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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狗

综:盗笔同人文

长沙警局的铁门在谢婉宁面前重重关上,留下刺耳的回音。她站在阴冷的走廊上,手中的食盒变得异常沉重。

"夫人,请回吧。"一个穿制服的警员面无表情地说,"吴老狗是重犯,不准探视。"

谢婉宁咬紧下唇:"我丈夫是被冤枉的!那些文物分明是有人栽赃..."

"上头有令,谁都不能见。"警员打断她,转身离开。

谢婉宁在警局外上了谢家的马车,疲惫地靠在车厢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来长沙,第三次被拒绝探视吴峫。父亲虽动用了不少人脉关系,但裘德考显然在官场也有势力,案子被卡得死死的。

"小姐,直接回府吗?"车夫问道。

谢婉宁摇摇头:"去解府。"

解九爷的宅邸位于长沙城东,是一处雅致的江南园林。谢婉宁刚下马车,就看见解九爷匆匆迎出来。

"表妹,"他脸色凝重,"我刚从衙门回来,情况不太好。"

谢婉宁心头一紧:"他们用刑了?"

解九爷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侧身让她进门:"里面说。"

书房里,解九爷给谢婉宁倒了杯热茶,却见她双手颤抖,茶水洒出大半。

"五爷受了些皮肉伤,但性命无碍。"解九爷终于开口,"裘德考买通了狱卒,想逼他说出战国帛书的内容。"

谢婉宁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要见他。"

"现在不行。"解九爷摇头,"案子已经惊动了省里,连张大佛爷都暂时插不上手。"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他..."

"表妹别急。"解九爷压低声音,"老九门已经在行动了。霍当家打通了监狱医官的关系,五爷会得到照顾。二月红在联系京城的关系,张大佛爷则亲自盯着裘德考的动向。"

听到霍仙姑的名字,谢婉宁心头莫名一刺。那个女人与吴峫到底什么关系?为何如此热心相助?

"表妹?"解九爷注意到她的走神。

谢婉宁勉强一笑:"多谢表哥。若有任何消息,请立刻通知我。"

回到谢府,谢婉宁径直去了吴峫的书房。自从他被捕后,这里就被官府搜查过多次,一片狼藉。她开始一点点整理,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抽屉里的文件全被拿走了,书架上的书也被翻得乱七八糟。谢婉宁跪在地上,一本一本地捡起来,突然发现《金石录》的封皮有些异常——比平常的书要厚实许多。

她小心地拆开封皮,里面竟夹着几张薄如蝉翼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那是吴峫的笔迹,记录着裘德考这些年的文物走私网络,包括参与其中的官员名单和交易地点。

"这就是他们要的东西..."谢婉宁恍然大悟。吴峫不仅知道战国帛书的内容,还掌握着裘德考的犯罪证据。难怪裘德考不惜一切代价要抓到他。

她将这几张纸小心藏入贴身衣物,继续搜索。在书桌下的暗格里,她找到了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那对凤鸟带钩——她送给吴峫的那只还崭新如初,而他送她的那只却被摩挲得发亮,显然经常被主人拿在手中把玩。

谢婉宁的眼眶湿润了。她将两只带钩都收好,决定等吴峫出来后再还给他。

夜深人静时,谢婉宁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她警觉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到窗边有个黑影。

"谁?"她低声问,手摸向枕下的匕首。

"是我,阿昇。"黑影轻声回答,"五爷让我来传话。"

谢婉宁连忙点亮油灯。阿昇从窗缝塞进一张纸条,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纸条上是吴峫的字迹,比平常潦草许多:"狱中安好,勿忧。裘德考欲运国宝出境,务必阻止。三寸丁知路,可带你去见解九爷。保重。——峫"

谢婉宁将纸条在灯上烧掉,心乱如麻。吴峫在狱中还惦记着阻止裘德考,而她却连见他一面都做不到。

第二天一早,谢婉宁以回娘家散心为由,独自去了杭州。实际上,她按照吴峫的指示,让三寸丁带路找到解九爷。

会面地点是杭州城外的一处僻静茶舍。解九爷早已等候在那里,身边还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霍仙姑。

"谢小姐。"霍仙姑今天穿了一身素色旗袍,比上次见面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憔悴,"久等了。"

谢婉宁勉强点头致意,直接转向解九爷:"表哥,五爷传信说裘德考要运国宝出境?"

解九爷神色凝重:"没错。我们得到消息,裘德考已经打包好了十几箱文物,准备通过海关运往美国。其中有不少是国宝级文物,包括那卷战国帛书。"

"我们能做什么?"

