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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在车祸前查到了一些关于NX项目的蛛丝马迹，但从未告诉任何人。

"你监视程雪岚？"

"我监视所有人。"莉莎微笑，"包括郭城宇在瑞士的小实验，和池骋那些不可告人的药物依赖。"她俯身，贴近周木的耳朵，"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周木。比如...你为什么对NX项目这么感兴趣？"

周木屏住呼吸。真正的原因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NX项目使用的核心公式与她研究生时期被盗的论文高度相似。那是她学术生涯最大的挫折，也是她加入池氏集团的原因：找出真相。

"职业好奇。"她撒谎道。

莉莎轻笑，显然不信，但没有追问。她走到衣柜前，取出一件淡蓝色连衣裙扔在床上。

"换上这个。我们要拍一段视频给你的骑士们。"

周木看着那条裙子——款式简单但剪裁精良，是她平时会喜欢的风格。这种细节上的了解令人不安。

"如果我拒绝呢？"

莉莎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是程雪岚的声音：「必要时可以用药，她必须配合。」

周木瞪大眼睛："你连程雪岚都控制了？"

"不是控制，是合作。"莉莎纠正道，"我们有共同目标：测试池骋和郭城宇对你的感情。"她解开周木的束缚带，"现在，换衣服。除非你更喜欢昏迷状态被换？"

周木慢慢坐起来，血液回流到指尖引起一阵刺痛。她拿起那条裙子，警惕地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武器或出口。房间没有窗户，唯一的门看起来是厚重的金属材质。

"别费心思了。"莉莎仿佛读懂了她的想法，"这里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隔音墙，防弹门，连通风系统都加了过滤网。"她歪着头打量周木，"说实话，你比我想象的冷静。"

周木没有回答。她背对莉莎换上裙子，惊讶地发现尺寸完全合适。这种被陌生人完全掌握的感觉比赤裸更令人不适。

"好了，现在坐下。"莉莎指了指梳妆台前的椅子，"我要给你化妆。"

"为什么？"

"为了让效果更逼真。"莉莎打开一个化妆箱，"苍白一点，憔悴一点...但又不失美丽。男人们总是喜欢美丽的受害者。"

周木看着镜中的莉莎为她上妆。那双灵巧的手曾经是拿手术刀的——苏黎世大学医学院最年轻的心脏外科副教授，这是郭城宇无意中提过的信息。现在这双手却在精心打造一场残忍的戏剧。

"你知道吗？"莉莎边画眼线边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照片时，差点以为是我母亲复活了。"她用拇指擦去一点多余的眼线，"特别是这个角度...简直一模一样。"

周木在镜中与她对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被你吸引？部分是。"莉莎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但你有种我母亲没有的东西...一种坚韧。她太脆弱了，最终选择了最简单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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