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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

综:盗笔同人文

成都"听雨轩"茶馆的雕花木钟指向三点零五分,沈悦第三次看表。约定的时间已过,刘丧的身影仍未出现。

"姑娘,要加水吗?"老板娘提着铜壶走来。

沈悦摇摇头,指尖轻敲着面前那本《古蜀文字考释》。窗外的雨丝斜斜地打在青石板上,茶馆里飘着茉莉花茶的香气。又等了十分钟,她叹了口气,开始收拾东西。

就在这时,门帘被猛地掀开。刘丧大步走进来,黑色冲锋衣上沾满雨水。他没道歉,直接坐到沈悦对面,将一个油纸包丢在桌上。

"吃了。"

沈悦皱眉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三个还冒着热气的军屯锅盔。她抬头正想说话,却注意到刘丧右耳的装置比之前见过的更复杂,多了一个微型天线般的部件。

"你的耳朵..."

"先吃。"刘丧打断她,招手叫来老板娘,"两杯蒙顶甘露,要今年的新茶。"

沈悦咬了口锅盔,酥脆的外皮裂开,露出里面辛辣的牛肉馅。她饿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早上就没吃东西。刘丧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慢点,没人跟你抢。"

沈悦咽下食物,打开笔记本:"关于洞穴里的符号,我查到一些线索。那种组合方式在三星堆晚期文物中出现过,通常与祭祀仪式有关..."

刘丧突然抬手示意她停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道陈年疤痕。沈悦注意到他的指尖在微微震颤,右耳的装置闪烁了一下。

"有人跟踪你。"他压低声音。

沈悦脊背一凉:"不可能,我特意绕了路..."

"两个男人,一个穿灰色夹克,一个戴蓝色棒球帽,从博物馆就跟上你了。"刘丧的语调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吃完我们分开走,你去春熙路地铁站A口等我。"

"你怎么..."

"吃你的。"刘丧的目光越过她肩膀,右手伸进衣袋,沈悦听到金属轻碰的声响。

二十分钟后,沈悦在春熙路地铁站来回踱步。人流如织,她不断回头,却分不清谁是普通行人谁是跟踪者。

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捂住她的嘴。沈悦刚要挣扎,熟悉的松木硝烟味钻入鼻腔。

"别出声,跟我走。"刘丧的声音贴着耳畔传来,激起一阵战栗。

他们穿过几条小巷,最终停在一栋老式居民楼前。刘丧快速打开三楼的一间公寓门锁。

"这是..."

"安全屋。"刘丧关上门,拉上所有窗帘,"至少今天没人能找到这里。"

公寓很小但整洁得出奇,几乎没有任何生活痕迹,像间样板房。沈悦好奇地打量着,目光停在墙上的一张老照片上——年轻的刘丧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两人都穿着考古队的制服。

"你父亲?"

"养父。"刘丧简短地回答,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金属箱,"刘天教授,考古学家,五年前去世。"

沈悦想追问,但刘丧已经打开箱子,取出一块用绒布包裹的青铜碎片。当他把碎片放在桌上时,沈悦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上面刻着与洞穴中一模一样的"阴阳青铜树"符号!

"这是..."

"三年前在云南一个古墓里发现的。"刘丧的声音异常平静,"当时考古队七个人,只有我和养父活着出来。"

沈悦小心地拿起碎片,指尖感受到金属的冰凉。翻到背面时,她突然僵住了——上面刻着几个微小的现代汉字:"张起灵,小心汪"。

"这字迹..."

"不是养父的。"刘丧的眼神变得锐利,"是另一个幸存者留下的。你认识这名字?"

沈悦摇头,但心跳加速。张起灵——这个名字在她父亲的旧笔记中出现过,旁边画着一个奇怪的麒麟纹身。

"我们需要去云南。"她脱口而出,"找到这个青铜树的其余部分。"

刘丧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他眼角的疤痕皱起:"你知道多少人为了找这东西送了命?"

"但你知道它在哪里,对吗?"沈悦迎上他的目光,"否则你不会给我看这个。"

窗外雨声渐大,房间里一时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刘丧右耳的装置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蜂鸣,他皱眉调整了一下。

"一周后出发。"他终于说,"这段时间你准备好所有关于古蜀符号的资料。还有..."他顿了顿,"别告诉任何人。"

沈悦点头,突然注意到刘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

"你不舒服?"

"高频噪音。"刘丧咬牙指指耳朵,"下雨天就这样。"

沈悦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他耳畔时停住。刘丧猛地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抱歉,我..."

"你该回去了。"刘丧拉开抽屉取出一部老式手机扔给她,"只能用这个联系我,每天下午三点开机一小时。"

沈悦接过手机,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刘丧,为什么要帮我?"