"五爷在信中提到一个计划。"解九爷压低声音,"他之前安插了一个人在裘德考身边,现在那人已经掌握了货物运输的详细路线和时间。我们需要在途中拦截。"

霍仙姑接过话头:"问题是,裘德考这次雇了不少武装护卫,硬抢风险太大。"

"那怎么办?"谢婉宁问。

"调包。"解九爷说,"五爷留了一个联络方式,能联系上长沙海关的关员。如果能买通检查人员,在货物通关时调换..."

谢婉宁突然明白了:"需要钱打点关系?"

霍仙姑点头:"而且数目不小。我和解九已经凑了一部分,还差些。"

"我有。"谢婉宁毫不犹豫地说,"我的嫁妆和这些年积攒的私房钱,加起来应该够。"

霍仙姑挑了挑眉:"谢小姐当真舍得?"

"比起国宝流失,这点钱算什么。"谢婉宁直视霍仙姑的眼睛,"况且,这是我丈夫的心愿。"

计划就此定下。谢婉宁回府取来了所有积蓄,交给解九爷去运作。接下来的日子,她如坐针毡,既担心吴峫在狱中的处境,又忧虑拦截行动能否成功。

一周后的深夜,谢婉宁被窗外的动静惊醒。她开窗一看,三寸丁叼着一封信跳了进来。信是解九爷写的,只有简单几个字:"事已成,货已截,五爷将释。"

谢婉宁喜极而泣,抱着三寸丁亲了又亲。小狗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喜悦,亲昵地蹭着她的手掌。

果然,三天后,吴峫被无罪释放。谢婉宁接到消息立刻赶往长沙,在解府见到了刚出狱的丈夫。

当她第一眼看到吴峫时,差点没认出来——他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如纸,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走路时微微佝偻着背,完全不见了往日的挺拔。

"婉宁..."吴峫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谢婉宁顾不上旁人在场,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他。吴峫身上有伤药和牢狱的气息,但她毫不在意,只感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你瘦了。"她哽咽道。

吴峫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没事了,都过去了。"

回到客房,谢婉宁坚持要为吴峫检查伤势。他起初推拒,最终还是妥协了,脱下上衣让她处理那些未愈的伤口。

谢婉宁倒吸一口冷气——吴峫背上、胸前布满鞭痕和烙铁的印记,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渗血。最严重的是右肩的一道刀伤,深可见骨,只是草草缝合,已经有些发炎的迹象。

"这些畜生..."她颤抖着手为他清洗伤口,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吴峫却笑了:"值得。裘德考这次损失惨重,不仅那批货被扣,连他在海关的内线也被挖出来了。"

"你怎么做到的?"

"早有准备。"吴峫轻描淡写地说,"三年前被他骗走帛书后,我就开始布局了。"

谢婉宁为他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突然想到什么:"霍仙姑帮了不少忙。"

吴峫点点头:"老九门同气连枝,这次多亏大家合力。"

"她...对你很特别。"谢婉宁试探地说。

吴峫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吃醋了?"

"胡说什么!"谢婉宁脸一红,"我只是好奇..."

"霍仙姑与我确实有过一段。"吴峫坦然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她心里另有其人,只是那人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谢婉宁想问是谁,却被吴峫岔开了话题:"我们明天回杭州吧,我想家了。"

家。这个字眼让谢婉宁心头一暖。是的,他们有了自己的家,虽然始于一场被迫的婚姻,却在风雨中生根发芽。

回到杭州后,吴峫的身体逐渐恢复,但性情似乎变了不少。他不再提起文物或裘德考的事,每日只是读书、练字,偶尔陪谢婉宁游西湖,像个真正的闲散文人。

谢婉宁起初以为他是遵守了对父亲的承诺,金盆洗手了。直到一个月后的深夜,她偶然醒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书房亮着灯。谢婉宁披衣起身,悄悄走到门前,从门缝中看到吴峫正在与几个人密谈——解九爷、阿昇,还有一个背对着门的女子,看身形像是霍仙姑。

"...帛书已经安全转移,但裘德考不会善罢甘休。"吴峫的声音很低,但谢婉宁还是听清了,"他在找血尸墓的位置,我们必须先一步..."

血尸墓?谢婉宁心头一震。那不是吴峫失去亲人的地方吗?为何现在又要去?

"五爷,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霍仙姑开口道,"这次让我带队去吧。"

"不行。"吴峫断然拒绝,"血尸墓太危险,我不能让兄弟们冒险。"

"那你就能自己去送死?"霍仙姑的声音提高了,"别忘了你还有妻子!"

