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少年封将,宠溺满溢
时光荏苒,又是六年匆匆而过。沈砚池已年满十六,褪去了少年的青涩,长成了一位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他身姿挺拔,犹如苍松,面容英俊,眉眼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英气与果敢。因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在数次战役中的出色表现,被圣上封为扫北大将军,一时之间,名震朝野。
自沈砚池崭露头角以来,他始终追随在沈砚辞身旁。无论是朝堂议事,还是军中谋划,沈砚池都陪伴在沈砚辞左右,悉心学习,耳濡目染间,越发沉稳大气。而沈砚辞对沈砚池的宠爱,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反而愈发深厚,简直宠溺到了极点。
这日,沈砚池刚刚结束一场重要的军事演练,回到王府。沈砚辞早已在府中翘首以盼,见他归来,赶忙迎上前去,眼中满是关切:“砚池,演练辛苦了,快过来让叔叔看看,有没有受伤?”沈砚池笑着摇摇头,说道:“叔叔放心,一切顺利,并未受伤。”沈砚辞这才放下心来,拉着他的手,如同小时候一般,将他带到书房,命人端上早已准备好的沈砚池最爱吃的点心和香茗。
“砚池,今日演练情况如何?敌军可有什么新的战术?”沈砚辞一边为沈砚池倒茶,一边关切地询问。沈砚池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有条不紊地将演练中的细节一一讲述给沈砚辞听。沈砚辞听得十分专注,不时点头,眼中满是赞许:“砚池,你做得很好,分析得也很透彻。不过,战场上瞬息万变,切不可掉以轻心。”沈砚池认真地应道:“是,叔叔,砚池记住了。”
用过点心后,沈砚辞又拉着沈砚池来到花园。此时正值春日,花园里百花盛开,姹紫嫣红。沈砚辞看着沈砚池,笑着说:“砚池,你如今已封将军,是大楚的栋梁之才了。但在叔叔眼里,你永远是那个需要叔叔呵护的孩子。”说着,伸手轻轻为沈砚池整理了一下衣领。沈砚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叔叔,我都这么大了,您还把我当小孩子呢。”沈砚辞却一脸宠溺地说道:“在叔叔这儿,你多大都是孩子。”
两人沿着花园小径漫步,沈砚辞兴致勃勃地说起沈砚池小时候的趣事,沈砚池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路过一处花丛时,沈砚辞停下脚步,摘下一朵娇艳的花,轻轻插在沈砚池的发间,打趣道:“我们砚池这般英俊,戴上这花更是好看了。”沈砚池脸微微一红,嗔怪道:“叔叔,我是男子,怎能戴花。”沈砚辞却哈哈大笑:“在叔叔眼里,我家砚池戴什么都好看。”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叔侄俩的感情愈发深厚,沈砚辞对沈砚池的宠溺,如同这春日暖阳,温暖着沈砚池的心房。
第十二章:正妃的困局
沈砚辞的正妻柳诗瑶,自新婚之夜独守空闺后,便一直渴望能够融入沈砚辞与沈砚池的生活。然而,事与愿违,沈砚辞对她始终态度冷淡,心思几乎全放在沈砚池身上。
柳诗瑶出身礼部侍郎之家,知书达理,容貌秀丽。她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才德,终能赢得沈砚辞的心。可三年的等待,换来的却是无尽的冷落。边疆战事平息后,她满心期待着能与沈砚辞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可现实却依旧残酷。
一日午后,柳诗瑶精心打扮一番,来到沈砚辞的书房。她轻轻敲门,听到沈砚辞低沉的声音“进来”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沈砚辞正伏案审阅公文,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手中的工作,语气平淡地问:“何事?”