昏暗的光线中,刘丧的身影如同一道剪影,只有右耳的装置闪着微弱的蓝光。

"因为你能读懂那些符号。"他声音低沉,"而我需要知道它们的意思。"

一周后,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

沈悦的背包里塞满了资料和装备,跟着刘丧沿着陡峭的山路前行。海拔越来越高,她的太阳穴开始突突跳动。

"慢点..."她气喘吁吁地停下。

刘丧转身,阳光穿过云层照在他的侧脸上。他今天没戴口罩,那道从嘴角延伸到下颌的疤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还有两小时路程。"他递来水壶,"喝点,能缓解高原反应。"

水有股淡淡的草药味。沈悦喝了几口,果然觉得头晕减轻了些。她好奇地打量着水壶上的刻痕——一个精致的麒麟图案。

"这是..."

"别人的。"刘丧迅速收回水壶,"走吧,天黑前要到村子。"

接下来的路更加崎岖,有时甚至称不上是路。刘丧却如履平地,时不时停下来等沈悦。有几次她差点滑倒,都被他及时拉住。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沈悦攀着一块岩石问道。

刘丧没有回答,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丛灌木后。沈悦刚要挣扎,就听到前方传来说话声。

"...那小子肯定还会回来。"一个粗犷的男声说,"老板说了,见到直接干掉,别废话。"

"但他耳朵灵得很,上次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另一个声音回答。

刘丧的身体紧绷如弓,右手已经摸向腰后。沈悦看到一道金属反光——是刀。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脚步声渐远后,刘丧才松开她:"汪家的人。"

"他们为什么..."

"以后解释。"刘丧的表情变得凝重,"计划有变,我们得绕路。"

夜幕降临时,他们终于抵达一个隐藏在山谷中的小村落。木结构的吊脚楼零星分布在山坡上,炊烟袅袅升起。

"在这里别叫我名字。"刘丧低声警告,"就说我们是地质考察队的。"

村里人对陌生人既不好奇也不热情,只有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主动给他们端来热茶。沈悦注意到她看到刘丧左耳的三个耳钉时,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你们...找什么?"老妇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问。

"地质样本。"沈悦微笑着回答。

老妇人摇摇头,枯瘦的手指突然抓住刘丧的手腕:"不要去神山!三十年前那些外来人...都死了!除了那个戴铜铃的孩子..."

刘丧猛地抽回手,茶碗打翻在地。老妇人惊恐地后退,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方言,匆匆离开了。

"她说的..."

"迷信而已。"刘丧打断沈悦,但脸色异常苍白,"休息吧,明天一早出发。"

那晚,沈悦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听着隔壁刘丧辗转反侧的声音。半夜,一阵奇怪的嗡鸣声将她惊醒。她轻手轻脚走到门边,透过缝隙看到刘丧正坐在月光下,手里拿着那个奇怪的耳部装置,而他的右耳——沈悦倒吸一口冷气——耳廓后方有一道明显的圆形疤痕,像是某种植入物留下的。

第二天清晨,两人向村民买了些干粮后便向所谓的"神山"进发。山路越来越陡,植被也逐渐稀少。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一处悬崖边,对面山体上赫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就是那里。"刘丧指向洞口,"但桥没了。"

原本连接两处悬崖的藤桥已经断裂,只剩下几根腐朽的绳索在风中摇晃。下方是数百米的深渊,湍急的江水在谷底咆哮。

"我们过不去。"沈悦感到一阵眩晕。

刘丧却已经开始从背包里取出绳索和钩爪:"我能过去,然后架设简易索道。你在这里等..."

"不行!太危险了!"

刘丧充耳不闻,已经将钩爪固定在悬崖边的一棵老树上。他检查了每一个扣环,然后突然转向沈悦:"如果我回不来,联系这个号码。"他将一张纸条塞进她手中,"告诉他'青铜树开花了'。"

不等沈悦回应,刘丧已经跃出悬崖。钩爪绳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的身影如黑鹰般掠过深渊,精准地落在对面洞口边缘。沈悦的心跳几乎停止,直到看见他安全着陆才长出一口气。

刘丧固定好绳索,向她招手示意。沈悦咬咬牙,将安全带扣在绳索上,闭眼跳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几秒钟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

"不错嘛。"刘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还以为你会尖叫。"

沈悦双腿发软,却强撑着不表现出来:"接下来呢?"

