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影视同人小说 > 终极笔记all向同人侠骨香
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原创女主CP张起灵  吴邪 

汉尼拔

终极笔记all向同人侠骨香

汉尼拔

  法医的白炽灯在清晨六点的冷光中显得格外刺眼。思渺将国际刑警证件收回西装内袋,弯腰钻过警戒线时,闻到了一种混合着泥土、血腥和某种香料的气味。这是第三个现场,也是第一个让她感到不安的现场。

  "尸体在谷仓二楼。"当地警长麦克雷搓着手,他左眼下方有一道新鲜的抓痕,"我们接到农场主报警说闻到异味,结果发现了这个......"

  思渺踏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靴底粘着干涸的血迹。谷仓二层被改造成某种工作室,墙上钉着数十张人皮处理示意图,工作台上散落着手术器械和几张泛黄的照片——都是《沉默的羔羊》电影截图。但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里的陈列柜,三具彩漆木雕面具整齐排列,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等等。"思渺戴上手套,用手机拍下面具传送回总部,"我需要确认这些面具的来源。"

  麦克雷警长皱眉:"看起来像某种民族工艺品?"

  "云南傩戏面具。"思渺调出国际刑警艺术品走私数据库进行比对,"这种特定彩绘风格和木质纹理,很可能是西双版纳地区的'变脸'仪式用品。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法医拉开裹尸袋拉链时,思渺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秒。女性死者约二十五六岁,全身皮肤被完整剥离,肌肉组织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出粉红色。与经典"水牛比尔"案件不同,这具尸体没有被摆成任何特定姿势,而是像医学标本般平躺着,胸口用红线绣着一朵山茶花——针脚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第四起了。"麦克雷递过档案袋,"所有受害者都是亚裔女性,22-28 岁之间,会演奏某种乐器。第一个是钢琴教师,第二个是爵士乐队萨克斯手,第三个......"

  "古筝演奏者。"思渺翻看照片,突然停在某张特写上,"这是什么?"

  照片中死者耳后有块硬币大小的蓝色印记,形状像扭曲的蝴蝶。

  "法医说是死后印上去的,某种植物染料。"麦克雷压低声音,"我们认为凶手在标记他的'作品'。"

  思渺的指尖在照片边缘轻轻敲击。这是水牛比尔案件里的特殊符号,这个细节没有出现在任何公开档案中,说明模仿者掌握了比媒体报道更详细的案件信息。她刚要开口,谷仓外突然传来引擎声。

  "你的'顾问'到了。"麦克雷的表情变得复杂,"说实话,我不明白总部为什么同意让那两个人参与调查。"

  思渺望向窗外。晨雾中,一个高挑女子正从黑色雪佛兰下车,她身后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脚上戴着电子镣铐。克丽丝·史达琳和汉尼拔·莱克特——犯罪心理学领域最特殊的组合。

  "因为他们能想到凶手想不到的事。"思渺将档案塞回警长手中,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或者说,他们能想到凶手正在想的事。"

  汉尼拔是第一个注意到傩戏面具的人。他站在陈列柜前,修长的手指悬停在面具上方几厘米处,仿佛在感受什么无形的能量。

  "西盟佤族的'拉木鼓'仪式。"他的英语带着立陶宛口音,"这些面具的工艺相当考究,不像是普通旅游纪念品。"

  思渺注意到他说"考究"时的微妙停顿:"你认为凶手有特殊渠道获取这些?"

  "我认为他在尝试融合两种仪式。"汉尼拔转向尸体,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那朵山茶花,"水牛比尔追求蜕变,傩戏追求附身。我们的朋友显然有了新灵感。"

  克丽丝蹲在尸体另一侧,她的金发在脑后扎成紧绷的马尾:"看缝线的走向,他从左肩开始剥皮,顺时针进行,最后在脊椎收针。比原版案件更娴熟。"

  "因为他有医学背景?"思渺问。

  "因为他享受过程。"汉尼拔微笑,"注意红线刺绣的针距完全一致,这是外科医生级别的耐心。但真正令人着迷的是......"他突然俯身,几乎贴着死者的脸,"他没有取走眼睛。水牛比尔会挖走眼球完成他的'蜕变之衣',而这位先生留下了它们。"

  克丽丝猛地抬头:"他在看。凶手希望有人通过这些眼睛看到什么。"

  思渺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她想起上楼时注意到的细节——谷仓窗户正对着一片玉米地,而工作台的角度刚好能让坐着的人直视那个方向。如果凶手在这里"工作"时,有人在玉米地里注视着他......

