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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的心一沉："没有。我从早上就没联系上他。"

"他给我发了条奇怪的消息，说什么'历史重演'、'需要静一静'，然后就关机了！我以为他去找你了！"

池骋握紧手机，胸口一阵刺痛。吴所谓一定是知道了环亚的事，而且得出了最糟糕的结论。

"小帅，"他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吴所谓的前任王奕，现在和环亚集团总裁在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的。老吴不知道？"

"显然不知道。"池骋苦笑，"而我今天刚拒绝了李明涛用吴所谓当合作条件的要求。"

"天啊..."姜小帅倒吸一口气，"老吴肯定误会了！他前年被王奕利用接近画廊老板，现在看到你也被牵扯进来..."

"我需要找到他。"池骋已经抓起车钥匙，"他常去的地方有哪些？"

一小时后，池骋和姜小帅分头搜寻了吴所谓常去的咖啡馆、图书馆和几个拍摄地点，一无所获。池骋甚至去了吴所谓的公寓，敲门无人应答。

"还有一个地方。"姜小帅在电话里说，"老工业区。他心情不好时经常去那里拍照。"

池骋立刻驱车前往那个他们初次约会的地方。夜色中的工厂区比白天更加阴森，破碎的窗户像空洞的眼睛，注视着闯入者。

"吴所谓！"池骋的呼喊在空旷的厂房间回荡，无人应答。

他打着手电筒，一个建筑一个建筑地寻找。最终，在主车间的控制室里，他看到了微弱的灯光。

控制室的门半掩着，池骋推开门，看到吴所谓坐在地上，背靠着老旧的仪表盘，相机放在一旁。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的声音嘶哑。

池骋松了口气，靠在门框上："猜的。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记得吗？"

吴所谓低下头："对不起，我只是...需要想清楚一些事。"

池骋小心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关于环亚和李明涛？"

吴所谓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你见到他了？"

"今天中午。"池骋直视前方，不去看吴所谓，"他提出合作的条件是用你当项目摄影师。我拒绝了。"

吴所谓猛地转头："你拒绝了环亚的项目？"

"是的。"池骋终于看向他，"因为那不是真正的合作，而是一种操控。我不能用你当谈判筹码。"

吴所谓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王奕在那里？"

"李明涛说他们在一起。"池骋轻声回答，"我不知道这层关系，否则会提前告诉你。"

吴所谓突然站起来，走到控制室另一端，背对着池骋："历史总是重复。先是王奕利用我接近画廊老板，现在你又因为认识我而得到环亚的项目..."

"不。"池骋坚定地打断他，"首先，我没有'得到'任何项目，我拒绝了。其次，我和王奕不一样。"

"你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