刘丧打开强光手电,照亮了幽深的洞穴:"跟紧我,一步都不能错。"

洞内温度骤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金属和腐朽混合的气味。墙壁上隐约可见人工开凿的痕迹,还有一些模糊的壁画。沈悦刚想仔细查看,刘丧突然抓住她的肩膀。

"别碰墙壁。"他低声警告,"有机关。"

话音刚落,沈悦脚下的一块石板突然下沉!一阵机械运转的咔嗒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跑!"刘丧拽起她的手向前冲去。

身后传来破空之声,沈悦回头,看到无数黑点从墙壁中射出——是箭!刘丧猛地将她扑倒在地,几支箭擦着他们的头顶飞过。

"继续跑!别停!"

他们跌跌撞撞地向前冲去,突然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刘丧毫不犹豫选择了左边,但刚跑几步就猛地刹住——前方地面竟是一个精心伪装的陷坑!

沈悦刹不住脚,眼看就要跌入深坑。千钧一发之际,刘丧转身抱住她,用身体作为缓冲将她推向安全区域,自己却因反作用力向后滑去!

"刘丧!"沈悦尖叫。

他的手指死死扒住陷坑边缘,但石块正在松动。沈悦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向上拉。就在她力气即将耗尽时,刘丧猛地一撑,翻身滚上地面。

但还没等他们喘口气,洞顶传来不祥的断裂声。一根尖锐的石锥正摇摇欲坠!

刘丧抬头,瞳孔骤缩。在石锥坠落的瞬间,他再次推开沈悦——

"呃啊!"

石锥划过刘丧的背部,鲜血顿时浸透了黑色上衣。他跪倒在地,面色惨白。

"刘丧!"沈悦冲过去扶住他。

"没事..."他咬牙站起,"快走,前面应该有避难所..."

沈悦半扶半拖着他向前移动。果然,转过一个弯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石室,中央有一口清澈的水池。

刘丧踉跄着跪在水池边,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沈悦小心地帮他脱下上衣,倒吸一口冷气——他的背部从右肩到左腰被划开一道狰狞的伤口,血肉模糊。更令她震惊的是,旧伤遍布他的背部,最显眼的是一个位于脊椎上方的圆形疤痕,与她昨晚在门缝中看到的耳后疤痕惊人地相似。

"你..."

"先处理伤口。"刘丧的声音因疼痛而嘶哑,"包里...有医疗包。"

沈悦手忙脚乱地翻出纱布和消毒液。清理伤口时,刘丧的肌肉绷得死紧,却一声不吭。借着水池的反光,沈悦注意到他的右耳装置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红光。

"这个要取下来吗?"她轻声问。

刘丧摇头:"不能取...会失控。"

包扎完毕后,刘丧因失血和疼痛开始发烧。沈悦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用湿布敷他的额头。黑暗中,时间变得模糊。为了保持清醒,沈悦开始轻声哼唱一首童谣——那是她小时候叔父教她的,据说是从古蜀地区流传下来的。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怀中的刘丧突然动了动,无意识地跟着哼唱起来:"...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沈悦惊讶地停下:"你知道这首歌?"

刘丧微微睁开眼,目光涣散:"小时候...有人唱过...在很黑的地方..."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再次陷入昏睡。沈悦轻轻抚摸他滚烫的额头,心中充满疑问。这首歌是她叔父从三星堆附近一个古老家族那里记录下来的,据说已有三千年历史,刘丧怎么会知道?

第二天,刘丧的高烧退了,但伤口仍然疼痛。他们惊讶地发现,水池旁的石壁上刻满了那种神秘符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是..."沈悦凑近观察,"完整的密码!"

刘丧强撑着站起来,与她一起研究符号。两人花了几个小时,终于拼凑出一个惊人的信息:阴阳青铜树不仅能"沟通生死",还能"重塑血脉",但需要"共生之血"作为钥匙。

"共生之血..."沈悦若有所思,"会不会是指..."

"两种特殊的血液。"刘丧接话,眼神变得深邃,"我养父的笔记提到过,古蜀国有一种秘术,需要两个人的血混合才能激活某些机关。"

当他们终于离开洞穴时,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刘丧站在悬崖边,突然转身对沈悦说:"回成都后,我还有些资料要给你看。"

沈悦惊讶地看着他——这是刘丧第一次主动提出继续合作。

"好。"她点点头,"什么时候?"

"三天后。"刘丧望向远方,"老地方。"

下山的路比上山轻松许多。沈悦时不时偷瞄身旁的男人,他背上的伤还在渗血,却坚持自己背大部分装备。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那道疤痕不再显得狰狞,反而像是一枚特别的勋章。

沈悦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害怕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相反,她开始期待三天后的会面,甚至开始想象他们下一次探险会揭开什么秘密。

而最大的秘密,或许就藏在刘丧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和破碎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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