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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记·像鸟飞往你的山(下)

Cp和Cb文(成分复杂,主说记)

“现在……”他微微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我湿透的、冰冷的鬓角,呼出的气息滚烫,声音压得极低,像压抑着风暴的低吼,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蛊惑的意味,“飞吗,金丝雀?就现在?”

“飞?”

这个字眼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意识和冰冷的麻木。它带着尖锐的棱角,瞬间刺穿了包裹着我的巨大疲惫和绝望的硬壳。飞?像那些在狂风中仓皇翻腾的纸片?像一只终于被撬开笼门的鸟?

一股巨大的、从未体验过的冲动,混合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一种近乎毁灭般的渴望,猛地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它比之前的愤怒更猛烈,更纯粹,带着一种焚毁一切、不顾一切的决绝。冰冷的雨水还在冲刷,身体还在奥尔菲斯滚烫的怀抱里剧烈地颤抖,但某种更坚硬的东西,在废墟中破土而出。

我猛地抬起头,湿透的金发粘在脸颊上,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撞进他近在咫尺的棕黑色深潭里。那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是风暴的中心,是未被驯服的荒野。嘴唇颤抖着,喉咙干涩发紧,仿佛被火燎过。我踮起脚尖,冰冷的、沾满雨水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湿透的衬衫前襟,布料在指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目标是他线条冷硬的下颌,是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下凸起的、滚动的喉结。最终,我的嘴唇带着雨水冰冷的湿意和内心灼烧的火焰,狠狠地、不管不顾地印了上去——不是落在他的唇上,而是印在他颈侧那被雨水浸得冰凉的、粗糙的棉布衬衫衣领上。牙齿隔着湿透的布料,几乎是无意识地用力咬住,像溺水者咬住最后一根浮木,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和绝望的依恋。

“奥尔菲斯……” 声音从他衣领的布料缝隙里艰难地挤出来,含糊不清,被雨水、喘息和他身上灼人的热度包裹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呕出的滚烫熔岩,带着一种撕裂的沙哑和燃烧的渴望,“带我飞吧。”

好的,这是续写和结尾部分,延续之前的氛围与情感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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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仿佛还在皮肤上灼烧,但包裹着我的热度是如此真实,如此具有颠覆性。奥尔菲斯那句“飞吗,金丝雀?”像一枚滚烫的烙印,烫在我混乱不堪的意识上。而我那句孤注一掷的“带我飞吧”,则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某个锈死的锁芯。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或犹豫。环在我后背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我提离地面。另一只手迅速松开我的后脑勺,转而强硬地抓住我一只冰冷、仍因撕扯而微微颤抖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带着常年弹琴留下的薄茧,粗糙而有力,像焊铁般箍住了我。

“走!” 他低吼一声,声音被风雨撕扯得变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散落一地、迅速被泥水淹没的纸片“飞鸟”,没有在意身后那栋象征着一切束缚的巨大宅邸是否亮起了追捕的灯光。奥尔菲斯拉着我,转身就冲进了更深的雨幕和黑暗里。方向不是咖啡馆那扇透出暖黄光晕的门,而是旁边一条更窄、更幽深、仿佛通向未知深渊的小巷。

奔跑。纯粹的、不顾一切的奔跑。

湿透的套装裙沉重地裹着双腿,高跟鞋成了最大的累赘,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随时可能摔倒。冰冷的雨水疯狂地灌进眼睛、鼻子、嘴巴,呼吸变得像拉风箱般艰难。肺叶火辣辣地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但那只紧攥着我手腕的手,像一根永不松懈的锚链,拖拽着我,指引着我,将一股蛮横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奥尔菲斯跑在前面,他的背影在昏黄路灯和浓重雨雾的切割下,时隐时现。湿透的深色衬衫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背脊和绷紧的肩胛骨上,勾勒出蓄满力量的线条。棕黑色的头发完全湿透,一缕缕贴着他紧绷的颈侧,随着奔跑的节奏甩动水珠。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冲破了某种无形牢笼的野兽,带着一种原始而狂暴的动能,硬生生在密不透风的雨墙中撕开一条生路。

巷子狭窄而曲折,地面坑洼不平,积水反射着破碎的光。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溅起冰冷的水花。整个世界被压缩成身后呼啸的风声、震耳欲聋的雨声、自己粗重到极限的喘息、以及脚下湿滑地面带来的触感。恐惧?有,那是对未知、对身后可能追来的阴影的本能恐惧。但更强烈的,是一种近乎眩晕的、破釜沉舟的释放感。每一次脚步重重落下,都像在踩碎过去那个被精心包装、规行矩步的“爱丽丝·德罗斯”。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身体,也仿佛在冲刷着灵魂上厚重的尘垢和油彩。

