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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狗

综:盗笔同人文

晨光透过窗纱洒进卧室,谢婉宁睁开眼,发现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她伸手摸了摸,被单冰凉,显然吴峫已经起床多时。

自从生日那晚同榻而眠后,吴峫不再睡书房,但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常常忙到深夜才回房。谢婉宁知道他在追查谢忠与裘德考的勾结,却刻意不多过问——这是他们之间微妙的默契,她不过问他的"工作",他也不把危险带回家。

梳洗完毕,谢婉宁来到偏院的小厅,桌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早点和一封信。她展开信纸,是吴峫的字迹:"去城南查些事,午前即回。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藕粉圆子。——峫"

谢婉宁嘴角微扬,捏起一个晶莹剔透的藕粉圆子送入口中。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正是她最喜欢的口味。婚后这几个月,吴峫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而她也在慢慢了解这个表面冷硬内心细腻的男人。

用完早点,谢婉宁来到吴峫的书房。这间原本属于客房的屋子如今堆满了书籍、地图和各种奇怪的器物。她轻轻抚摸书桌上的纹路——吴峫每天就在这里伏案工作,记录那些流失文物的去向,策划如何追回国宝。

一个上锁的抽屉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抽屉她从未见吴峫打开过,与其他随意摆放的物品形成鲜明对比。谢婉宁犹豫了一下,从发髻上取下一根簪子,轻轻拨弄锁孔。

"小姐!"春桃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她差点丢掉簪子。

"什么事?"谢婉宁强作镇定地将簪子插回发髻。

"管家说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谢老爷找她?这倒是稀奇。自从婚礼后,父亲几乎不与她单独交谈,仿佛她嫁给吴峫是一种背叛。

谢老爷在书房等她,脸色比平日更加阴沉。谢婉宁行礼后安静地站着,等待父亲开口。

"吴峫最近在忙什么?"谢老爷直截了当地问。

谢婉宁心头一跳:"他...他在整理一些古籍资料。"

"哼!"谢老爷一拍桌子,"有人看见他频繁出入城南的黑市,还与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来往密切!我早该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谢婉宁攥紧了衣袖:"父亲,五爷他..."

"够了!"谢老爷厉声打断,"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什么,但若连累谢家名声,我绝不轻饶!"

谢婉宁低头不语,心中却为吴峫感到委屈。他明明是在追查谢忠的罪证,保护谢家利益,却被父亲如此误解。

"还有你,"谢老爷的语气稍微缓和,"成婚半年了,肚子还没动静。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谢婉宁的脸刷地红了。她与吴峫虽然同榻而眠,但除了那晚之后,两人之间并无更亲密的举动。吴峫似乎刻意保持着某种距离,即使在她主动靠近时也会礼貌地退开。

"女儿明白。"她低声应道。

回到偏院,谢婉宁发现吴峫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整理一堆文件。见她进来,他抬头微笑:"岳父找你什么事?"

谢婉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有人看见你去城南黑市,父亲很不高兴。"

吴峫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我去查谢忠的事,确实去过几次黑市。"他走到谢婉宁面前,轻声道,"抱歉,连累你了。"

谢婉宁摇摇头:"我相信你。"她看向书桌上那堆文件,"这些都是谢忠的罪证?"

"一部分。"吴峫拿起几张纸,"这是他与裘德考代理人的交易记录,这是他们密会的地点与时间,还有这个..."他递过一封信,"他们计划在下个月商会年会上对你下手。"

谢婉宁接过信,手微微发抖。信中详细描述了如何在年会混乱中将她绑架,以胁迫吴峫交出"那件东西"。

"他们到底要什么?"她不解地问。

吴峫沉默了一会儿:"战国帛书的真本。裘德考以为我手上还有一份。"

"你有吗?"

"没有。"吴峫摇头,"真本三年前就被他骗走了。但我确实知道上面记载的内容,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谢婉宁想问更多,但看吴峫的表情,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她转而问道:"这些证据足够指证谢忠了吗?"

"还差最后一步。"吴峫指向一张地图,"谢忠今晚会在这里与裘德考的人会面,我已经安排人暗中记录。"

谢婉宁看着地图上标记的地点——城西一处偏僻的茶楼。她突然做了个决定:"我也去。"

"不行!"吴峫断然拒绝,"太危险了。"

"我可以扮作你的助手,或者...或者茶楼的女招待。"谢婉宁坚持道,"谢忠认识你所有的人,只有我能混进去不被发现。"

吴峫眉头紧锁:"万一出事..."