  "警长,派人搜索玉米地。"她突然说,"可能有监视装置或者......"

  "或者第六个受害者。"汉尼拔温和地接话,他的目光落在思渺脸上,带着某种临床观察般的兴趣,"你很敏锐,思渺探员。我猜这不是你第一次接触非典型连环杀手?"

  思渺没有回答。她注意到克丽丝正盯着汉尼拔的后背,年轻女探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枪套,这个动作与其说是警惕,不如说是某种条件反射。

  "我需要两位的专业分析。"思渺拿出地图,"前三个案发现场都在半径二十英里内,但这个农场已经超出范围。为什么改变模式?"

  克丽丝指向地图上的河流:"他在顺水移动。第一个现场靠近污水处理厂,第二个在下游的废弃造纸厂,第三个......"

  "像某种净化仪式。"汉尼拔轻声说,"从工业污染到农业净土。水牛比尔用蛾,我们的朋友用水。"他突然转向思渺,"你闻到那种气味了吗?谷仓里的香料。"

  思渺点头:"像某种草药混合了......"

  "樟脑和琥珀。"汉尼拔闭上眼睛,"云南民间用来驱邪的配方。凶手不仅在模仿,他在升级。"

  汉尼拔·莱克特站在谷仓二楼的阴影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而深邃。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傩戏面具的纹路,仿佛在解读某种只有他能理解的密码。

  思渺注意到他的动作过于熟练,不像是在分析,更像是在回忆。

  “莱克特医生,”她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试探,“你对云南傩戏的了解似乎超出了学术范畴。”

  汉尼拔微微一笑,目光仍停留在面具上:“人类学是一门广泛的学科,思渺探员。仪式、信仰、死亡……它们总是相互交织。”

  克丽丝站在不远处,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枪套,目光在汉尼拔和思渺之间游移。

  思渺没有错过这个小动作。

  在返回警局的路上,思渺故意放慢脚步,与汉尼拔并肩而行。

  “医生,”她低声问,“你真的认为这个凶手只是水牛比尔的模仿者?”

  汉尼拔侧头看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模仿?不,思渺探员。他是在进化。”

  “进化成什么?”

  “一个更完美的存在。”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玉米地上,“就像蝴蝶破茧,总要经历几次失败的尝试。”

  思渺的血液微微发冷。

  “你似乎很欣赏他。”

  汉尼拔轻笑:“我欣赏所有追求极致的人。”

  当晚,思渺独自翻看案件档案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

  - 所有受害者都曾在某个国际医疗组织登记过器官捐献。

  - 而这个组织的顾问名单里,赫然写着“Hannibal Lecter”。

  她猛地合上文件夹,心跳加速。

  汉尼拔不是来破案的。

  他是来验收成果的。

  克丽丝·史达琳的手指始终停留在腰侧的枪套上,轻轻摩挲着皮革边缘。她的目光锁定在汉尼拔的背影上,像是猎豹盯住猎物,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医生,”她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却带着一丝紧绷,“你曾在《精神病理学评论》上发表过一篇论文,讨论‘缝合仪式’与心理控制的关系。”

  汉尼拔直起身,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你的记忆力总是令人惊叹,克丽丝。”

  “那篇论文的案例中,”克丽丝向前一步,目光锐利,“受害者胸口也有类似的刺绣符号。”

  空气一瞬间凝固。

  思渺反手锁上洗手间的门,水流声会掩盖她们的对话。她举起平板,屏幕上定格着克丽丝私藏蝴蝶翅膀的画面。

  “史达琳探员,”思渺压低声音,“你欠我一个解释。”

  克丽丝拧紧水龙头,水珠顺着她的指节滑落。她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死者耳后的蓝色蝴蝶印记,与本案如出一辙。

