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晨会前五分钟,我抱着资料撞进电梯。秦彻正在调整深灰色领带,见状突然屈指弹向我刘海:"第28次踩点。"
薄荷气息扑面而来,他掌心里躺着朵沾露的雏菊:"前台签收的匿名花束。"镜面轿厢里,他眸色比平日更深,"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
我攥着花茎不知所措,突然被他抽走别在耳后:"但允许合理装饰。"电梯门开时,他指尖残留的温度还烫着耳垂,"十点来我办公室。"
推开门就闻到现磨咖啡香,秦彻的钢笔尖正点着桌面上的烫金请柬:"慈善晚宴需要女伴。"他推来三个丝绒盒,"选你戴着不过敏的。"
我盯着蓝宝石项链的价签手抖,他突然合上盖子:"算了。"在我松口气时,变魔术般摸出个樱花胸针,"这个搭你的珍珠发卡。"
深夜的造型室里,他单膝点地为我调整鞋扣。后颈碎发扫过我脚踝时,呼吸烫得我缩起脚尖。"别动。"他握着我脚腕的掌心微潮,"上次崴脚的膏药还有吗?"
宴会上他虚揽在我腰间的手始终悬空半寸,却在楼梯转角突然收紧。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陈组长正端着香槟朝我们笑:"秦总亲自带实习生见世面?"
"我家小朋友。"他忽然将我往怀里带了带,龙涎香浸透每根发丝,"来认认人脉。"
返程车上我装睡躲尴尬,额头突然贴上他肩膀。秦彻将西装盖在我膝头,哼起我手机里单曲循环的日语歌。旋律在黑暗里织成柔软的网,他无名指上的戒圈硌着我脸颊,在某个红灯时长叹:"装睡时睫毛会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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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茶水间煮胖大海时被他抓个正着。秦彻抽走我藏起来的辣条,把保温杯怼到我唇边:"喉咙哑成这样还吃?"
枇杷膏的甜涩在舌尖漫开,我盯着杯沿的唇印发呆,突然被他用拇指抹去嘴角药渍:"甲方那边我打过招呼,今天你..."
"我能完成!"我急得去扯他袖口,水晶袖扣骨碌碌滚进冰箱底。两人同时弯腰的瞬间,后脑勺"咚"地撞在一起。
他闷哼着把我捞起来,掌心垫着我撞红的额头:"实习生都这么莽撞?"呼吸交错间,冰箱照明灯为他睫毛镀上银边,"还是只对我?"
我蜷在休息室敷冰袋时,他拎着螺丝刀跪在地毯上掏袖扣。西装裤绷出紧实的腰线,后颈发际线处的小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找到了。"他转身时举起亮晶晶的袖扣,忽然顿住,"你脸怎么比刚才还红?"
暴雨夜留在办公室加班时,他每隔半小时就来续热牛奶。我裹着他的羊绒围巾改PPT,闻到袖口沾染的雪松香渐渐被奶香取代。
零点钟声响起时,整个楼层突然断电。我僵在黑暗里听见脚步声靠近,手电筒光亮起时照见满桌星星糖——用我画废的彩纸叠的。
"生日礼物。"秦彻的声音混着暖黄光晕淌进来,他腕间的表盘日期跳转为新的一天,"许愿时偷看的人要..."
我吹灭手机电筒充当的蜡烛,在黑暗里轻声说:"希望年年有今日。"
寂静中传来衣料摩挲声,他的手越过糖纸银河,最终只是揉了揉我发顶:"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