吴峫沉默了一会儿:"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去。婉宁...她不该被卷入这些事。"

谢婉宁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回到卧室。她躺在床上,心乱如麻。吴峫明明答应过父亲不再涉足盗墓,也向她保证过不再冒险,可现在...

天亮时分,吴峫悄悄回到床上,身上带着夜露的凉气。谢婉宁假装熟睡,心中却已有了决定。

第二天,她以回娘家小住为由,带着春桃去了杭州城外的寺庙。实际上,她让车夫绕道去了解九爷在杭州的别院。

"表妹?"解九爷见到她十分惊讶,"你怎么..."

"表哥,我要知道真相。"谢婉宁直视他的眼睛,"吴峫在计划什么?血尸墓又是怎么回事?"

解九爷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五爷不让我们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我更担心被蒙在鼓里!"

"好吧。"解九爷领她进入书房,摊开一张地图,"裘德考从帛书上破译了血尸墓的大致位置,正准备组织人手去挖掘。五爷想抢先一步进入墓室,取出里面的东西。"

"什么东西值得如此冒险?"

"一件能彻底扳倒裘德考的证据。"解九爷压低声音,"当年裘德考不仅骗走了帛书,还暗中与日本人勾结,盗卖国宝。血尸墓里有他叛国的铁证。"

谢婉宁倒吸一口冷气:"吴峫什么时候出发?"

"三日后。"解九爷忧心忡忡,"但他的身体状况...我真担心..."

谢婉宁回到谢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暗中观察吴峫,发现他确实在悄悄准备行装——一些奇怪的器械、药物和符咒被藏在书房的暗格里。

第三天深夜,吴峫再次"外出"。谢婉宁立刻换上便于行动的衣裤,悄悄跟了上去。

吴峫骑马出了城,向西北方向疾驰。谢婉宁坐着提前准备好的马车,远远跟在后面。天色渐亮时,他们来到一处偏僻的山村。吴峫下马走进一座农舍,里面已经聚集了几个人——解九爷、霍仙姑、阿昇,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男子。

谢婉宁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的情形。他们似乎在讨论什么重要事情,吴峫指着地图讲解,其他人认真听着。

突然,霍仙姑走到吴峫身边,伸手整理他的衣领,动作亲昵。吴峫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笑了笑。

谢婉宁的心猛地一沉。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没什么,但情感上却难以接受。她转身准备离开,却不慎踩断一根树枝,发出清脆的响声。

屋内的人立刻警觉起来。谢婉宁慌忙躲到一棵大树后,屏住呼吸。

"可能是野兽。"她听到解九爷说。

"我去看看。"这是吴峫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谢婉宁紧张得手心冒汗。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裘德考的人!"有人惊呼,"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接下来是一片混乱。枪声、喊叫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谢婉宁看到吴峫和同伴们迅速武装起来,与一队黑衣人交上了火。

她应该立刻离开的,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透过树林的缝隙,她看到吴峫身手矫健地穿梭在枪林弹雨中,不时回击,掩护同伴撤退。

突然,阿昇中弹倒地。吴峫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在枪林弹雨中拖起阿昇,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前面。谢婉宁眼睁睁地看着一颗子弹击中吴峫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不!"她差点喊出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吴峫咬牙坚持着,将阿昇拖到安全地带,自己却因失血过多而踉跄了一下。霍仙姑冲过来扶住他,两人且战且退,向树林深处撤去。

谢婉宁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的跟踪不仅暴露了行踪,还让吴峫分心,导致他受伤。内疚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转身就跑,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没跑多远,她就撞上了一个黑衣人。对方显然也很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谢婉宁挣扎着,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黑衣人看清她的面容后,突然露出狞笑:"原来是吴老狗的女人!老大正愁找不到你呢!"

谢婉宁这才明白自己落入了裘德考的手下手中。她拼命挣扎,却被打了一记耳光,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放开她!"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谢婉宁抬头,看到吴峫站在不远处,脸色惨白,手中的枪直指黑衣人。

"五爷!"黑衣人显然认识吴峫,语气中带着畏惧,"别...别开枪,我只是..."

"滚!"吴峫厉声道,"告诉裘德考,有什么事冲我来,若敢动我妻子一根汗毛,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黑衣人慌忙放开谢婉宁,转身就跑。谢婉宁跌跌撞撞地奔向吴峫,却见他突然跪倒在地,肩上的伤口血流如注。

"吴峫!"她扶住他,手摸到一片温热的液体。

"你怎么在这里..."吴峫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太危险了..."