柳诗瑶心中一阵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王爷,今日府中厨房做了您爱吃的桂花糕,妾身想着给您送来。”说着,她将手中的托盘轻轻放在桌上。沈砚辞头也未抬,只是淡淡地回应:“放那儿吧,本王稍后会吃。”柳诗瑶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却仍鼓起勇气说:“王爷,妾身自嫁入王府,一直想多陪陪您,也想与砚池好好相处,可……”
沈砚辞终于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地说:“夫人,本王心中只有国事与砚池,儿女情长之事,本王无暇顾及。你既入了王府,便好好做好分内之事,莫要多求。”柳诗瑶听了,心中如被重锤击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福了福身,轻声说:“是,王爷,妾身明白了。”
从书房出来后,柳诗瑶漫无目的地在花园中走着。正巧,沈砚池从外面回来,看到她神色落寞,便走上前去,恭敬地唤道:“婶婶,您怎么了?”柳诗瑶看着眼前这位英俊的少年,心中生出一丝希望,或许能通过沈砚池拉近与沈砚辞的关系。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砚池啊,婶婶没事。你今日去哪儿了?”
沈砚池如实答道:“回婶婶,侄儿今日去军营了,与将士们切磋武艺。”柳诗瑶点点头,说道:“砚池真是勤奋,将来必成大器。婶婶一直想与你们叔侄多亲近亲近,可你叔叔他……”沈砚池听出了她话中的无奈,心中有些同情,但他也深知叔叔对婶婶并无感情,只能安慰道:“婶婶莫要难过,叔叔他一向如此,并非针对您。日后,侄儿多陪婶婶说说话便是。”柳诗瑶感激地看着他,说:“那就多谢砚池了。”
然而,尽管沈砚池偶尔会陪柳诗瑶聊天,但沈砚辞对她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柳诗瑶每日看着沈砚辞与沈砚池亲密无间,心中的失落与孤独感愈发强烈,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在这深宅大院中,继续守着这份冰冷的婚姻。
第十三章:情分难寻
柳诗瑶自踏入摄政王府,便如置身寒冬,虽衣着华丽,却难掩满心的孤寂。她一心渴望能与沈砚辞培养出些许夫妻情分,可沈砚辞的心思,似乎全被沈砚池占据。
每一日,柳诗瑶都会精心准备。或是亲手烹制沈砚辞喜爱的菜肴,满心期待他能驻足品尝;或是在府中花园摆上棋局,盼着沈砚辞能与她对弈几局,享受片刻的相处时光。然而,沈砚辞总是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目光甚至不曾在她身上多做停留,便径直去寻沈砚池。
有一回,柳诗瑶听闻沈砚辞处理完朝中事务,将回王府。她早早候在王府正厅,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锦袍,略施粉黛,手持一把绘有兰花的团扇,端坐在椅上,紧张地等待着。当沈砚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赶忙起身,莲步轻移,迎上前去,轻声说道:“王爷,您回来了,今日妾身新学了一道菜,是您从前爱吃的,已摆在膳厅,王爷可否赏脸一试?”
沈砚辞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淡淡说道:“夫人费心了,只是本王此刻惦记着砚池,不知他今日学业如何,改日再尝吧。”说罢,便绕过柳诗瑶,大步朝沈砚池的居所走去。柳诗瑶呆立原地,望着沈砚辞离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手中的团扇也不自觉地握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无论柳诗瑶如何努力,沈砚辞对她始终不冷不热。而沈砚池在沈砚辞的悉心教导下,愈发优秀,逐渐崭露头角。随着一场场战役的胜利,沈砚池在军中威望日隆,最终获封扫北大将军。
在沈砚池的封将大典上,柳诗瑶身着盛装,站在沈砚辞身旁。看着台下意气风发的沈砚池,她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沈砚辞此刻眼中、心中,全是沈砚池的荣耀与成就。大典结束后,众人纷纷上前祝贺。柳诗瑶试图挽住沈砚辞的手臂,轻声说:“王爷,今日砚池如此风光,实乃王府之幸,也是我们的欣慰,晚上可否与妾身一同用膳,庆贺一番?”