不知跑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我感觉肺部即将爆炸,双腿再也抬不起来的时候,奥尔菲斯猛地刹住脚步。惯性让我狠狠撞在他湿透而坚实的后背上。他迅速转身,双手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肩膀。

眼前不再是狭窄的巷道,而是一小片被高大围墙和废弃仓库包围的空地。空地一角,停着一个模糊的、方方正正的轮廓——一辆旧车。不是父亲车库里那些线条流畅、光可鉴人的豪华座驾,而是一辆棱角分明、漆面斑驳、甚至有些地方能看到锈迹的深绿色越野车。它沉默地匍匐在暴雨中,像一头蛰伏的、满身伤痕的钢铁巨兽。

奥尔菲斯松开我,几步冲到驾驶室旁。他没有掏钥匙,而是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猛地拉开了车门——车门发出刺耳的、缺乏润滑的金属摩擦声。他迅速探身进去,似乎在鼓捣着什么。几秒钟后,引擎盖下传来一阵沉闷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像垂死之人的喘息,在哗哗的雨声中显得格外微弱。那声音挣扎了几下,又熄灭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飞?难道连这最后的、钢铁的翅膀也要折在这里?冰冷的绝望感再次悄然弥漫。

但奥尔菲斯没有放弃。他低咒了一声,声音被雨声盖过,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再次用力探入车内的动作。他弓着背,肩膀的肌肉在湿透的衬衫下贲张起伏,棕黑色的发梢不断滴下水珠。时间在冰冷的雨水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就在我几乎要冻僵、绝望感即将吞噬最后一丝力气时——

轰——嗡——!

一声低沉、略显沙哑,却无比坚定有力的轰鸣,猛地从引擎盖下爆发出来!那声音起初还有些犹豫,随即稳定下来,变成一种持续的、充满原始力量的咆哮。两束昏黄的车灯骤然刺破厚重的雨幕,像黑暗中猛然睁开的、充满野性的兽瞳!

奥尔菲斯直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转过身,隔着倾盆的雨帘,那双棕黑色的眼睛穿透黑暗和距离,直直地看向我。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流淌,勾勒出近乎凌厉的线条。他没有笑,但那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胜利的光芒,一种冲破一切阻碍后的野性生命力。他朝着我,猛地一挥手,指向那咆哮着的钢铁巨兽敞开的副驾驶车门。

那一个手势,胜过千言万语。

我几乎是扑了过去,湿透的身体异常笨重。冰冷的金属车门框硌着我的手肘,我也毫不在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副驾驶的座位。皮革座椅冰冷、坚硬,带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和机油混合的味道。车门被奥尔菲斯从外面用力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瞬间将外面狂暴的风雨声隔绝了大半,只剩下引擎低沉有力的轰鸣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座椅都在微微颤抖。

奥尔菲斯也迅速绕到驾驶座,带着一身寒气和水汽坐了进来。他没有立刻开车,而是重重地靠向椅背,胸膛剧烈起伏着,湿透的衬衫紧贴着起伏的肌肉轮廓。狭小的车厢内,瞬间被雨水的气息、他身上的咖啡焦香和松节油味,以及引擎散发的淡淡汽油味混合着体温蒸腾出的热气所填满,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眩晕的混合物。

他侧过头,棕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浸在深潭中的黑曜石,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雨水顺着他额前的发丝滴落,滑过高挺的鼻梁。他的眼神不再是咖啡馆里的慵懒或戏谑,也不是刚才巷口风暴般的急切,而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吸进去的专注,带着审视,带着探究,更带着一种……近乎烫人的热度。那目光扫过我湿透的、狼狈贴在脸颊的金发,扫过我苍白冰冷的脸颊,最后停留在我同样被雨水浸泡、微微红肿的琥珀色眼睛上。

沉默在引擎的轰鸣中蔓延。只有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徒劳地、单调地左右刮动,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水痕,外面世界的光怪陆离被扭曲成一片混沌的光斑。

“后悔吗?”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奔跑后的喘息,却异常清晰。简单的三个字,像三块投入心湖的石子。

后悔?撕碎文件?逃离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在暴雨中像个疯子一样狂奔?爬上这辆破旧得随时可能散架的钢铁怪物?