"别说话,我带你回去。"谢婉宁试图扶他起来,却力不从心。

幸好解九爷和霍仙姑及时赶到,一起将吴峫抬回了农舍。农舍里的老郎中查看了伤势,脸色凝重:"子弹卡在肩胛骨附近,失血过多,必须立刻手术。"

简陋的手术在农舍里进行。谢婉宁守在门外,双手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霍仙姑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茶。

"他会没事的。"霍仙姑的语气出奇地柔和,"五爷命硬,多少次死里逃生了。"

谢婉宁接过茶杯,却没有喝:"我...我不该跟踪他..."

"你是他妻子,担心是正常的。"霍仙姑叹了口气,"但你必须明白,五爷做的这些事...很重要。不仅是为了报仇,更是为了保护那些文物不再流失海外。"

谢婉宁抬头看她:"你们...真的只是同伴?"

霍仙姑突然笑了:"你以为我们还有什么?"她摇摇头,"我心里早有人了,只是那个呆子一直不知道罢了。"

"谁?"

"解九。"霍仙姑的脸竟然微微泛红,"从第一次见面就...但他总把我当兄弟看待。"

谢婉宁一时语塞。原来自己一直误会了霍仙姑与吴峫的关系。

手术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当老郎中终于推门出来时,谢婉宁已经快虚脱了。

"子弹取出来了,但失血太多,现在发着高烧。"老郎中疲惫地说,"接下来两天是关键期,若能退烧就无大碍。"

谢婉宁谢过郎中,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吴峫躺在床上,脸色比纸还白,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起伏。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用湿毛巾擦拭他额头的汗水。

解九爷走进来,轻声说:"表妹,你去休息吧,我来守着。"

谢婉宁摇摇头:"我来照顾他。"

解九爷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谢婉宁就这样守在吴峫身边,日夜不休。她为他换药、擦身、喂水,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处于昏迷状态。第二天夜里,吴峫的高烧达到顶峰,开始说明话。

"爷爷...别进去...有血尸..."他痛苦地扭动着,谢婉宁不得不按住他,防止他扯开伤口,"二哥...快跑...帛书...裘德考...叛徒..."

谢婉宁听着这些断断续续的词语,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画面——血尸墓里发生了什么,让吴峫至今噩梦连连。

第三天清晨,吴峫的烧终于退了。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谢婉宁趴在床边睡着的样子,轻轻动了动手指。

谢婉宁立刻惊醒,看到丈夫清醒过来,眼泪夺眶而出:"你终于醒了..."

"对不起..."吴峫的声音嘶哑,"让你担心了。"

谢婉宁摇摇头,扶他喝了些水:"别说话,好好休息。"

吴峫却坚持要坐起来:"裘德考的人...?"

"都撤走了。解表哥说他们暂时不会再来。"

吴峫点点头,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谢婉宁慌了,连忙喊来老郎中。

郎中检查后,脸色凝重:"狱中的旧伤没好透,加上这次新伤,肺部受损严重。必须静养至少三个月,否则..."

否则会怎样,他没说,但谢婉宁明白了。她谢过郎中,回到吴峫身边,发现他又昏睡过去。

解九爷和霍仙姑决定暂时取消血尸墓的行动,先护送吴峫回杭州养伤。一路上,谢婉宁寸步不离地守着丈夫,生怕他有任何闪失。

回到谢府,谢老爷见到女婿这副模样,也暂时放下了成见,请来杭州最好的大夫为吴峫诊治。

"伤势太重,加上旧伤未愈,需要长期调养。"大夫私下告诉谢婉宁,"而且..."他犹豫了一下,"狱中的刑罚可能影响了他的生育能力。"

谢婉宁如遭雷击:"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可能很难有孩子。"大夫委婉地说。

谢婉宁呆立良久,才木然点头送走大夫。她回到卧室,看着熟睡中的吴峫,心如刀绞。他受了这么多苦,却从未向她抱怨过半句。

轻轻掀开被角,谢婉宁为吴峫更换伤口敷料。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他胸前挂着一样东西——那枚她送给他的白玉佩,已经被摩挲得发亮,显然主人经常拿在手中把玩。

谢婉宁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伏在丈夫胸前无声地哭泣。这一刻,她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夫妻——不是花前月下的浪漫,而是苦难中的相守;不是甜言蜜语的承诺,而是生死之际的托付。

吴峫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抚上她的头发,轻声呢喃:"婉宁...别哭...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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