  “三年前,”她低声说,“汉尼拔的某位‘病人’在逃亡途中被击毙。我们在他的胃里发现了用糯米纸包裹的傩戏面具碎片。”

  她抬眼,直视思渺:“汉尼拔是那人的主治医师。”

  卫生间的水流不息,克丽丝站在镜子前,她用水打湿金发,让它们湿漉漉地贴着头皮上。

  “傩戏里最危险的仪式是什么?”她突然问。

  思渺皱眉:“替身还魂——扮演恶鬼的人会被邪灵附体。”

  克丽丝的枪在手中转了个圈,水顺着冰冷的金属滑落。

  “而汉尼拔扮演‘顾问’太久了。”她声音低沉,“小心,当你以为在追查凶手时,或许已经成了他的仪式祭品。”

  车灯照亮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充满对正义的执着。

  回到现场,汉尼拔站在陈列柜前,修长的手指悬停在面具上方几厘米处,仿佛在感受什么无形的能量。

思渺注视着面具上斑驳的彩漆,突然开口:“傩戏里有个说法——戴上面具的人,会渐渐相信自己真的成了鬼神。”

汉尼拔的指尖微微一顿,镜片后的目光转向她,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很有趣的理论,思渺探员。”他轻声说,“那么你认为,我们的凶手戴上面具后,会把自己当成什么?”

麦克雷警长皱眉:“你们在说什么?这案子难道不是又一个模仿水牛比尔的疯子?”

思渺没有回答。她的视线落在面具空洞的眼眶上,那里仿佛藏着某种凝视——不属于人类,也不属于鬼神,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某种存在。

“不是模仿。”她低声说,“是附身。”

思渺的话在空气中凝结。

“附身?”麦克雷警长干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配枪的握把,“你是说,凶手觉得自己被某种……东西控制了?”

汉尼拔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面具上,指尖轻轻划过木质纹理,像是在抚摸某种活物。

“控制?”他微微侧头,声音低沉而温和,“不,警长。不是控制,而是……邀请。”

克丽丝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她太熟悉这种语调了——汉尼拔在谈论某些“艺术创作”时,总是用这种近乎虔诚的语气。

思渺没有错过她的反应。

“傩戏面具不是装饰品。”她走近陈列柜,指向其中一张狰狞的鬼面,“它们是媒介。戴上面具的人,会暂时成为另一个存在——恶鬼、神灵,或者某种更古老的东西。”

麦克雷皱眉:“所以你认为凶手在扮演什么?”

“不是扮演。”汉尼拔轻声纠正,“是蜕变。”

他的目光落在尸体胸口的山茶花刺绣上,红线在冷光下泛着微弱的血色。

“水牛比尔追求的是‘成为’,而我们的朋友……他在追求‘超越’。”

玉米地里的第六具尸体被雨水浸泡,皮肤苍白如纸。

但这一次,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不是被挖走的。”克丽丝蹲下身,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拂过尸体的眼睑,“是被取走的——像摘下一对标本。”

思渺盯着那空洞的眼窝,突然意识到什么。

克丽丝更快一步说出口:“他在收集。”

汉尼拔站在她身后,声音近得几乎贴上她的耳畔:“所有艺术家都需要素材。”

克丽丝猛地抬头,枪套里的格洛克已经握在手中,但汉尼拔只是微笑着后退一步,仿佛刚才的靠近只是个无心的动作。

麦克雷警长没有注意到这段插曲,他正盯着尸体耳后的蓝色蝴蝶印记,脸色难看。

“这图案……我在哪见过。”

思渺迅速翻查档案。三秒后,文件定档在一张旧照片上——一间云南边境的傩戏班合影,角落里站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人。

照片底部的日期:20年前。

而那个年轻人的耳后,隐约可见一抹淡蓝色的痕迹。

克丽丝的枪口没有放下。

“医生,”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认识这个人。”

汉尼拔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但他的目光在照片上多停留了一秒。

“人类学调查时的偶遇。”他微微颔首,“很有趣的仪式文化,可惜……后来那个傩戏班消失了。”

“消失?”思渺眯起眼。

“火灾。”汉尼拔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据说只有一个学徒活了下来。”

克丽丝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指节发白。

“而那个学徒,现在正在用傩戏的手法杀人。”

汉尼拔笑了,那笑容优雅而深邃。

“或者……”他轻声说,“他认为自己是在完成一场中断的仪式。”

思渺的耳机里传来总部的通讯请求。

她按下接听键,技术员的声音急促传来:

“思渺探员,我们比对了数据库,那些傩戏面具的木质纹理和云南边境一起失踪案中的文物完全一致——而那起案子,登记顾问是莱克特医生!”

