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北汉都城,上官月摇着折扇往城门口大马金刀一坐,身后侍卫哗啦展开印着“无烟不欢”的杏黄旗。正巧撞见一队衣着华贵的使臣路过,她扯着嗓子就喊:“哟呵!这不是北汉的‘显眼包’们吗?”
使臣头子气得胡子乱颤:“放肆!你是何人?”
“我?”上官月故意掏出镶金边的烟盒,“东方香烟体验官,主打一个‘听劝但不改’!今儿来给各位老铁送福利——这香烟,抽一口直接‘泰酷辣’,抽十口原地‘绝绝子’!”
使臣们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下已经端着烟枪围上来:“家人们别犹豫,错过今天再等一年!北汉的‘显眼包’们,主打一个‘听我说谢谢你’,买它!”现场顿时乱成一锅粥,有人捂嘴憋笑,有人气得跺脚,而上官月早躲在人群里偷乐,心想:“这波‘反向安利’,不得把北汉钱包掏空?”
鎏金大殿内,北汉满朝文武尚未开口,上官月已踩着绣着金线的地毯大步向前,手中烟杆“哐当”一声砸在龙椅台阶上。国王刘祥春猛地从宝座上起身,却见她歪着脑袋冷笑:“听说陛下爱抽我的烟?怎么,抽了这么久,连句谢都不会说?”
“大胆狂徒!”御史大夫举着笏板冲出来,“敢在金銮殿如此放肆!”话音未落,上官月指尖突然腾起幽蓝火焰,眨眼间就将那老臣笼罩其中。惨叫声中,灰烬簌簌落在青砖地上,惊得满殿大臣连退三步,裙摆与官服搅成一团。
“谁还想试试?”她慢悠悠甩灭指尖火焰,转头盯上颤抖的丞相,“您这脑袋,值几箱特制香烟?”殿外忽起妖风,朱砂红帘翻飞如血,露出她身后悬浮的三对骨翼——那是百年前吞噬千妖凝成的凶煞之相。
刘祥春攥着龙椅扶手的手青筋暴起:“你!五子帝国当真欺人太甚……”“陛下可看仔细了。”上官月突然逼近,艳红指甲挑起帝王下颌,“您这皇宫的地基下,埋着多少吸食我香烟后暴毙的冤魂?想开战?”她身后浮现出五子帝国铁甲军的虚影,“先掂量掂量,北汉的城墙,能不能挡住我的妖火,还有五子棋的铁骑。”
上官月突然躺倒在龙椅前的白玉阶上,撒泼似的捶地大笑:“来啊!北汉皇帝不是威风吗?有本事让你那些虾兵蟹将砍我啊!”她故意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妖纹,朝着目瞪口呆的侍卫们勾手指:“砍这儿!一刀下去,保准血溅当场!”
刘祥春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案上的青铜砚台就砸:“反了!给我拖出去斩了!”几个士兵颤巍巍举着长枪围上来,却被她反手掐住枪头,指甲瞬间化作利爪,“咔擦”掰断精铁枪杆。“就这点能耐?”她踩着碎铁逼近国王,“连我一根头发都伤不了,还敢和五子帝国叫板?”
当侍卫们的刀锋终于划破她肩头,上官月猛地仰天大笑,妖血溅在蟠龙柱上蒸腾起黑雾。“好!好!”她抹了把嘴角的血,对着吓得瘫坐在地的大臣们狞笑,“这伤,我定要让五子棋看看!到时候,你们北汉的城墙,就等着被踏成齑粉吧!”
满殿死寂中,上官月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大笑。不等众人反应,她“唰”地抽出腰间宝剑,剑尖直指自己心口:“既然你们不敢动手,那我自己来!”寒光闪过,剑锋径直穿透胸膛,鲜血如喷泉般溅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
“啊——!”宫女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刘祥春惊恐地跌坐在地,手中玉杯摔得粉碎。上官月摇晃着向前倾倒,在昏迷前最后一刻,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狞笑。她的身体轰然倒地,妖异的黑雾从伤口中弥漫开来,将整个大殿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血色朦胧之中。
而此刻,她心中暗自盘算:这泼天的“血债”,足够让五子棋师出有名,踏平北汉了。
刘祥春盯着血泊里没了动静的上官月,双腿还在打颤,却强撑着吼道:“快!把这妖孽扔出去!别脏了皇宫!”侍卫们像躲瘟疫似的扯着上官月的衣襟,七手八脚将她拖出大殿,一路拖拽着到了五子帝国边界,随手往荒草丛里一扔,扬起的尘土落在她染血的外教官服上。
他们哪知道,昏迷的上官月睫毛微微颤动——这一扔,正合她意。等她“苏醒”,定要带着满胸腔的“委屈”和满身血污,冲到五子棋跟前哭诉,到那时,北汉的城墙,怕是要被愤怒的铁骑踏成齑粉了。
五子棋接到急报时正对着图纸改手机参数,听完信使结结巴巴的描述,手里的刻刀“哐当”砸在铜板上。她疯了似的冲出工坊,在边界荒草堆里看到上官月胸口插着剑、浑身是血的模样,当场腿一软跪坐在地。
“月月……谁干的?!”她抖着手去探鼻息,触到微弱呼吸时才猛地把人抱进怀里,指甲深深掐进对方染血的衣襟。回宫路上她一步一踉跄,眼泪砸在上官月冰冷的脸上,把那妖纹都晕染开血色。太医们围着查看伤口时,她就蹲在床边揪着自己头发,嘴里翻来覆去念叨:“北汉……刘祥春……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殿外的铁树突然无风自动,枝桠上凝结的冰晶簌簌掉落——谁都知道,五子棋这哭丧声里,藏着下一场席卷大陆的血雨腥风。
五子棋猛地掀翻药碗,碎瓷片溅得满地都是。她猩红着眼踹开殿门,朝候在外面的铁甲军嘶吼:“点兵!给我踏平北汉!”话音未落,又突然拔高声调,像发了疯似的来回踱步:“听着!给我把北汉的蚯蚓竖着劈两半!鸡蛋全摇散黄!连他们城墙砖缝里的土都给我碾成粉!”
前锋营统领吓得盔甲都在抖,刚想开口问“蚯蚓和鸡蛋是啥讲究”,就见五子棋抄起案上的青铜鼎砸过来:“还愣着?!上官月胸口的剑眼有多深,你们就把北汉的地皮剜多深!活要见人——不,见他们的骨头渣!”铁甲军哗啦啦跪了一地,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当第一支骑兵冲出城门时,天边正滚来乌云,把太阳遮得只剩一丝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