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周九良在后台被孟鹤堂按在墙上时,云清正巧推门进来。
"哟,这是新活?"她倚着门框,指尖转着把折扇,"《暴力捧哏》?"
孟鹤堂立刻松手,讪笑着整理大褂:"云姐您别误会,我们这是...对词儿呢。"
"对词儿需要掐脖子?"云清慢悠悠走进来,扇子一抬,挑开周九良的衣领——青紫的指痕清晰可见。
周九良别过脸:"没事儿,台上使相不小心..."
"放屁。"云清的扇子"啪"地敲在他额头,"你俩《黄鹤楼》使了八百回,哪个相需要掐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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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里,云清用浸了药酒的棉签给周九良上药。
"嘶——轻点儿!"
"现在知道疼了?"云清冷笑,"台上那股子'说相声的哪有好人'的劲儿呢?"
周九良低头玩大褂上的盘扣:"孟哥新交那女朋友...是只狐狸。"
棉签断了。
"三尾的?"
"您知道?"
云清从袖中摸出个锦囊扔过去:"今晚约她到后海,就说请她听《探清水河》。"
周九良打开锦囊,里面是把泛着腥味的黑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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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海的垂杨柳下,穿旗袍的"姑娘"笑得花枝乱颤:"周老师真会挑地方~"
周九良硬着头皮唱:"桃叶儿尖上尖..."
唱到"秋雁两行"时,"姑娘"的瞳孔突然变成竖线。周九良手一抖,锦囊里的黑豆撒进湖水——霎时浮起无数惨白手臂,将尖叫的"姑娘"拖入水下。
岸边钓鱼的老头摇摇头:"现在的小年轻,约会尽整些阴间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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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哥被迷了心窍。"周九良蹲在四合院台阶上啃西瓜,"那狐狸精说要捧他上春晚..."
云清正在给古琴调弦:"所以你就用'五鬼运财术'坏人家修行?"
"那不是普通的五鬼!"周九良急得西瓜子粘在嘴角,"是您去年在白云观超度的..."
"我知道。"云清突然拨出个刺耳的音,"是我教你的法子。"
周九良呆住了。
"但下不为例。"琴弦"铮"地断开,在她指尖勒出血痕,"说相声的再不是好人,也得用阳间的法子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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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园子,孟鹤堂顶着黑眼圈来道歉。
"兄弟我错了,那姑娘突然说回老家..."
周九良默默递上杯菊花茶:"孟哥,说相声的哪有好人啊。"
台下观众哄堂大笑,谁都没注意最后一排的云清摇了摇头。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泛着微光——里面正囚着只疯狂撞击壁障的三尾白狐。
"急什么?"她对着镯子轻语,"等他那段《捉放曹》说完再超度你。"
狐妖绝望地发现,台上那个蔫坏的捧哏演员,此刻正冲这边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