汉尼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的目光转向她,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看来游戏要进入下一阶段了。”

克丽丝的枪终于抬起,直指他的眉心。

“汉尼拔·莱克特,”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才是这场仪式的‘鬼神’,对吗?”

汉尼拔没有回答。

他只是轻轻摘下了自己的金丝眼镜,露出一双平静到可怕的眼睛。

“克丽丝,”他柔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还是猎人?”

玉米地深处传来沙沙声。

一个身影从雨中走来,戴着彩漆剥落的傩戏面具,手里捧着一对玻璃罐——里面漂浮着六对眼球。

思渺的枪指向他,但汉尼拔抬起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耐心,思渺探员。”他说,“真正的仪式,才刚刚开始。”

面具人缓缓跪下,将玻璃罐摆成一个圆圈,然后——

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克丽丝的呼吸停滞了。

麦克雷警长倒吸一口冷气。面具下的脸,赫然是傩戏班合影中那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人。只是如今,他的眼中已没有人的温度,只剩下某种狂热的虔诚。

他看向汉尼拔,嘴唇蠕动,吐出几个字:

“老师……我完成了。”

汉尼拔微微一笑,目光扫过思渺和克丽丝,最后落在那人身上。

“不,”他轻声说,“还差最后一步。”

他的手伸向西装内袋——

克丽丝的枪响了。

子弹击中的不是汉尼拔的手,而是他身后的木桩。

飞溅的木屑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总是这么急躁,克丽丝。”

汉尼拔的声音依旧温和,仿佛刚才的枪声只是雨声的一部分。

思渺的枪口已经抬起,对准了那个跪地的面具人。

但她注意到,那人——或者说,那个“学徒”——正用一种近乎孩童般的眼神看着汉尼拔,仿佛在等待某种赞许。

“最后一步是什么?”思渺问。

她的声音很轻,却穿透了雨幕。

汉尼拔没有回答。

他只是从西装内袋中,缓缓取出一枚小小的、圆形的金属片。

铜制的,边缘磨损,上面刻着一只展翅的蝴蝶。

“云南边境的巫蛊标记。”克丽丝低声说,“用来……封魂。”

汉尼拔将铜片放在面具人手中,动作轻柔得像在传递某种圣物。

“戴上它。”他说。

面具人颤抖着,将铜片贴在自己的耳后——

那里,赫然有一个与受害者一模一样的蓝色蝴蝶印记。

下一秒,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嘴角涌出白沫。

思渺冲上前,一把揪住汉尼拔的衣领,将他按在泥泞的玉米秆上。

“你做了什么?!”

汉尼拔微笑,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滑落。

“我给了他解脱。”

面具人倒下了,身体蜷缩成一团,像被无形的火焰灼烧。

他的手指痉挛着,抓向天空,仿佛要抓住某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克丽丝的枪再次抬起,这一次,对准了汉尼拔的太阳穴。

“你策划了这一切。”

汉尼拔看着她,眼神平静得近乎怜悯。

“不,克丽丝。我只是提供了……灵感。”

思渺突然明白了。

傩戏的“附身”从来不是单向的。

戴上面具的人,会成为鬼神;

而摘下它的人,会成为祭品。

汉尼拔从未戴过面具。

他一直是那个站在仪式之外,观察、记录、引导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思渺的声音嘶哑。

汉尼拔轻轻挣脱她的手,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浸透的西装。

“因为人类最迷人的部分,”他说,“从来不是他们做了什么,而是他们为什么去做。”

远处,警笛声终于响起。

但思渺知道,已经太迟了。

仪式已经完成。

而真正的鬼神,从未离开过。

上一章 黑瞎子7 终极笔记all向同人侠骨香最新章节 下一章 小丑回魂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