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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老刘黑化当学生,沙漠五子与上官

梦痕搁浅

岩牢山的暮色如血,浸透了满山嶙峋怪石。

刘北蜷缩在荆棘丛生的灌木丛中,自制的树叶衣早已被刮得破破烂烂,露出遍布伤痕的脊背。

他死死盯着山道上那个慢悠悠走来的儒生——

对方头戴竹冠,青布长衫一尘不染,手中握着的折扇还题着"清风明月"四字,与这阴森之地格格不入。

"终于等到你了。"

刘北喉间溢出沙哑的冷笑,指节捏得发白。

当儒生走到十步之内,他突然暴起,手中由兽骨磨成的鼓锤裹挟着风声砸下!

闷响过后,儒生直挺挺栽倒在地,额角汩汩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折扇上的墨迹。

刘北踹开鼓锤,蹲下身端详着对方的脸,瞳孔猛地收缩——

这张脸竟与自己有九分相似!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中回荡,颤抖着扒下对方衣物:

"天意...这是天意!"

沾满血污的手指在长衫上抹了抹,便迫不及待地套在身上。

当布料贴合皮肤的瞬间,他忽然发出癫狂的笑声:

"不错,不错,计划成功实行第一步!"

火焰在掌心骤然腾起,刘北双瞳映着赤红的火光,口中念念有词:

"以火为引,以咒为契,化形归墟!"

地面上的尸体瞬间被烈焰吞噬,皮肉在高温中发出滋滋声响,焦臭味混着山风扑面而来。

他左手捏着火咒,右手快速结印,随着晦涩的真言吐出,火势突然暴涨三丈!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刘北的声音混着风声,在山谷间回荡。

诡异的是,那些本该随风飘散的骨灰竟违背常理,在空中凝聚又散开,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最终,一颗蛇形的红色骨核从中缓缓浮现,表面还缠绕着若隐若现的幽光。

骨核飞到刘北掌心的刹那,他浑身一震——

那触感既冰冷又滚烫,仿佛握着一团凝固的岩浆。

"可以呀,计划第二步完成。"

他小心翼翼地将骨核收进贴身的皮囊,抬头望向山道尽头。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十几道人影正举着火把朝这边赶来。

"先按计划行事。"

刘北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眼中恨意翻涌

"角村的村民、独浊义、还有这世道..."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群人欠我的,我一定会取回来。

就算要与天下为敌,就算要坠入无间地狱——

我也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岩牢山脚下的青石板道被暮色浸得发蓝,欧阳仁义抬手拂了拂竹冠上的露珠,看着眼前那个自称"刘森"的青年——

对方身着半旧青衫,袖口还沾着未褪的草汁,却偏偏生了张温润如玉的脸。

"刘森,乡试的名已报上,陈练先生也应允收咱们为弟子。"

欧阳仁义晃了晃手中的拜帖,墨香混着山间草木气扑面而来

"时候不早,该启程了。"

"那就快点走吧,不然要摸黑进山了。"

刘北(化名刘森)低头整理着袖口,指尖却在袖中暗暗掐诀。

他余光瞥见欧阳仁义腰间晃动的玉佩——

那是角村富户才有的和田玉,此刻却衬得这人愈发迂腐。

"要快点的是你吧。"

欧阳仁义挑眉,折扇"啪"地展开,扇面上"守时"二字苍劲有力

"我欧阳仁义向来准时准点,岂会像你这般拖沓?"

刘北闻言轻笑,心中却冷笑:

"迂腐书生, 你还是太天真了。"

他驻足望向远处层叠的山峦,指尖迅速在掌心画出一道符纹,黄纸从袖中滑出的瞬间,已被灵力浸透。

"看这山色,倒像是水墨画。"

刘北忽然指着远处赞叹。

欧阳仁义下意识转头,就在这刹那,刘北口中轻吹仙气,黄符如活物般钻进对方眉心!

欧阳仁义浑身一震,折扇"哐当"落地。

他眼神瞬间变得空洞,瞳孔里浮起细密的金色纹路,如同被丝线操控的傀儡般缓缓跪下:

"主人,我将是你最忠诚的狗。"

额头撞击青石板的声响在寂静山道上格外清晰,竟磕出了血丝。

"这凤神符咒果然好用。"

刘北蹲下身,指尖挑起欧阳仁义的下巴,看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心中划过一丝快意。

他抬手按在对方头顶,低声念诵咒语,只见欧阳仁义眼中闪过一抹与刘北相同的阴鸷——

思绪同步完成。

"起来吧。"

刘北甩袖转身,青衫在山风中扬起猎猎声响

"从今日起,你的耳目即是我的耳目。"

他望向山脚下隐约可见的学堂飞檐,嘴角勾起森然弧度

"计划第三步,成了。"

沙漠深处的绿洲如翡翠嵌在金箔上,细碎的阳光穿过椰枣树叶,在水面洒下粼粼光斑。

五子棋踩着水蹦跶,裙摆扬起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她像只撒欢的小兽般大笑:

"哈哈!这水比杨桃林的温泉还舒服!啦啦啦——"

脚丫猛地拍打水面,惊起一群银鳞小鱼。

上官月坐在岸边的巨石上,白绿相间的裙摆垂入水中,被水流轻轻托起又放下。

她晃着赤足哼着无名小调,发间的绿叶随着动作沙沙作响,指尖偶尔掠过水面,就有荧光花瓣顺着波纹漂远。

夕阳为她镀上一层柔光,衬得圆润的脸颊像熟透的蜜桃,绿宝石般的眼眸里盛着碎金般的波光。

"小旗子,别玩得太疯,当心呛水。"

上官月伸手替对方拂开贴在脸上的湿发,指尖触到五子棋发烫的额头

"瞧你晒得,脸都红成小番茄了。"

"要你管!"