沈砚辞目光仍停留在与众人谈笑的沈砚池身上,随口应道:“本王要与砚池好好聊聊,谋划日后之事,夫人自便吧。”言罢,便朝着沈砚池走去,留下柳诗瑶独自一人,在热闹的庆典中,显得格外落寞。她看着沈砚辞与沈砚池亲密的身影,心中明白,自己想要与沈砚辞拥有夫妻情分,怕是难如登天,可她又怎能甘心,在这深宅大院中,继续守着这毫无温度的婚姻呢……
第十四章:隐秘之情,亲情伪装
沈砚辞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意识到自己对沈砚池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寻常的叔侄亲情。那是一种更为深邃、热烈且复杂的情感,每当他的目光落在沈砚池身上,心中便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眷恋。然而,他深知这种感情在世俗的眼光中,必将遭到全世界的否认与唾弃。
为了掩饰这份不被认可的情感,沈砚辞对外人愈发冷淡疏离。朝堂之上,大臣们汇报政务时,他总是神色冷峻,言语简短,让人不敢轻易揣摩他的心思。即便是面对太后与皇帝,他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恭敬,态度始终不温不火。王府之中,下人们见了他,更是战战兢兢,生怕稍有不慎便触怒这位威严的摄政王。
但只要回到沈砚池身边,沈砚辞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他的眼神会变得格外柔和,嘴角总是挂着宠溺的微笑。他会耐心地倾听沈砚池讲述军营中的趣事,或是与他探讨兵法谋略,从天文地理到诗词歌赋,无所不谈。
有一次,沈砚池在训练新兵时遇到了难题,前来向沈砚辞请教。沈砚辞拉着他坐在书房的榻上,详细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后认真地为他分析局势,提出解决方案。讲完之后,还不忘鼓励他:“砚池,你聪慧过人,这些小问题难不倒你。只要你沉着冷静,多多思考,日后定能成为一代名将。”沈砚池听了,眼中闪烁着敬佩与感激的光芒:“叔叔,多亏有您,砚池明白了。”沈砚辞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还有一回,沈砚池在比武中受了些轻伤。沈砚辞得知后,心急如焚,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赶到沈砚池的房间。他坐在床边,亲自为沈砚池处理伤口,动作轻柔,眼中满是心疼:“砚池,下次可要小心些,别让叔叔担心。”沈砚池看着叔叔焦急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叔叔,我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沈砚辞佯装生气地说道:“在叔叔这儿,你的事没有小事。”
在无数个这样的日常相处中,沈砚辞将那份别样的感情,小心翼翼地包裹在亲情的外衣之下,默默地倾注到沈砚池身上。他不敢有丝毫越界的举动,只能在这看似平常的叔侄互动中,寻求情感的慰藉,同时也在内心深处,不断与这份禁忌的情感做着挣扎。
第十五章:独占之念
沈砚辞站在封将大典的高台上,俯瞰着台下英姿飒爽的沈砚池,心中涌起一股复杂而浓烈的情绪。阳光洒在沈砚池身上,为他勾勒出一层金色的光晕,更衬得这位十六岁的少年意气风发,光芒万丈。沈砚辞看着自己用爱与心血浇灌长大的“玫瑰”,已然绽放得如此绚烂夺目,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在心底悄然滋生。
大典结束后,沈砚辞屏退众人,独自走进沈砚池的房间。沈砚池正沉浸在喜悦之中,见叔叔进来,立刻起身相迎:“叔叔!今日这场大典,多亏了您一直以来的教导。”沈砚辞看着他那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脸庞,走上前轻轻握住他的双肩,目光炽热而深沉:“砚池,你是叔叔的骄傲,从你小时候起,叔叔就知道,你定会有今日的成就。”
沈砚辞的手缓缓下滑,握住沈砚池的手,紧紧地,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砚池,如今你获封将军,这世间不知会有多少人觊觎你这朵盛开的玫瑰。但你要记住,你只能属于叔叔,只能留在叔叔身边。”沈砚池微微一愣,他察觉到叔叔今日的语气有些异样,可看着叔叔眼中那从未有过的狂热与执着,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沈砚辞凑近沈砚池,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任何人都别想摘走你,无论是想与你结亲的世家千金,还是妄图拉拢你的朝中大臣,叔叔都不会允许。你是叔叔的,只能是叔叔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病娇的意味,仿佛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执念之中。
