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张真源顿了顿，"那我先走了？"
严浩翔点点头，但在张真源转身时又叫住他："下周新加坡的亚太金融峰会，你跟我一起去。"
张真源惊讶地转身："我？"
"有问题吗？"严浩翔挑眉。
"没有，我很荣幸。"张真源努力压制上扬的嘴角。
"周六早上八点，机场见。"严浩翔重新低头看文件，示意谈话结束。
张真源轻手轻脚地退出办公室，关门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严浩翔又拿起了那杯咖啡，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周六清晨，张真源提前半小时到达机场。他刚办完登机手续，就看到严浩翔大步走来，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吸引了不少目光。
"早。"严浩翔简短地打招呼，目光在张真源的行李箱上停留了一秒，"你没托运？"
"就三天，带个登机箱就够了。"张真源笑着说，"轻装上阵。"
严浩翔微不可见地点点头，似乎欣赏这种效率。
登机后，张真源发现他们的座位是相邻的商务舱。严浩翔靠窗，他靠过道。
"需要咖啡吗？"空乘过来询问时，张真源下意识地问严浩翔。
"不用。"严浩翔拿出笔记本电脑，"我带了。"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保温杯——正是办公室里那个旧杯子。张真源心头一热，假装没注意到，转头向空乘要了杯橙汁。
飞机起飞后，严浩翔专注地处理文件，张真源则翻阅峰会议程。两小时后，飞机突然遇到气流，剧烈颠簸起来。
"请系好安全带。"广播里机长的声音有些紧张。
又是一阵剧烈摇晃，张真源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最近的东西——严浩翔的手。
温暖，干燥，指节分明。一瞬间，五年前那些十指相扣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张真源猛地松开手，耳根发烫："对不起。"
严浩翔没说话，只是默默收回了手，但张真源注意到他的耳尖也微微泛红。
颠簸很快平息，两人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各自专注于手上的工作，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与悸动。
"非常抱歉，严先生。"酒店前台满脸歉意，"系统出了差错，只为您准备了一间套房。现在酒店全满，无法调整。"
张真源和严浩翔面面相觑。
"我可以去附近其他酒店。"张真源提议。
"不必了。"严浩翔接过房卡，"就三天，将就一下吧。"
电梯里，两人沉默不语。张真源偷偷瞄了一眼严浩翔的侧脸，发现对方嘴角紧绷，不知是生气还是紧张。
套房比想象中还要豪华，客厅、办公区一应俱全，但卧室只有一间，配着一张king size的大床。
"你睡床，我睡沙发。"严浩翔放下行李，语气不容置疑。
"沙发太小了，你睡不舒服。"张真源摇头，"我睡沙发。"
严浩翔皱眉："别争了，就这样。"
张真源张了张嘴，最终没再坚持。他打开行李箱整理衣物，严浩翔则去浴室洗漱。水声哗哗响起，张真源不自觉地想象着门后的景象——严浩翔修长的身躯被热水冲刷，水珠顺着腹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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