冰冷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指尖因为寒冷和之前的用力撕扯而麻木刺痛。昂贵的套装彻底毁了,精心打理的金发如同水草般纠缠。前途未卜,身后可能是父亲滔天的怒火和整个社交圈的哗然。恐惧和未知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

但当我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却燃烧着火焰的棕黑色眼眸时,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像破土的春笋,带着尖锐的疼痛和蓬勃的生命力,猛地顶开了所有阴霾。

我缓缓地,缓缓地摇了摇头。湿漉漉的金发随着动作蹭在冰冷的皮革椅背上。琥珀色的眸子没有丝毫闪躲,直直地回视着他,里面不再是茫然和顺从,而是被这场暴雨冲刷出的、一种近乎原始的清澈和坚定。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吐息,落在狭小而充满引擎轰鸣的空间里:

“从未。”

奥尔菲斯凝视着我,仿佛在确认这两个字的分量。几秒钟后,一个极其短暂、却锋利如刀锋般的弧度,在他紧抿的嘴角倏然绽开。那不是温暖的笑,而是属于荒野、属于挣脱束缚后的掠食者的、充满野性和力量感的弧度。

“很好。” 他低语,像一声满意的叹息。随即,他猛地转回头,目光投向被雨刷艰难刮擦出的、前方模糊不清的道路。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重重地、利落地挂上了档位!

金属档杆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下一秒,他脚下油门猛地一踩!

轰——!

引擎发出一声被压抑后骤然释放的狂野咆哮!强大的后坐力将我们两人狠狠推压在椅背上!斑驳的深绿色钢铁巨兽,如同被解除了最后的枷锁,猛地挣脱了雨水的束缚,轮胎在湿滑的泥地上短暂空转,溅起大片的泥浆,随即像离弦之箭般,怒吼着冲进了前方那片被暴雨和黑暗彻底笼罩的、未知的世界!

车灯如同两柄刺破混沌的光剑,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中奋力劈开一道短暂的光明通道。雨水疯狂地拍打着挡风玻璃,又被雨刷器倔强地扫开,前方道路扭曲、模糊,通向不可知的远方。狂风在车窗外呼啸,如同无数幽灵在追赶、在嘶吼。

我紧紧抓住车门上冰冷的扶手,身体随着颠簸的路面剧烈摇晃。视线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向外面飞速倒退、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混沌的世界——熟悉的街灯形状、冰冷的橱窗、象征着秩序和繁华的高楼轮廓……都在飞速地褪色、扭曲、最终被无边的黑暗和狂暴的雨水吞噬。它们曾是构成我全部世界的框架,此刻却像被巨力撕碎的布景,迅速消失在身后。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近乎失重的自由感。像从万丈悬崖一跃而下,明知粉身碎骨的可能,却只为拥抱那下坠过程中呼啸而过的、毫无遮挡的风。冰冷的雨水仿佛还在皮肤上残留着刺骨的寒意,但身体内部,一股野火却越烧越旺,炙烤着冰冷的四肢百骸。琥珀色的眼眸死死盯着前方那片被车灯勉强照亮的、不断延伸又不断被黑暗吞噬的道路,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般的明亮光芒。

奥尔菲斯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湿透的棕黑色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雨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他全神贯注,棕黑色的眼睛锐利如鹰隼,穿透重重雨幕,捕捉着前方每一个微小的路况变化。他的侧脸线条在仪表盘幽微的光芒下显得异常冷硬、专注,带着一种掌控风暴般的强大气场。引擎的轰鸣是他此刻唯一的语言,低沉、有力,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决心。

车子在暴雨中的城市边缘狂飙,驶过空旷的跨河大桥,冰冷的河水在桥下翻滚呜咽;冲上湿滑的盘山公路,两侧黑黢黢的山影如同沉默的巨兽。雨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溶解。但在这辆破旧的、咆哮着的钢铁方舟里,在这充斥着雨水、机油、汗水和灼热呼吸的狭小空间里,一种奇异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这不是温室的安全,而是风暴眼中心,与毁灭同行却坚信自己能撕裂它的、惊心动魄的安全。

不知开了多久,久到身体在持续的颠簸和紧张中开始麻木。雨势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减弱的迹象,不再是倾盆而下,而是变成了密集的、连绵不断的雨丝。前方的黑暗也不再是密不透风的铁板,地平线的尽头,透出了一种极淡、极朦胧的灰白色。天快亮了。

车子拐下主路,碾过一段坑洼不平的碎石土路,最终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停了下来。引擎熄火,那持续了一路的狂野咆哮骤然消失,世界瞬间陷入一种奇异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寂静。只剩下雨水敲打车顶的细密沙沙声,以及远处山林在风雨中摇曳发出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

奥尔菲斯松开方向盘,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胸膛依然微微起伏。疲惫如同潮水般涌上他的眉宇。

我也松开几乎僵硬的手指,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靠在冰冷的座椅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一种巨大的、无法形容的茫然席卷而来。我们沉默着,听着车外的雨声,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短暂的宁静。

过了许久,奥尔菲斯才重新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向我。他的眼神褪去了狂飙时的锐利,显得有些疲惫,但深处那抹暗火依然在静静燃烧。他伸出手,不是抓握,而是用指腹,极其缓慢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拂开粘在我冰冷脸颊上的一缕湿透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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