沈砚池心中一阵慌乱,他从未见过叔叔如此模样,但多年来对叔叔的依赖与信任,让他还是轻声安抚道:“叔叔,砚池自然会一直陪伴在您身边,不会离开您的。”沈砚辞听了,这才微微放松了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好,砚池,你记住就好。叔叔会为你挡住一切妄图接近你的人,你只需安心待在叔叔为你打造的世界里。”
从那以后,沈砚辞对沈砚池的保护愈发严密。他暗中派人留意着沈砚池身边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有谁对沈砚池表现出过多的亲近或意图,便会不动声色地出手阻拦。无论是上门提亲的媒人,还是试图与沈砚池结交的官员子弟,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沈砚辞用各种手段打发走。沈砚辞就像一个守着珍贵宝物的恶龙,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他的“玫瑰”,他要将沈砚池永远留在身边,独占这份他倾注了全部心血与爱意的美好。
第十六章:王妃的质问
这日,柳诗瑶在王府花园中徘徊许久,心中积压多年的怨愤如潮水般翻涌,终于下定决心要找沈砚辞问个清楚。她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径直走向沈砚辞平日处理事务的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叩门。“进来。”沈砚辞低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柳诗瑶缓缓推开门,走进书房,只见沈砚辞正坐在书桌后,专注地看着桌上的文书。
“王爷。”柳诗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然而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激动。沈砚辞抬起头,看到是她,神色依旧平淡:“夫人,何事?”柳诗瑶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王爷,妾身自嫁入王府,已过去多年。这些年,妾身处处小心,事事以王爷和王府为重,可王爷为何对妾身始终如此冷淡?”
沈砚辞微微皱眉,将手中的文书放下,靠在椅背上,目光冷冷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柳诗瑶见他如此,心中愈发难受,眼眶渐渐泛红:“王爷,妾身只想知道,究竟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让王爷如此嫌弃?这么多年,妾身连与王爷好好说句话的机会都甚少,妾身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砚辞沉默片刻,冷冷开口:“夫人并无过错,只是本王生性如此,对儿女情长之事向来淡漠,并非针对夫人。”柳诗瑶听了,心中一阵刺痛,她怎么会相信这样的借口:“王爷,您对砚池关怀备至,呵护有加,那也是生性淡漠吗?为何同样是亲人,王爷对妾身与对砚池竟是天壤之别?”
沈砚辞眼神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砚池是本王兄长遗孤,本王肩负着抚养他长大成人的责任,自然对他多些关注。夫人无需与他比较。”柳诗瑶心中明白,这不过是沈砚辞敷衍之词,但她又无力反驳,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王爷,难道妾身这多年的真心,在您眼中就如此一文不值吗?”
沈砚辞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心中并无波澜,只是淡淡地说:“夫人既已入我王府,便该守好本分。莫要再纠结这些无谓之事,徒增烦恼。”柳诗瑶看着沈砚辞冷漠的面容,心中彻底绝望,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沈砚辞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只能在泪水中转身,失魂落魄地走出书房。而沈砚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依旧冰冷,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他心中所想,依旧只有沈砚池。
第十七章:求子无果
柳诗瑶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冷落与绝望后,心中的期望逐渐降低。她不再奢望能与沈砚辞拥有深厚的夫妻感情,只渴望能和他有一个孩子,仿佛这样便能在这冰冷的王府中找到一丝温暖与依靠,也能让自己后半辈子有所寄托。
又是一个夜晚,王府被静谧的夜色笼罩。柳诗瑶精心装扮一番,怀揣着紧张与期待,来到沈砚辞的房间。她轻轻推开门,屋内烛火摇曳,沈砚辞正坐在书桌前,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听到动静,沈砚辞抬起头,看到是柳诗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王爷。”柳诗瑶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缓缓走到沈砚辞身边,微微福身,鼓起勇气说道:“王爷,妾身……妾身今日来,是想与王爷商量一件事。”沈砚辞看着她,神色平淡:“何事?说吧。”柳诗瑶深吸一口气,红着脸说道:“王爷,妾身自嫁入王府多年,一直渴望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延续王府香火。王爷,您看……”