"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谢婉宁直视他的眼睛。

两人对视良久,吴峫最终叹了口气:"好吧。但你必须严格按照我的指示行动,一有危险立刻撤离。"

谢婉宁点头答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这将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合作"。

下午,吴峫开始教谢婉宁一些基本的防身术。

"手腕要这样翻转,"他站在谢婉宁身后,双手握住她的手腕示范动作,"对方吃痛就会松手。"

谢婉宁按照他的指导练习,却总是不得要领。吴峫无奈,只好再次贴近她,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调整她的手臂角度:"重心放低,用全身的力量..."

他的呼吸喷在谢婉宁耳畔,带着淡淡的茶香。谢婉宁突然心跳加速,手臂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去。吴峫连忙接住她,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忘了动作。

"我...我再试一次。"谢婉宁慌忙站直,脸颊发烫。

吴峫也轻咳一声退开,耳根微红:"好,再来。"

傍晚时分,两人乔装打扮后悄悄离开谢府。谢婉宁换上了一身素净的棉布衣裙,头发简单挽起,像个普通商贾家的媳妇。吴峫则穿着粗布短打,戴着斗笠,完全看不出是谢家女婿。

茶楼位于城西一条僻静的小巷,此时华灯初上,客人寥寥。吴峫带着谢婉宁从后门进入,与一个跑堂模样的小伙低声交谈了几句。

"阿昇已经安排好了,"吴峫回来后小声说,"你在一楼靠窗的位置坐着,能清楚看到楼梯口。谢忠认识你,所以不能靠近,只要记下他与什么人见面,谈了多久就行。"

谢婉宁点点头,独自走进茶楼大堂,选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跑堂的送来一壶龙井和几样点心,她小口啜饮,眼睛不时瞟向楼梯。

约莫一刻钟后,谢忠果然出现了。他穿着普通的灰色长衫,看起来警惕而紧张,四下张望后快步上了二楼。

谢婉宁耐心等待着。又过了半盏茶时间,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进茶楼,径直上了二楼。男子戴着宽檐帽,看不清面容,但走路的姿态和衣着风格明显不是中国人。

"裘德考的人..."谢婉宁暗自记下时间。

大约半小时后,谢忠匆匆下楼离开,脸色难看。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外国人也下来了,在柜台结了账后离去。

谢婉宁正想起身,突然看到那外国人转身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连忙低头喝茶,心跳如鼓。好在那人很快离开了茶楼。

吴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走吧,阿昇已经跟上他们了。"

回到谢府,吴峫立刻开始整理今晚的发现。

"谢忠给了对方一份谢府的地图,"他指着阿昇带回的草图,"特别标注了偏院的位置。他们还约定三天后交货。"

"什么货?"

"不清楚。"吴峫皱眉,"但肯定与你我有关。"

谢婉宁突然想到什么:"三天后...是我的生辰后的第七个月整。"

吴峫猛地抬头:"七个月...他们在计算什么?"他来回踱步,"除非..."突然停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除非他们以为你已经怀孕了。"

谢婉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想抓我...或者孩子来威胁你?"

"很可能。"吴峫的声音冰冷,"裘德考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谢婉宁突然说:"我们得把这些证据给父亲看。"

"没用。"吴峫摇头,"谢忠是你父亲最信任的人,仅凭这些不足以定罪。而且..."他犹豫了一下,"我怀疑府里还有裘德考的其他眼线。"

"那怎么办?"

"将计就计。"吴峫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三天后,我们设个局,让谢忠自己露出马脚。"

谢婉宁有些不安:"太危险了..."

"放心,我会安排妥当。"吴峫握住她的手,"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接下来的两天,吴峫早出晚归,似乎在秘密布置什么。谢婉宁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照常去给父亲请安,与府中女眷闲谈,甚至故意在谢忠面前表现出身体不适的样子,为"怀孕"的假象添砖加瓦。

第三天傍晚,谢婉宁正在房中绣花,吴峫匆匆回来,脸上带着罕见的紧张。

"一切准备好了,"他低声说,"今晚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按计划行事。"

谢婉宁点点头,手心已经沁出汗来。吴峫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递给她:"藏在袖中,以防万一。"

夜幕降临,谢府渐渐安静下来。谢婉宁按照计划早早"歇息",实则和衣而卧,随时准备行动。吴峫则声称要去书房处理些事务,实则埋伏在院中暗处。

更鼓敲过三更,谢婉宁听到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她屏住呼吸,手紧紧握住被中的匕首。

窗户被轻轻撬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了进来。借着微弱的月光,谢婉宁认出那正是谢忠!

