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嬴扶苏五年。楚王芈心前往云梦泽宴请黄石公……去年,他刚封项羽巴蜀王会刘季汉中王。
成都,萧何突然翻到一本名为“灵渠”的图纸。另一边,在云梦泽,芈心等人与黄石公见了面。
关于楚国是否称帝、南下灭南越以及是否学习秦法等问题在芈心心中隐藏已久。
芈心恭敬地向黄石公行了一礼,开口道:“先生,我楚国如今局势微妙,不知是否该称帝,还望先生能为我解惑。”
黄石公轻抚胡须,目光深邃,缓缓说道:“称帝之事,需审时度势。若楚国能凝聚人心,实力足够,称帝也并非不可。”
芈心微微点头,又问道:“那南下灭南越,先生意下如何?”
黄石公目光炯炯,“南越之地,资源丰富,若能拿下,楚国实力必能大增。只是行军打仗,需有良策。”
芈心接着又提及学习秦法之事,黄石公沉思片刻道:“秦法有其可取之处,然楚国也有自身传统,可借鉴秦法之长,结合楚地实情,制定新律。”
芈心听后,心中豁然开朗。而此时在成都,萧何正对着“灵渠”图纸反复研究,似是发现了其中对水利灌溉和行军运输的巨大价值,眼中满是惊喜。
时光荏苒,半月转瞬即逝,郢都迎来了一场重要的朝会。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群臣肃穆而立,芈心端坐在龙椅上,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了刘季身上。
“今日,朕有重大决定要宣布。”芈心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众人皆屏息凝神,等待着他的下文。
“自即日起,楚国将改行郡县制与分封制并行之制。”芈心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众臣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然而,芈心并未停顿,他接着说道:“朕决定正式册封刘季为汉中王,项羽为巴蜀王,项燕、项梁为上下将军,钟离昧为钟离王,吴广为吴王,陈胜为陈王、英布为九江王、萧何、范增为左右国相……”
随着芈心的话音落下,被册封的众人纷纷跪地谢恩,高呼万岁。
这一决定不仅改变了楚国的政治格局,也为这些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荣耀和权力。
之后,楚王前往洛邑,接受周天子册封,成了“天下共主--楚帝”,周天子则为周皇,从此天下裂为南北两半。
云梦泽的水汽在晨光中泛着金光,黄石公的竹杖轻轻点过湿漉漉的苔藓。芈心盯着老者腰间晃动的龟甲,突然问道:"先生可曾见过秦国的黑冰台?"
萧何的指尖突然被竹简划破,血珠滴在"灵渠"二字上。他猛地抬头望向窗外,正好看见韩信抱着柴禾从后院经过,那年轻人背上的剑伤还在渗血。
"报——"传令兵跌跌撞撞冲进大殿时,刘季正在把玩新得的汉中王印。青铜印纽上刻着的貔貅缺了只角,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断的。
范增突然按住芈心正要落印的手,老相国的指甲几乎掐进楚王皮肉:"陛下且慢,这诏书上怎么有鱼腥味?"
咸阳宫的更漏突然卡住一粒沙,扶苏盯着案几上那盏始终点不燃的油灯。蒙毅的佩刀当啷落地,刀柄上缠着的正是楚国进贡的湘妃竹绳。
之后,陈胜偷偷找到吴广,手中拿着鱼腹丹书,轻声说道:“我想到了,口号就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吴广有些犹豫,质疑道:“三日前,楚国刚刚修建完灵渠,就灭了南越。现在楚国占据整个南方,其他六国加起来才和我们一样大,我们这……不是找死吗?”吴广的手指突然抖了一下,竹简啪嗒掉在地上,惊飞了屋檐下筑巢的燕子。
韩信的长剑刚好刺穿一片飘落的竹叶,汁液溅在萧何刚写好的奏章上。扶苏捻着竹绳上那片鱼鳞,发现鳞片边缘刻着细小的楚文字。范增的龟甲在案几上无风自动,裂开的纹路正好拼出"巨鼋"二字。刘季弯腰去捡王印时,听见指骨里传出细微的哨声,像是秦军传令用的骨笛。
云梦泽的雾气突然翻涌起来,黄石公的龟甲发出咔咔脆响。"黑冰台?"老者眯起眼睛,手指沾了沾茶盏里的水,在石桌上画出三条交错的水纹。萧何的竹简突然窜起一簇火苗,吓得他连忙拍打,却看见韩信背上的伤口渗出的血竟是墨绿色。
刘季的汉中王印滚落在地,缺角处露出半截发黑的骨片。范增猛地扯过诏书凑近鼻尖:"这不是鱼腥味...是尸油!"咸阳宫里,扶苏面前的油灯突然爆出三寸高的火苗,照亮了竹绳上那片鱼鳞——鳞片背面密密麻麻刻着楚国阵亡将士的名字。
秦安景王扶苏八年,吴国、陈国、钟离国、衡山国纷纷起义,楚帝于是不得不向巴蜀王项羽求救。云梦泽的雾气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撕裂,项羽的玄甲骑兵如黑云压境。
韩信扔掉柴禾,抓起长枪时伤口迸裂,墨绿色的血滴在萧何的奏章上晕开诡异花纹。范增的龟甲"啪"地裂成两半,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青铜钥匙。
"报——巴蜀王已到郢都城外!"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