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文彬注意到她的犹豫，轻声问道。
"头发......"林纾抿了抿唇，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打湿了睡衣的后背。
棉质布料黏在皮肤上的触感让她不自在，"有点难擦干。"
林纾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巾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秦文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有吹风机，我帮你？"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滑动，目光落在她滴水的发梢上，又很快移开。
林纾耳尖发烫。
她点了点头，发丝随着动作甩出几滴水珠，落在秦文彬的手背上。
他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插在沙发旁的插座上。
林纾背对着他坐下，感受到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长发。
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温度可以吗？"他问。声音透过吹风机的嗡鸣传来，有些模糊。
"嗯。"林纾低低应了一声，心跳随着他的指尖在发间穿梭而加速。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偶尔拂过她的后颈，温热而轻柔。
秦文彬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指腹偶尔蹭到头皮，引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她的后背不自觉地挺直了些。
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的嗡鸣声。
秦文彬的手指偶尔蹭到她的后颈，温热的触感让林纾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却又贪恋那一点温度。
他的手掌很大，能轻松包裹住她的一束头发，指尖灵活地将打结的发丝分开。
林纾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耳膜上敲出清晰的节奏。
"好了。"秦文彬关掉吹风机，手指最后顺了顺她的发尾。
"头发很软。"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他的指尖在她发尾停留了一秒才收回，像是舍不得放开。
林纾转过身，发现他正低头看着她，目光柔和。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能看到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还有他睫毛投下的一小片阴影。
他微微抿着唇，嘴角有一个很浅的弧度。她慌乱地移开视线，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一颗很小的痣："谢谢。"
"要不要看个电影？"秦文彬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主动退开一步，拿起遥控器。
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反正雪还没停，时间还早。"
他看向窗外，雪下得更大了，路灯的光晕里能看到密集的雪花旋转着坠落。
"好。"林纾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她拽了拽睡衣下摆，布料因为刚才的紧张而有些皱。
秦文彬打开电视，屏幕的蓝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翻了一会儿，选了一部老电影《泰坦尼克号》，这段被众人所熟知的凄美爱情故事。
他坐回沙发，刻意和林纾隔了一段距离，但沙发不大，两人的手臂仍时不时轻轻碰触
每一次不经意的接触都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让林纾的心跳漏掉一拍。
秦文彬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温暖而踏实。
林纾起初还有些拘谨，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但渐渐地，她被剧情吸引，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微微向秦文彬的方向倾斜。
她的肩膀抵上他的手臂，能感觉到他肌肉的轮廓。
秦文彬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移开，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直到电影里的主角在车内轻轻接吻。
镜头拉近，光影映在两人交叠的侧脸上，气氛暧昧而缠绵。
林纾突然意识到自己和秦文彬的呼吸都放轻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膜里鼓动的声音，还有秦文彬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鬼使神差地转过头，发现秦文彬也在看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又很快移开，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电影......还挺浪漫的。"他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很久没说话。
"嗯。"林纾应了一声，却没移开视线。
她注意到秦文彬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阴影，鼻梁的线条干净利落。
他的下唇比上唇略厚，看起来很适合亲吻。
秦文彬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克制着什么。他的声音低了几分："林纾......"他叫她的名字时，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询问的意味。
她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微微倾身，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自然。
当她的唇瓣贴上来的瞬间，秦文彬的呼吸停滞了。
他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清香，混合着皮肤透出的淡淡体温。
她的唇有些凉，像初春的花瓣，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秦文彬僵了一瞬，随即抬手捧住她的脸，温柔地回应了这个吻。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触到睫毛扫过指腹的微痒。
当他开始回应时，感觉到林纾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攥着他衣襟的手指松开些许，却又在下一个加深的吻中重新收紧。
他的掌心温热，唇瓣柔软，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气息。
林纾闭着眼，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她能感觉到秦文彬的鼻息扑在她的脸颊上，温热而湿润。
他的嘴唇比她想象中更柔软，轻轻吮吸着她的下唇，带着克制的热情。
秦文彬的吻起初轻柔试探，像雪花落在唇上般轻盈。
但当林纾没有退缩，反而微微仰头回应时，他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
他们的鼻尖偶尔相碰，呼吸交错间，林纾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
这声音让秦文彬的理智几乎溃散，他克制着把人搂得更紧的冲动，只是将吻放得更轻更慢，像是要记住这一刻的每个细节。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指腹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引起一阵舒适的颤栗。
电影里的对白还在继续，却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秦文彬的手从她脸颊滑到后颈，指尖没入她刚吹干的发丝。
林纾攥住他胸前的衣料，棉质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她能感觉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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