沈砚辞听后,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他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着柳诗瑶,说道:“夫人,一个沈砚池就耗光了本王毕生的力气,本王已没力气再养育第二个孩子了。”柳诗瑶心中一痛,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王爷,这……这怎么可能?砚池虽需要王爷悉心照料,但也不至于让王爷如此疲惫,连与妾身孕育子嗣的精力都没有啊。”
沈砚辞心中其实清楚,这不过是他的托词,他根本不想与柳诗瑶有任何亲密接触,因为他的身心早已被对沈砚池那份禁忌的爱填满。但他怎能将心中真实的想法说出口,只能继续用冷漠的言语拒绝:“夫人无需多问,本王心意已决。沈砚池的成长与教导,关乎沈家兴衰,本王必须全身心投入。至于子嗣之事,以后莫要再提。”
柳诗瑶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扑通一声跪在沈砚辞面前,哭着哀求道:“王爷,求您了,给妾身一个机会吧。妾身保证,日后绝不会再打扰王爷,只要能有个孩子,妾身便心满意足了。”沈砚辞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柳诗瑶,心中却没有丝毫动摇,他站起身,避开柳诗瑶的目光,冷淡地说道:“夫人请起,莫要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本王还有要事处理,夫人请回吧。”
柳诗瑶知道,自己今日无论如何哀求,都无法改变沈砚辞的心意。她缓缓站起身,眼神空洞,失魂落魄地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沈砚辞,声音带着无尽的悲凉:“王爷,您如此绝情,难道就不怕妾身……”沈砚辞冷冷地打断她:“夫人最好莫要做任何不该做的事,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柳诗瑶听后,身体一颤,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缓缓走出房间,留下沈砚辞独自一人在屋内,烛火映照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冷酷而决绝。
第十八章:乞巧盛情,满城热议
一年一度的乞巧节,京城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街小巷挂满了五彩斑斓的花灯,姑娘们身着华服,手持彩线,穿针引线,向织女祈求智巧。
沈砚辞一早便带着沈砚池出门。沈砚池身着月白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墨色丝带,越发显得身姿挺拔,俊逸非凡。沈砚辞则是一袭玄色长袍,面容冷峻,气势不凡。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沈砚辞一心要让沈砚池度过一个难忘的乞巧节,每走过一个摊位,只要沈砚池目光稍有停留,他便毫不犹豫地买下。看到一个精巧的木雕摊位,沈砚池被一个雕刻着骏马的摆件吸引,眼中满是喜爱。沈砚辞见状,立刻掏出银子,对摊主说:“这个,包起来。”摊主喜笑颜开,一边包着木雕,一边夸赞:“这位公子好眼光,这木雕可是小人精心雕琢,整个京城独此一件呢。”沈砚辞付了钱,将木雕递给沈砚池,眼中满是宠溺:“砚池喜欢就好。”
路过一个卖花灯的铺子,一盏绘着山水的八角花灯在风中轻轻摇曳,如梦似幻。沈砚辞停下脚步,问沈砚池:“砚池,这花灯如何?”沈砚池笑着点头:“好看,叔叔,这花灯画工精细,山水栩栩如生。”沈砚辞二话不说,买下花灯,递给沈砚池:“拿着,今晚我们也放放花灯。”
不多时,沈砚池手中便拿满了各种玩意儿,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沈砚辞看着他,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两人又来到一个卖糕点的摊位,沈砚辞挑了几样沈砚池平日爱吃的糕点,让人包好带上。
这一路上,沈砚辞对沈砚池的宠溺举动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很快,摄政王爷在乞巧节为小将军沈砚池大肆采购,有求必应的事,便在京城中传开了,成了人们热议的话题。
“你们听说了吗?摄政王爷今日带着小将军沈砚池逛乞巧节集市,那对小将军可真是宠爱至极,只要小将军多看一眼的东西,王爷立刻就买下来。”一位妇人在街边与旁人闲聊。
“可不是嘛,我也瞧见了,王爷看向小将军的眼神,那叫一个温柔,真是把小将军当成了心头宝。”旁边一个年轻姑娘附和道。