管家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伸手就要掀被子。谢婉宁猛地坐起,匕首抵在谢忠咽喉:"别动!"

谢忠显然没料到这一出,僵在原地。就在这时,房门被踹开,吴峫带着几个家丁冲了进来,手中火把将房间照得通明。

"谢忠!"吴峫厉声道,"深夜闯入主母卧房,该当何罪?"

谢忠脸色惨白,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刀向谢婉宁刺去。吴峫眼疾手快,一把拉开谢婉宁,自己却被刀锋划伤了手臂。

家丁们一拥而上,将谢忠制服。动静惊动了整个谢府,很快,谢老爷也赶来了,看到这一幕又惊又怒。

"老爷!"谢忠挣扎着喊道,"我是来抓奸的!五爷他...他勾结外人偷盗谢家财物!"

"胡说!"吴峫冷笑,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这些是谢忠与裘德考勾结的证据,包括今晚计划绑架婉宁以胁迫我的密信。"

谢老爷将信将疑地接过信件,越看脸色越难看:"谢忠,这是真的?"

谢忠见事情败露,突然狂笑起来:"是真的又如何?裘德考大人给的银子,比你谢家十年的工钱还多!"

谢老爷气得浑身发抖,命人将谢忠押下去严加看管,明日送官。

待众人散去,谢老爷看着吴峫,神色复杂:"我...我错怪你了。"

吴峫摇摇头:"岳父言重了。谢忠狡猾,怪不得您。"

谢老爷长叹一声,转身离去,背影似乎一下子佝偻了许多。

回到房中,谢婉宁为吴峫包扎手臂上的伤口,心疼得眼眶发红:"差点伤到动脉..."

"小伤而已。"吴峫柔声道,"倒是你,表现得真勇敢。"

谢婉宁低头不语,专心为他缠绷带。吴峫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都过去了。"

谢婉宁顺势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今晚...谢谢你。"她轻声道。

吴峫轻轻拥住她:"夫妻之间,何必言谢。"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中间不再隔着那只天青瓷枕。

第二天一早,官府来人带走了谢忠。谢老爷亲自去衙门作证,谢家上下都松了口气,以为风波终于过去。

然而午后,一队警察突然闯入谢府,声称接到举报,吴峫涉嫌盗卖国家文物。

"吴先生,有人举报你长期从事文物走私活动。"为首的警官亮出搜查令,"这是搜查令,请你配合调查。"

谢婉宁大惊失色:"这一定是弄错了!我丈夫早已金盆洗手..."

吴峫却异常平静:"让他们搜吧。"

警察翻遍了偏院,最终在书房地板下找到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几件青铜器和一卷竹简。

"这是什么?"警官指着那些文物问。

吴峫面不改色:"家传之物,一直收藏在此。"

"有文物部门的收藏许可吗?"

吴峫沉默了一下:"没有。"

"那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警官一挥手,两个警察上前给吴峫戴上了手铐。

谢婉宁急得眼泪直流:"一定是有人栽赃!那些东西根本不是..."

"婉宁。"吴峫打断她,轻轻摇头,"别担心,我很快会回来。"

谢婉宁眼睁睁看着丈夫被带走,却无能为力。她回到书房,仔细检查那个暗格——这分明是新近才被挖开的,而且位置太过明显,不像是吴峫会选择的藏宝处。

"有人栽赃..."她喃喃自语,突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向书桌。

抽屉的锁被撬开了。谢婉宁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吴峫那些记录谢忠罪证的文件全都不见了。

"谢忠还有同伙!"谢婉宁恍然大悟,立刻命人备车去衙门找父亲。

然而为时已晚。当她赶到衙门时,得知吴峫已经被转移到了长沙,因为"案情重大,需上级机关处理"。

回到谢府,谢婉宁独自坐在书房,看着窗外的落日余晖,心如刀绞。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吴峫的了解如此之少——他的朋友、他的敌人、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桌上摊着那本《金石录》,吴峫送她的第一件礼物。谢婉宁轻轻抚摸书页,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一定会救你出来。"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声音坚定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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