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马嘉祺握紧拳头："我知道。我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尤其当他们的关系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时候。

"只是什么？"丁程鑫追问，眼神锐利。

"没什么。"马嘉祺转身走向厨房，"你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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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马嘉祺主动承担了照顾丁程鑫的责任。他煮粥、换药、整理丁程鑫需要的物品，甚至帮他系鞋带。这些小小的照顾行为，成了他表达关心的唯一方式。

"你不用这样，"丁程鑫在第三天早上说，看着马嘉祺小心翼翼地把热粥吹凉，"我不是废人。"

马嘉祺固执地把勺子递给他："我想这样。"

丁程鑫接过勺子，他们的手指短暂相触，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穿过。两人同时缩回手，丁程鑫低头喝粥，马嘉祺假装整理药盒，都不敢看对方。

晚上，丁程鑫的脚踝好了很多，可以慢慢走路了。马嘉祺从公司回来，发现宿舍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条："去练习室了，别担心。"

马嘉祺立刻赶去公司。深夜的练习室只有丁程鑫一个人，他正在练习那段因伤耽误的独舞，动作比平时稍显保守，但依然充满感染力。

马嘉祺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去。丁程鑫跳舞时有种魔力，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他的身体随着音乐舒展，像水一样柔韧，又像火一样热烈。

音乐停止，丁程鑫发现了门口的观众，微微一惊："来了多久了？"

"刚刚，"马嘉祺走进来，"脚没事了？"

"嗯，好多了。"丁程鑫用毛巾擦了擦汗，"下周就要拍MV了，我不能拖后腿。"

马嘉祺点点头，脱下外套："我陪你练。"

他们一起排练了双人部分，丁程鑫小心地避免给受伤的脚踝太大压力。在一个转身动作后，他突然说："那段独舞，要看看吗？"

马嘉祺有些意外："你的solo部分？"

"嗯，"丁程鑫调整了一下音响，"编舞老师说希望有点变化，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音乐响起，是一首马嘉祺没听过的英文歌，旋律缠绵又热烈。丁程鑫的身体随着节奏舞动，每个动作都充满情感，仿佛在讲述一个故事。马嘉祺看得入迷，尤其是当丁程鑫的手缓缓滑过自己的身体时，那种暗示性的动作让马嘉祺的喉咙发干。

音乐结束，丁程鑫微微喘着气看向他："怎么样？"

马嘉祺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只能干巴巴地点头："很好。"

"哪里好？"丁程鑫走近他，身上散发着热气，混合着淡淡的汗水和柑橘沐浴露的味道。

马嘉祺的大脑一片空白："就是...很好。情感表达很到位。"

丁程鑫笑了，似乎看穿了他的窘迫："来，我教你几个基本动作。"

"我？"马嘉祺瞪大眼睛，"我又不是主舞。"

"队长应该了解每个部分，"丁程鑫已经拉起他的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