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班费统计表。”
江屿敲了敲她的课桌，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洒进来，给他镀上一层完美的金边。作为班长兼系篮球队队长，他笑起来时虎牙若隐若现，是全班女生私下投票的“最想约会对象”第一名。
温念低头翻书包，突然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沈确今早塞给她的金属书签，末端坠着只小小的蓝闪蝶标本。
“找这个？”江屿突然弯腰，从她笔袋旁抽出表格，“你总是这么迷糊。”他的指尖在纸面停顿，“咦，沈学长帮你填的？”
表格背面，沈确的字迹密密麻麻标注着每笔开支的异常项，最后一行写着：「第三项奶茶支出不存在，有人贪污班费。」
（沈确暗中调查过江屿，发现他挪用班费给温念买奶茶）
班级联谊会上，江屿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瓶口第三次转向温念时，他笑着问：“在座有你喜欢的人吗？”
教室突然安静。温念的余光瞥见后门阴影里站着的沈确，他手里拿着本该由她签收的心理学竞赛奖状，镜片反着冷光。
“有啊。”她举起果汁杯，“林小满，我爱你。”
女生们哄笑着抱作一团，江屿却看向她左手腕——那里系着沈确的领带，今早她用来扎头发忘了还。
后门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温念转头时，奖状已经整整齐齐放在她桌上，旁边多了颗草莓糖。
（沈确在吃醋，但用她喜欢的零食代替情绪发泄）
生物实验课上，温念和江屿被分到同组解剖青蛙。
“迷走神经在这里。”江屿从身后虚环着她，手术刀尖点在青蛙胸腔，“能让人心跳停止的位置。”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尖，“当然…也能让心跳加速。”
温念的耳根瞬间红了。后门传来“砰”的声响——沈确的纪律本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时，温念看见他后颈暴起的青筋。
下课铃响，温念在实验台下摸到一个玻璃瓶。里面泡着青蛙心脏，标签写着：
「实验品A：切除迷走神经后，心率提升47%」
瓶底沉着半枚纽扣——和江屿今早衬衫上缺失的那颗一模一样。
（沈确的生物竞赛课题正是《自主神经对心脏的调控》）
暴雨天的体育仓库，温念躲雨时撞见江屿在翻她的包。
“找这个？”他晃着她的手机，屏保是上周班级合照——沈确被P成了吸血鬼，“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闪电照亮他手中的文件夹，里面是沈确的精神科病历复印件。温念去抢，却被江屿按在垫子上：“他父亲是杀人犯，母亲自杀未遂，这种基因——”
仓库门突然被踹开。沈确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江屿“丢失”的班费记录本。
“2019年至今。”他的声音比雨还冷，“你贪污的874元，够记大过了。”
江屿脸色骤变。温念这才发现，沈确身后站着教务处主任。
（沈确早就布局收集江屿违纪证据）
事后在医务室，沈确给温念处理擦伤时手指发抖。
“你故意的。”她突然说，“早就知道他会狗急跳墙。”
沈确的棉签停在半空：“嗯。”
“为什么不直接揭发他？”
“因为……”他轻轻缠上纱布，“你想靠自己解决。”
温念怔住。沈确低头给她系蝴蝶结，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正常女生…会希望男朋友插手这种事吗？”
窗外雨停了。温念突然揪住他领带，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下次直接咬死他，学长。”
沈确的耳尖瞬间红透，像她口袋里那颗没拆的草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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