五子棋突然扑过来,双手捧起水花就往上官月身上泼

"明明自己躲在阴凉处偷闲!"

水珠落在上官月的绿色裙摆上,晕开深浅不一的水痕,像藤蔓在蔓延。

上官月惊呼着后退,却被五子棋一把抓住手腕拖进浅水区。

"呀!你耍赖!"

她踉跄着站稳,裙摆已湿透贴在腿上,露出纤细的脚踝。

五子棋趁机捏住她的鼻尖,指尖蹭过软乎乎的脸颊:

"还敢咒我淹死?我可是很记仇的哦——"

说着张开嘴作势要咬,犬齿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你、你莫不是真的狗吧?"

上官月被捏得鼻尖通红,却忍不住笑出小梨涡。

她抬手戳了戳五子棋湿漉漉的发顶,发丝被水粘成小卷,像只刚洗完澡的幼犬

"再闹就把你丢去喂沙狐!"

"汪汪!"

五子棋突然甩动头发,水珠飞溅到上官月脸上

"我是狼狗,专咬不乖的小花妖!"

她凑得极近,睫毛上的水珠滴在上官月手背上

"快说我最可爱,不然...不然就把你的花蜜全喝光!"

上官月无奈地叹气,却在对视时红了耳尖。

她轻轻拨开五子棋额前的湿发,指尖 轻轻放在在对方滚烫的肌肤上:

"好好好,小旗子最可爱了...快松开,痒得很!"

暮色渐浓时,两人躺在绿洲边的沙地上。

上官月望着漫天星斗,突然伸手摘下发间的荧光花,别在五子棋耳后:

"瞧,这样才像小仙子。"

五子棋摸着花瓣笑出声,侧头时蹭到上官月的肩膀。

远处传来驼铃般的风声,她忽然指着银河轻哼:

"月月姐,等找到草药,我给你编个星星花环好不好?就像...就像你眼睛里的碎光那样。"

绿洲的水清可见底,上官月蜷着腿坐在石台上,任由五子棋捧着自己的小脚摆弄。

那双赤足白得透亮,脚趾圆润如刚摘的葡萄,脚底还沾着几星细沙,被夕阳镀成金粉。

五子棋捏了捏脚心,指尖传来软乎乎的触感,像按在棉花糖上:

"呀!月月姐的脚真的有奶香味!"

她凑近轻嗅,发梢扫过上官月的小腿,痒得对方缩起脚趾。

"别闹啦!"

上官月红着脸想抽回脚,却被五子棋抱得更紧。

突然,远处传来闷雷般的怒吼:

"何人敢污我粪水圣地?!"

声音里裹着泥沙般的浑浊,惊得水面上的荧光鱼纷纷跳出水花。

五子棋懵懵地抬头:

"什么粪水?这明明是清水呀!"

手指还下意识地捏了捏上官月的脚趾,惹得对方"哼唧"一声蜷成小团。

上官月拽着她的发辫往远处望,只见沙丘后方腾起水柱,隐约有藤蔓缠绕的人形轮廓:

"是纯水精灵的二哥!他掌管这片绿洲,最讨厌别人污染水源..."

"他很厉害吗?"

五子棋歪头,指尖还在把玩上官月脚踝上的花环。

上官月急得直接把脚塞进她手里:

"反正打不过!快跑!"

说着手脚并用地爬到五子棋头上,两条小短腿挂在对方脖子两侧,活像只树袋熊。

"我的牛马,给我跑!"

上官月揪住五子棋的马尾当缰绳,急得发间的叶子都竖了起来。

五子棋被勒得龇牙咧嘴:

"喂!哪有骑人不垫马鞍的?!"

话没说完,后腰就被踹了一脚,只得骂骂咧咧地狂奔:

"上官月你不要脸!松手啊!我的头发要被你扯秃啦!"

"牛马就要有牛马的自觉!"

上官月死死抱住对方脑袋,裙摆上的荧光花蹭了五子棋满脸。

两人跌跌撞撞地穿过椰枣林,身后传来轰隆隆的水声——

纯水精灵二哥的藤蔓正破土而出,追得沙丘都在颤抖。

"我不是牛马!"

五子棋气鼓鼓地甩头,却被上官月的小脚拍在脸上。

那脚丫虽小,力道却不小,还带着淡淡的花蜜香,气得她张嘴就咬:

"再叫我牛马,我就把你的脚趾当糖葫芦啃!"

"略略略~"

上官月吐着舌头晃了晃脚丫,突然瞥见五子棋发间挂着的草叶,伸手替她摘下,

"好啦好啦,等逃出去给你编三串花蜜糖葫芦!别生气啦~"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五子棋听着身后逐渐远去的怒吼,终于放慢脚步。

她喘着气把上官月从头上拎下来,却故意在对方落地时捏了把小脚:

"先记着你的账!等找到草药,我要把你的脚丫泡在牛奶里一整天——好好闻闻奶香到底是从哪来的!"

上官月红着脸把脚藏到裙摆里,却在五子棋转身时偷偷勾住她小拇指:

"只准你闻...不准咬!"

“我就要咬。我要把指甲也给咬烂”五子棋贱兮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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