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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狗

综:盗笔同人文

杭州的秋天,桂花香飘满城。谢婉宁躺在产床上,汗水浸透了鬓发,但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怀中的新生儿刚刚停止啼哭,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是个健康的男孩。"产婆笑眯眯地说,"听这哭声多响亮!"

谢婉宁轻轻抚摸婴儿红扑扑的小脸。孩子眉目清秀,像极了她,唯有那倔强的小下巴,与吴峫如出一辙。

房门被轻轻推开,吴峫探头进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婉宁...?"

"进来吧。"谢婉宁虚弱地招手,"看看你的二儿子。"

吴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动作已经比三年前抱安安时熟练多了。他凝视着新生儿的脸,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谢婉宁警觉地问。

吴峫轻轻掀开婴儿的襁褓,露出左胸上方一块淡红色的胎记,形如腾云驾雾的麒麟。

"这个胎记..."

"有什么问题吗?"谢婉宁挣扎着要起身。

吴峫连忙安抚她:"没什么,只是...很特别。"他迅速将婴儿重新包裹好,递给一旁的奶娘,"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熬参汤。"

谢婉宁太疲惫了,没有注意到丈夫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她沉沉睡去,梦中似乎看到一只金色的麒麟在云端奔腾。

吴峫站在厨房里,手中的药罐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思绪却飘到了远方。那个麒麟胎记...他在爷爷的笔记上见过类似的记载,说是"麒麟现,天命归"。具体含义已经不可考,但吴家历代都有传说,身负麒麟胎记者将承担特殊使命。

"爹爹。"安安扯了扯他的衣角,"弟弟叫什么名字?"

吴峫回过神,蹲下身与儿子平视:"叫二白,吴二白。记得爹爹教你的成语吗?一穷二白。"

安安认真地点点头:"意思是做人要清清白白。"

"真聪明。"吴峫摸摸儿子的头,"去玩吧,爹爹要给娘亲熬药。"

安安跑开后,吴峫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旧的铜镜——这是吴家祖传之物,据说能照见天命。他犹豫了一下,对着镜子低声念道:"麒麟现,天命归..."

镜面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光晕,但转瞬即逝。吴峫摇摇头,将镜子收回怀中。也许只是光线错觉,也许...二白的出生真的预示着什么。

时间如西湖水般静静流淌。二白满月那天,吴家在"宁远斋"后院摆了简单的宴席,只请了几位亲近的朋友。吴峫抱着二白,向来宾敬酒,谢婉宁则牵着安安,招呼女眷们入座。

"五爷,生意兴隆啊!"一位绸缎庄的老板拱手道,"听说您最近又鉴定出了一件国宝级文物?"

吴峫谦虚地笑笑:"运气好罢了。那件唐代金佛确实罕见,但称不上国宝。"

"您太谦虚了。"另一位茶商接口,"现在杭州城里谁不知道'宁远斋'吴老板的眼力?连省博物馆都请您去做顾问呢!"

谢婉宁在一旁听着,心中满是骄傲。短短三年多,吴峫就从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盗墓贼",变成了受人尊敬的文物鉴定专家。虽然偶尔还会咳嗽吐血,但整体气色比在长沙时好多了。

宴席散后,谢婉宁在整理礼物时,发现了一个没有署名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精致的麒麟玉佩,玉质温润,雕工精湛。

"这是谁送的?"她好奇地问。

吴峫接过玉佩,脸色微变:"可能是...解九爷托人带来的。他来信说最近忙,不能亲自来贺喜。"

谢婉宁觉得丈夫的反应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她将玉佩收好,准备等二白大些给他佩戴。

日子一天天过去,二白健康成长,很快就能翻身、坐起,展现出与哥哥不同的活泼性格。安安已经五岁了,在吴峫的教导下,不仅能认上千字,还会背诵不少诗词,成了邻里间有名的小神童。

吴峫的生意越做越大,"宁远斋"从一家小店扩展成了前后两进的大铺面,还雇了三个伙计。他白天鉴定文物,晚上教安安识字读书,周末则带着全家游西湖,生活充实而平静。

然而,一个偶然的发现打破了这份平静。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下午,谢婉宁在书房整理书籍时,无意中发现了一本隐藏的账册。翻开一看,里面记录的并非古董交易,而是一笔笔神秘支出——"长沙线人费"、"情报费"、"追踪费"等等,最近的一笔是三天前,标注着"裘德考残余势力调查"。

谢婉宁的手微微发抖。吴峫还在追查裘德考?他不是答应过要金盆洗手吗?

晚上吴峫回家时,谢婉宁直接将账册摊在他面前:"解释一下。"

吴峫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叹了口气:"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为什么要瞒我?"谢婉宁的声音带着受伤,"你答应过不再冒险的。"

"我没有冒险。"吴峫拉着她坐下,"只是...收集一些情报。裘德考虽然逃回了美国,但他的爪牙还在国内活动。我必须知道他们的动向,才能保护你们的安全。"

谢婉宁盯着丈夫的眼睛:"仅此而已?你不是在计划什么行动?"

吴峫犹豫了一下:"如果发现他们还在走私文物...我可能会通知当局。"

"通知当局?"谢婉宁提高了声音,"还是亲自出马?就像三年前在长沙那样?"

"婉宁..."

"不,吴峫,这次我不会让步。"谢婉宁站起身,声音坚定,"你有两个儿子了,不能再拿生命冒险。如果裘德考的人还在活动,我们就报官,让官府去处理。"

吴峫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事情...官府处理不了。"

"那也不该你管!"谢婉宁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

她的声音惊醒了隔壁的安安。孩子揉着眼睛走进来:"娘,怎么了?"

