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弋耳尖微红,拍开他作乱的手
萧云弋.休要胡言。
可她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连带着声音都软了几分
萧云弋.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苏昌河看见才好。
苏昌河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那只微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感受着掌心下有力的心跳
苏昌河让你的人都知道,萧云弋是我苏昌河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凑近几分,温热的气息拂过萧云弋的耳畔,尾音带着刻意的勾挑
苏昌河说不定还可以见到你的便宜弟弟,我还能听他甜甜地叫一声姐夫。
窗外的风铃又轻轻响了一声,这次的震颤里裹着明显的无奈,像是被风吹得没了脾气。苏昌河眼角余光瞥见窗纸上映出的浅淡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无心跑到了卧室外面 —— 那小子的脚步再轻,也瞒不过他这双常年辨声识位的耳朵。
他却毫不在意,反而得寸进尺地将萧云弋往怀里带了带,手臂圈住她腰时,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肩头微颤的笑意。
无心那点隐藏功夫,在萧云弋和苏昌河这两个行家眼里根本不够看。
萧云弋指尖在苏昌河衣料上轻轻划了下,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干脆放任不管 —— 她骨子里本就藏着几分爱看闹剧的性子,此刻倒想看看死不承认‘姐夫’身份的无心听见这些会气成什么样。
烛火摇曳中,苏昌河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角,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心头那点戏谑渐渐被浓情取代。
萧云弋.等永安王回了天启,这京城怕是要变天。
萧云弋的声音低了些,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苏昌河的衣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担忧,
萧云弋.你不该在这时节冒险。
苏昌河冒险?
苏昌河低头在她额间印下轻吻,温热的唇瓣贴着细腻的肌肤,眼底的戏谑彻底散去,只剩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苏昌河见你从来都不是冒险,是我最想做的事。
他想起袖中那支并蒂莲玉簪,冰凉的玉石贴着心口
苏昌河再说,能让你家小弟弟瞪着我,还能听他叫姐夫,这险冒得值。
萧云弋被他逗得轻笑出声,抬手捶了他一下,却被顺势握住手指。两人相视而笑的瞬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恶趣味,呼吸在咫尺之间交缠,距离一点点缩短。
鼻尖相抵的刹那,烛火突然跳了跳,将两人眼底的情意烧得更旺。
唇瓣相触的瞬间,周遭的一切都静了。起初是轻柔的厮磨,带着久别重逢的珍重,随即染上难耐的急切。齿间的轻响、交缠的呼吸、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将方才的低语彻底吞没。
苏昌河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萧云弋的指尖也攥紧了他的衣袖,墙上交叠的影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缠绵又炽热。
窗外的无心原本还支棱着耳朵,想听听这胆大包天的人相对姐姐说些什么,却在说话声消失的瞬间僵住了。
(听不清说的内容,问就是手段但是其他具体的声音听得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