再说，只是更紧地拥抱着她，下巴抵在她依旧散发着熟悉柑橘清香的发顶，手掌在她因抽泣而起伏的背脊上轻轻拍抚。那覆盖着细鳞的皮肤触感有些奇异，但属于爱丽丝的轮廓和温度，却无比真实。
窗外的世界，阳光正肆无忌惮地普照大地，唤醒着城市的喧嚣。而在这间被厚重窗帘隔绝的昏暗卧室里，时间仿佛被这对巨大的、流淌着温暖光晕的蝶翼凝固了。只有无声飘落的金色光尘，记录着这破碎又重构的清晨，记录着一个人类男子拥抱着他已然非人的爱人，在光与暗的边缘，笨拙而坚定地，许下了关于黑咖啡和永恒的誓言。
未来如何？明天会怎样？阳光再次升起时，他们该如何自处？
这些问题如同沉重的巨石悬在头顶。但此刻，在这个被蝶翼光芒温柔包裹的狭小空间里，在爱丽丝滚烫的泪水和他沉稳的心跳交织的节奏里，奥尔菲斯只知道一件事：他怀里的这个人，是他愿意用所有习惯、甚至所有“正常”去交换的珍宝。即使是……以这样非人的姿态存在。
他闭上眼睛，更深地埋首于她带着熟悉发香的金发之中，感受着她身后蝶翼无意识的、细微的翕动带来的微弱气流和光尘拂过脸颊的暖意。一种奇异的平静，混杂着巨大的未知带来的隐忧，在他心底缓缓沉淀。
新的一天，以一种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开始了。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这光怪陆离、充满荆棘与奇迹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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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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