“这小将军也争气,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王爷如此宠爱他,倒也不奇怪。”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
“不过,王爷对小将军这般宠爱,也真是少见,简直比对亲儿子还好。”又有人小声嘀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沈砚辞和沈砚池叔侄俩的事充满好奇与猜测。而沈砚辞与沈砚池对此浑然不知,依旧沉浸在乞巧节的欢乐氛围中,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时光。
第十九章:叔侄威名,背后深意
沈砚池能如此年轻便获封扫北大将军,与沈砚辞的悉心教导和全力支持密不可分。在旁人眼中,沈砚池跟着沈砚辞征战,似乎占了不少便宜。
每次出征,沈砚辞总会将沈砚池带在身边,传授他实战经验。营帐之中,沈砚辞会展开军事地图,细致入微地为沈砚池讲解地形地势、敌军布阵以及各种战术的运用。“砚池,你看此处,群山环绕,易守难攻,若敌军在此设伏,我们该如何应对?”沈砚辞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山谷问道。沈砚池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叔叔,我们可派小股部队佯装诱敌,引敌军出谷,再设下包围圈,将其一举歼灭。”沈砚辞听后,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砚池,你已逐渐掌握用兵之道。”
战场上,沈砚辞更是对沈砚池关怀备至,时刻护他周全。某次战役,敌军突袭,一支冷箭朝着沈砚池射来。沈砚辞眼疾手快,迅速抽出佩剑,将箭击飞。“砚池,小心!”沈砚辞大声喊道,同时紧紧将沈砚池护在身后,带领亲兵奋勇杀敌,杀出一条血路。
在沈砚辞的栽培下,沈砚池在实战中不断成长,立下诸多战功。然而,朝中一些大臣却对此颇有微词。“这沈砚池年纪轻轻便获封高位,还不是仗着摄政王的庇护,若没有摄政王,他哪有这般成就?”一位老臣在朝堂下私下抱怨。“是啊,如此轻易便得此殊荣,恐难服众。”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这些言论传到了沈砚辞耳中,他却毫不在意。在他心中,沈砚池聪慧过人,又勤奋好学,假以时日,必能成为大楚的栋梁之才。他对沈砚池的栽培,不仅仅是出于亲情,更是对他能力的认可与期望。而沈砚池也深知叔叔的良苦用心,他更加努力,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不辜负叔叔的厚爱。
乞巧节后的一次朝会上,有大臣再次隐晦地提及沈砚池获封之事,暗示其资历尚浅。沈砚辞神色冷峻,站出来说道:“诸位大人,沈砚池虽年轻,但跟随本王征战多年,屡立战功,其军事才能有目共睹。大楚正值用人之际,若因年龄而忽视人才,岂不可惜?”皇帝也点头赞同:“摄政王所言极是,沈砚池少年英才,实乃我大楚之幸。”众大臣见状,只好不再言语。
沈砚池站在朝堂上,看着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叔叔,心中满是感激与敬意。他暗暗发誓,日后定要更加努力,为大楚江山立下更多赫赫战功,不辱叔叔的期望,也让那些质疑他的人闭上嘴巴。
第二十章:亲母问责,谎言应对
乞巧节沈砚辞对沈砚池百般宠溺的事,如一阵风般在王府内外传开,很快便传进了王妃柳诗瑶的耳中。她心中本就对沈砚辞的冷落积怨已久,听闻此事后,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看着府中众人对沈砚池的夸赞与羡慕,再想想自己在王府中孤苦伶仃的处境,柳诗瑶决定将此事告知沈砚辞的母亲,期望婆婆能出面劝劝沈砚辞,改变自己的境遇。
柳诗瑶精心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到老夫人的住处。老夫人正坐在庭院的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柳诗瑶上前恭敬地行礼:“婆婆万安。”老夫人睁开眼睛,看到是儿媳,微笑着示意她坐下:“诗瑶啊,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这老太婆?”柳诗瑶眼眶微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沈砚辞在乞巧节对沈砚池的种种举动说了出来。
老夫人听后,眉头微微皱起:“竟有此事?这辞儿,对砚池确实是宠爱过头了。”柳诗瑶趁机哭诉道:“婆婆,妾身自嫁入王府,王爷对妾身一直冷淡,妾身只求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可王爷却……”老夫人听出了她话中的委屈,心中不禁有些心疼儿媳,决定找沈砚辞好好谈谈。
当天傍晚,沈砚辞接到母亲的传唤,来到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脸色严肃。沈砚辞行礼后,老夫人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辞儿,听说你在乞巧节对砚池宠爱有加,这我自是知晓你对兄长遗孤的情谊。可你也该想想,你与诗瑶成婚多年,为何一直不愿与她有个孩子?”
