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五子棋就把玉琪、古月白霜、上官月和白小米这四个封王全叫到了宫里。会议室里气氛有点僵,五子棋沉着脸坐在上座,手里转着个玉扳指,眼睛扫过下面几个人。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上官月,她往椅子上一靠,笑嘻嘻地说:“棋哥,这么急着叫我们来,是有啥好事?”
“好事?”五子棋冷笑一声,“上官月,你加税加得挺爽啊?还有古月白霜,你开通商口岸的事,当我是瞎子?”
古月白霜摸摸鼻子,嘟囔着:“这不是想给咱帝国多赚点钱嘛……”
玉琪在旁边没吭声,白小米倒是坐不住了,扯着嗓子说:“要我说,他俩做得也没毛病!放着钱不赚,难道喝西北风?”
五子棋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起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规矩?当初定好闭关锁国,说变就变?今天必须说清楚,以后到底怎么搞!”会议室里顿时吵成一团,谁也不让谁,火药味越来越浓。
五子棋瞅着底下这四个封王,心里直犯嘀咕。玉琪低头抠指甲,古月白霜装模作样喝茶,上官月晃着腿一脸不在乎,白小米还冲他挤眼睛。说到底,这几人都是和自己摸爬滚打过来的“铁闺蜜”,吵归吵,真拉下脸来处罚谁,还真下不去手。
叹了口大气,五子棋把桌上的文件一推:“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们!港口全开放,想加关税就加。不过丑话说前头,出了乱子谁也别想甩锅!”这话一出口,上官月立刻蹦起来拍手,古月白霜偷偷比了个“耶”,玉琪和白小米也跟着乐呵。
看着这群没正形的家伙,五子棋挠挠头嘟囔:“就当躺平了,爱咋咋地吧!”
白小米眨着眼睛率先发问:“话说,每个星期封地的供奉,还交不交呀?”
五子棋挑眉反问:“合着你们想赖账?”
上官月立刻搂住她肩膀:“哪能呢!咱们可都是你的‘女人’!”
“少来!”五子棋气得跺脚,“我现在是女的,女的!别瞎攀关系!”
古月白霜晃着酒杯凑过来,笑得狡黠:“可在我们心里,你永远是老大!我们的就是你的,供奉不供奉的,走个形式罢了!”玉琪也跟着点头,四人围着五子棋叽叽喳喳,活像一群耍赖的小狐狸。
古月白霜率先开口,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睛亮晶晶的:“五子棋呀!我那酿酒厂设备老掉牙了,该升级升级啦!”玉琪紧接着凑上来,扇子一合:“小旗子!我赌场最近客人暴增,桌椅、场子都得翻新!”上官月双手抱胸,笑得狡黠:“小棋子,我烟厂订单都堆成山了,不加生产线可扛不住!”白小米最后蹦出来,拽着五子棋袖子撒娇:“小旗子!我的茶馆也得整个新花样,不然抢不过别家啦!”
五子棋挨个扫过四人,哭笑不得:“合着你们四个在这儿组团‘打劫’我呢?行,都等着!”
才三个小时,五子棋就把国库折腾得底儿朝天,看着账册上可怜巴巴的800万余额直嘬牙花子:“得,全掏干净了!这几千亿你们拿去搞事儿吧!”
上官月随手接过银票,挑眉出主意:“小旗子,要我说,拿这笔钱搞社保!老百姓手头宽裕了,既不闹事,还能接着给咱们送钱,国库早晚又能满起来!”古月白霜、玉琪和白小米纷纷点头,算盘珠子在心里打得噼啪响——毕竟社会安稳了,酿酒厂、赌场、烟厂、茶馆的生意才能更红火。
五子棋抓着头发直发愁:“你们先把各自的国企整利索!现在连银行卡都没普及开,第一批中考生还没上考场呢,我这头都大了!”
上官月大大咧咧一挥手:“急啥!我们多赚点外汇,到时候缺啥买啥!”古月白霜跟着点头,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就是,等咱把钱赚回来,还怕搞不定这些?”玉琪摇着扇子笑:“赌场多接待些外国贵客,外汇不就来了?”白小米也跟着起哄:“我的茶馆也能卖点特色茶饮,保准老外抢着买单!”几人七嘴八舌,把五子棋说得半信半疑,只能叹了口气:“行吧,就看你们的了!”
等四位大王的马车轱辘声彻底消失在宫门外,五子棋从袖袋里掏出个黑不溜秋的铁疙瘩。这玩意儿方头方脑,边角还沾着没擦净的铜锈,凑近了能听见里头齿轮咔嗒转动的声响。
“丑是丑了点,可毕竟是跨时代的发明!”她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念叨,指尖重重按下侧边的铜制按钮,铁疙瘩正面立刻弹出块巴掌大的黄铜面板,细密刻度间,两根指针正慢悠悠挪动。“虽说现在只能看个时间……”五子棋突然压低声音,像在和铁疙瘩密谋,“等我把信号塔架满大陆,到时候能听歌、能传信,看谁还敢说闭关锁国!”说着说着,她忽然笑出声,惊飞了梁上两只打瞌睡的麻雀。
五子棋穿过藏在山谷里的桃树林,眼前出现一大片厂房。这里全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技术员,正围着机器忙得热火朝天。
“大伙儿加把劲!咱们得让手机早点用起来!”五子棋大声喊。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技术员赶紧跑过来,擦着额头的汗说:“大王,手机开发得差不多了!这三年,我们按您说的,写了好几亿个软件,现在就等着检查审核,没问题就能用了!”
五子棋听了眼睛一亮,拍着技术员的肩膀说:“好!等手机和软件都弄好,以后写信不用骑马送,看时间也不用带怀表,方便多了!”周围的技术员都跟着笑起来,干劲更足了。
上官月站在城墙上,看着城里热闹的街道直叹气。虽说现在国家有钱了,军队也养得兵强马壮,可低头瞅瞅地图,巴掌大的地盘满打满算才450万平方公里,连人家北朝的零头都不到。
“就这点地,往后咋发展?”她把地图一甩,突然眼睛一亮,转身冲进屋子翻出外教官服套上,拄着根雕花拐杖就出门了。没一会儿,她就带着一队人,赶着装满香烟的马车,浩浩荡荡往北朝去了——她心里盘算着,先把香烟打进北朝市场,赚了钱再想办法把地盘往大了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