谢婉宁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没事,安安。做噩梦了吗?"

安安摇摇头,走到父亲身边:"爹爹,你答应今晚给我讲青铜器的故事的。"

吴峫抱起儿子:"爹爹这就给你讲。"他看了谢婉宁一眼,眼神复杂,"我们明天再谈。"

那一夜,谢婉宁辗转难眠。身边的吴峫呼吸平稳,似乎毫无心事。她轻轻起身,来到婴儿床边。二白睡得正香,小脸在月光下如瓷娃娃般精致。她轻轻掀开孩子的衣襟,再次查看那个麒麟胎记——它似乎比出生时更明显了些,呈现出淡淡的金色。

第二天一早,谢婉宁做出了决定。她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带着安安和二白,乘马车回了谢府。

"这是干什么?"谢老爷见女儿突然带着两个孩子回来,惊讶地问。

"住几天。"谢婉宁简短地回答,"想父亲了。"

谢老爷狐疑地看着她,却没多问。他乐得和外孙们亲近,尤其是刚满半岁的二白,粉雕玉琢的模样甚是讨喜。

吴峫当天下午就追到了谢府,但谢婉宁拒绝见他,只让丫鬟传话说"想清楚自己的责任再来"。

三天后,当吴峫再次登门时,谢婉宁终于同意见面。两人在谢府花园的凉亭里相对而坐,一时无言。

"我想清楚了。"吴峫最终打破沉默,"你是对的。我有妻子和两个孩子,不该再冒险。"

谢婉宁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真的?"

"真的。"吴峫从怀中掏出那本秘密账册,当着她的面烧掉,"从今往后,我只做个本分的古董商人和称职的父亲。"

谢婉宁长舒一口气,扑进丈夫怀中:"对不起,我不该带着孩子不告而别..."

"不,你做得对。"吴峫轻抚她的长发,"有时候我需要有人提醒我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谢婉宁带着孩子们和吴峫一起回到了杭州的家。表面上看,生活恢复了平静。吴峫每天按时去店里,回家后陪安安读书,逗二白玩耍,周末带全家出游,是个完美的丈夫和父亲。

但谢婉宁总觉得哪里不对。有时深夜醒来,会发现吴峫不在床上,书房却亮着灯;有时他会"偶然"遇见一些陌生人,交谈后表情凝重;还有时,他会长时间凝视二白的胎记,眼中闪烁着难以解读的情绪。

一个雨天的午后,谢婉宁在整理吴峫的书桌时,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收件人是解九爷。信中详细描述了裘德考残余势力在江浙一带的活动,并提到一个叫"张起灵"的名字,说此人可能是阻止裘德考阴谋的关键。

谢婉宁的手微微发抖。吴峫还是没有放弃。她正要将信放回原处,突然听到前院传来嘈杂声。

"夫人!夫人!"杏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长沙来人了,说是有急事找老爷!"

谢婉宁快步来到前厅,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人正在焦急地踱步。认出是阿昇的弟弟阿昌,老九门的联络人。

"五奶奶!"阿昌见到她,连忙行礼,"五爷在吗?出大事了!"

"他去店里了。什么事这么急?"

阿昌犹豫了一下:"霍当家出事了。她在追踪裘德考的人时中了埋伏,现在下落不明。解九爷派我来请五爷帮忙..."

谢婉宁心头一紧。霍仙姑虽然与她没什么交情,但毕竟是吴峫的老朋友,还救过他的命。

"你先去店里找五爷。"她果断地说,"我让家丁准备马匹和干粮。"

阿昌惊讶地看着她:"五奶奶...您不拦着?"

谢婉宁苦笑:"拦得住吗?"她转身吩咐管家,"去准备两匹快马,还有伤药和盘缠。"

当吴峫匆匆赶回家时,马匹和行装已经准备妥当。他惊讶地看着谢婉宁:"你...知道了?"

"嗯。"谢婉宁点点头,为他披上蓑衣,"霍当家对你有恩,你不能不去。但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

吴峫紧紧抱住她:"我答应你。"

"带上这个。"谢婉宁从怀中取出那块麒麟玉佩,"给二白求的平安符,暂时借给你。"

吴峫将玉佩贴身收好,又亲了亲两个儿子的额头,然后翻身上马,与阿昌一起消失在雨幕中。

谢婉宁站在门口,直到马蹄声完全消失。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却浇不灭心中的忧虑。她知道,这次放手让吴峫去,可能意味着更多的危险和秘密。但爱一个人,有时候就是要接受他的全部,包括那些她不理解的部分。

回到房中,谢婉宁发现二白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大眼睛看她,小手小脚在空中挥舞。她抱起儿子,轻轻抚摸那个麒麟胎记。

"你爹爹会平安回来的,对吗?"她轻声问。

婴儿当然不会回答,只是咯咯笑着,抓住了母亲的一缕头发。

三天后,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传到杭州:裘德考的残余势力绑架了几个孩子,威胁要用他们交换某样东西。被绑架的孩子中,有一个姓解...

谢婉宁的心沉了下去。解九爷没有子女,被绑架的只可能是他的侄子——也就是吴峫和谢婉宁的小儿子,刚满周岁的吴三省。他们在长沙时,曾让三省认解九爷为义父,随了解姓。

"备车!"她对管家喊道,"我要去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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