沈砚辞心中暗叹,知道母亲这关不好过,但他又绝不可能说出自己对沈砚池那禁忌的真实情感。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母亲,如今朝中局势复杂,边疆战事虽暂时平息,但仍暗流涌动。儿臣一心扑在国事上,实在无暇顾及儿女私情。而且,砚池的成长与教导也耗费了儿臣大量精力,儿臣担心有了孩子,无法给予他应有的关怀与教导。”
老夫人听了,神色稍缓,但仍有些不满:“国事重要,可延续香火同样不能忽视。诗瑶是个好姑娘,你莫要辜负了她。你父亲走得早,我就盼着能早日抱上孙子,享享天伦之乐。”沈砚辞低头说道:“母亲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只是如今时机未到,还望母亲体谅。”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自己斟酌着办吧,但也别让诗瑶等得太久,寒了她的心。”
沈砚辞从老夫人处出来,心中满是疲惫。他深知自己对沈砚池的感情一日不除,便无法像正常夫妻那样对待柳诗瑶。可这份感情早已根深蒂固,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在这王府的夜色中,沈砚辞独自站了许久,心中的纠结与痛苦如潮水般翻涌,却又无处诉说……
第二十一章:战火突起,仓促出征
自从老夫人与沈砚辞谈话之后,柳诗瑶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她想着,或许王爷只是因国事繁忙才疏忽了自己,只要自己多些主动,情况总会有所改变。
这日午后,柳诗瑶得知沈砚辞在书房,便精心准备了一壶他最爱喝的茶,还带上了亲手做的点心,前往书房。她轻轻推开门,柔声说道:“王爷,妾身给您送茶和点心来了。”沈砚辞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军报,眉头紧锁,听到声音后,只是微微抬了下头,又继续看手中的东西,冷淡地回应:“放那儿吧。”
柳诗瑶并未就此离开,她缓缓走到沈砚辞身边,轻声说道:“王爷,婆婆那日说的话,您可曾放在心上?妾身……妾身真的很想与王爷有个孩子。”沈砚辞听后,脸色愈发阴沉,他放下手中的军报,站起身来,语气冰冷:“夫人,本王已说过,此事以后莫要再提。本王心中装的是大楚江山,是万千百姓,儿女私情实在无暇顾及。”
柳诗瑶却不肯罢休,她拉住沈砚辞的衣袖,眼中含泪:“王爷,难道妾身这么多年的陪伴,就真的一文不值吗?您就不能给妾身一个机会吗?”沈砚辞正要挣脱柳诗瑶的手,突然,书房门被猛地推开,一名侍卫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王爷,大事不好!辽东急报,敌寇突然来犯,边关战事吃紧,守将请求火速增援!”
沈砚辞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一把甩开柳诗瑶的手,顾不上安抚惊愕的她,立刻说道:“速去召集将士,本王即刻出征!”说罢,便大步流星地朝王府校场走去。柳诗瑶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她看着沈砚辞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与此同时,沈砚辞一边赶往校场,一边派人去通知沈砚池。沈砚池得知消息后,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战甲和兵器,与沈砚辞在校场会合。校场上,将士们已经集结完毕,整装待发。沈砚辞身着黑色战甲,英姿飒爽地站在点将台上,大声说道:“将士们!辽东有难,百姓遭殃,作为大楚的儿郎,我们有责任保家卫国!今日,本王与小将军沈砚池将率领你们奔赴战场,让敌寇知道,我大楚的领土,不容侵犯!”将士们听后,群情激昂,纷纷高呼:“保家卫国!保家卫国!”
沈砚辞翻身上马,沈砚池紧跟其后。一声令下,大军如洪流般涌出京城,朝着辽东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为他们的出征蒙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而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残酷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